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我晓得你对关逸轩……”
话没说完,就被西乡从道打断了,“这一层,大久保君就不必担心了!——何为‘国仇’,何为‘家恨’,我是分的清楚的!任何时候,我都不会将二者混为一谈!更不会以一己之私,害损国家的大义!——你放心好了!”
大久保利通大为欣慰,“好!我早就说过,西乡君至公无私,堪为国家栋梁!——我的眼光,再也错不得的!”
顿了顿,“法国自然希望中国
两线作战,可是,我们呢?我们也希望中国
两线作战吗?”
西乡从道略一沉吟,“当然不了!想那幕府,如何是我萨摩的对手?我们起兵倒幕,只要中国不加
涉,大事即定矣!”
犹豫了一下,“不过,如果中国两线作战,力分则弱,
本这条线不说,他本土和越南那条线,自然输的更快一些,更彻底一些!他的本土输掉了,
本这条线,又何能久持?而咱们若有法国
相助,也未必怕他的
涉——”
顿了顿,“这个,对咱们来说,中国是出兵
本的好,还是不出兵
本的好,倒有些难以判断了。”
“你说‘力分则弱’——一点儿也不错!”大久保利通说道,“可是,中国‘力分则弱’,法国
难道就不是‘力分则弱’了?中国
若‘两线作战’,法国
也是要‘两线作战’的——他的兵,他的军舰,也得分成两支,一支摆在中国、越南,一支摆在
本!”
顿了顿,加重了语气,“他有多少兵?多少军舰?真的‘分’的过来?”
西乡从道瞪大了眼睛,“大久保君的意思——目下,法国虽然说的好听,可到时候,未必会真的出兵
本?而是——集中兵力,攻打中国本土和越南?”
顿了顿,“本这边……叫我们独力对抗中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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