从龙这一码事,重新换了一套官服,便让张俊将那曹从龙带来。
看着曹从龙带着那一副烈士即将就义时的标准神昂首进
大帐,反倒是押解此
前来的镇抚兵却似乎如跟班一般,陈文真不知道是好气还是好笑。
于是乎,他只得开问道:“阁下自称是兵部右侍郎,可有官凭印信在身,亦或者有什么可以证明阁下身份的物事,这年
连宗室都有冒充的,空
白话的本帅却是不信。”
听到陈文有此一问,曹从龙冷笑道:“陈大帅可是打算借本官之首为投名状,那便随阁下拿去,只是万勿漏了本官的姓名。”说罢,只见曹从龙自怀中掏出官凭印信,随手抛在地上。
投名状三字暗带讥讽,陈文怎会不知,只是打算好了验证身份唯恐误了正事,也只得暂且隐忍,不去理会罢了。
见官凭印信已经掉落在地,张俊只得将其拾起,与陈文的几个幕僚一起验证了一番,才向陈文点了点。
接过官凭印信看了看,陈文只得叹了气,官凭印信确实是真的,接下来他又问了几个问题,观察那曹从龙也不似作伪,只得起身走到其
身前,将官凭印信重新
到他手上。
“曹侍郎勿怪,本帅南下前曾在天津卫听提及四川有
假冒楚藩世子,妄图欺瞒王师窃取神器,宗室尚有
敢冒充,本帅不得不谨慎行事,还请见谅。”
陈文所说的乃是发生在四川的朱容藩之,以着这个时代的通讯速度,身在浙江的曹从龙自然是不知道的,也懒得相信陈文的“信
雌黄”。只是眼见着陈文已经确认了他的身份,又摆出了一副道歉的架势,曹从龙压了压心中的怒气,也只得表示当下确实如陈文所说般
心难测,谨慎一点是好事,他不会介怀。
双方重新见过礼,已经有所预感的陈文便开问道:“敢问曹侍郎此来金华,所为何事?”
听到陈文有此一问,曹从龙的神色立刻严肃了起来,只待他轻咳了一声,畏畏缩缩躲在一旁的两个从只得上前,在陈文及其麾下中间面前变戏法一般掏出了圣旨和尚方宝剑。
就在这时,只听曹从龙喝到:“镇守大兰山总兵官,挂征虏将军印,左军都督府左都督,世袭浙江都指挥使陈文,接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