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气话而已,”看李靖一副紧张的样子,李业诩忙换了副神色。
“翼儿,老夫想着这件事,应该很快就会过去,我们会也不会有事的,以后,你更要知道在朝为官的凶险,许多事儿,必须慎之又慎,更要记住一点,作为武将,最忌讳的就是功高震主,老夫早已经明白这一点了,所以此次出征归来,即告知皇上,交御一切军务,任何事儿都不插手了,没想到,还是如此,皇上…”李靖脸上满是悲色。
“祖父,孙儿想,这会不会是皇上的授意?祖父功劳太大了,在军中的威望无人可以及,而孙儿又掌管着诸多的要害部门,身居高位,让皇上有所另虑,想借此敲打一下您与孙儿,让我们不敢造次,老老实实地为皇上效命,授意高甑生等人泡制出这份东西来?”听李靖这样说,李业诩心头一亮,这会不会是李世民所使的手段,把他们祖孙俩狠狠地敲打一番,然后再宣布这是诬告,再接着不了了之,但此事定会让自己和李靖心生忌惮,李靖更是不会再来插足任何军务,但必要时候还可以再用,也给他李业诩一个教训,使得他以后不敢造次?!
“你能如此想,那老夫也放心了。皇上肯定不会相信我们祖孙俩造反,但皇上亲自授意肯定不会,但有这样的意思,又被其他人知晓了,那是…”李靖没再往下说,而只是一字一句地对李业诩说道:“翼儿,你切记,刚才这番话,除了我们俩,任何人都不得讲。”
“祖父,孙儿明白!”
“慕容顺被杀之事,确是老夫安排不周,此还将会是其他人攻击老夫的手段…”李靖说着,脸色已经恢复平静了。
“那您…”
“老夫自有主张,你去吧,快过年了,趁着这些日子空闲,在府里多陪陪妻儿…”李靖挥挥手,示意李业诩退下。
这天是贞观七年腊月二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