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规军比起男来丝毫不逊色。
我们窝缩在墙根下,两边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只要稍露马脚不免全军覆灭,连我也感到心下惴惴,直到追兵远去连火光也看不见半点了,身边的们这才长舒了一
气,有
喜道:“总算龙哥英明,咱们逃过一劫。”他们也看出来了,如果刚才一味逃跑,迟早会在
疲力竭中被
家赶杀殆尽。
武婴揉着发麻的脚,心有余悸道:“龙哥,这下咱们能走了吧?”
我笑嘻嘻地说:“走是一定要走的,不过不能就这么走。”
刘司牢道:“你还想什么?”
我说:“你没听司营大说吗?咱们是一伙穷凶极恶的杀货,咱要就这么走了,岂不是对不起她这个评价?”
余曼丽怯怯道:“龙哥,出气报仇也不急在一时,我看咱们还是跑吧!”
我说:“咱现在又没粮又没钱,你认为能跑多远?”
耿翎恍然道:“不错,咱们须得跟司营大借点盘缠再走。”
我呵呵一笑,大摇大摆地走出墙角,武婴和萧炎等便跟在我身后。
男监营中,司营正颓然地坐在一堆废砖上唉声叹气,经此一役她的前程不保还是其次,上面追究下来乌纱也基本成了浮云,恍惚中见我们一起出现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揉了揉眼睛这才敢相信,不禁直起身大喜道:“这么快就都抓回来了?”然后她就发现,我们固然是回来了,却半分也不像是被抓回来的——出现在她眼前的,只有我们一帮。
那些看守开始有些不知所措,回过神来之后一个个挥舞着手里的棍子大声喝道:“蹲下!”
我冲旁边一努嘴道:“一营长,清场!”一营长是萧炎,我把三个营按以前地理方位分成萧炎的一营刘司牢的二营,最北边的武婴则是三营。
出于下意识的习惯,犯们见了看守还多少有些惧怕,有几个
不自觉地往后闪了闪,萧炎一瞪眼道:“还愣着
什么,没听见龙哥的话吗——给我拿下!”
他身后的那十几个兄弟立刻一起扑上,这些以前
的都是脑袋别在裤袋上的营生,胆气也最旺,一眨眼的工夫就把最前
的几个看守绊倒放翻捆了起来,其他
一见,
哄哄地发一声喊一拥而上把剩下的看守都绑了起来,几百号男
对付几十个
,结果不言而喻,虽然
儿国的男
都怕
,但我身后这些男
毕竟是这个国家最凶悍顽劣的一群家伙,一但下定决心,男
的血
和
戾全被激发了出来。
以私营为首的牢
们被捆成一排扔在我面前,我一挥手道:“二营长,你对这里最熟悉,带几个
去搜寻一下,把这里所有吃的用的都带上!”
刘司牢应了一声,带着去了。
我又道:“三营长,你去看看司营大的住处有什么好东西,全拿来。”
武婴嘿嘿笑道:“这事儿我最拿手。”他领着余曼丽带了一个班的也去了。
不多时刘司牢的回来了,他们把整所监狱的米面粮食和锅碗瓢盆全搜罗了来,我满意道:“手里有粮心
不慌,这下咱们就有底儿了。”
就在这时只听武婴兴奋地大声嚷嚷道:“龙哥,看我找到了什么?”随着话声,他和余曼丽等每
背着一个大包袱来到
场上,把包袱里的东西一倒,我们顿觉金光耀眼,那些包袱里,竟然全是金银珠宝,倒在地上一大堆,光看一眼就会觉得心跳加速,众
一起围上,发出阵阵惊叹,有
不自觉地就要伸手,耿翎大声喝道:“谁也不许动,原样装回,等到了安全地点一一登记
册,用作咱们逃跑经费。”
司营面色惨变道:“那是我的!”说着竟奋不顾身地扑上前去想要用身体护住那些金银,耿翎一把把她推在地上,义正言辞道:“你贪心不足处处索要贿赂,又克扣伙食,说到底这些钱是我们的,现在物尽其用也算是理所当然!”
司营瘫痪在地,发狂似的喊:“你们不能这样,那是我半辈子的积蓄啊。”
我不搭理她,问武婴:“还有别的东西没?”
武婴把另一个包袱打开道:“有,尽是些碎脑的
烂。”
那些大概是犯们进来之前身上的物品,我一眼就看见了我的手机和钱包,还有苏竞的手镯,我一把全捡起来,如获至宝道:“这些可不是
烂。”我冒险回来,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为了那只手镯,这可是关系到我能不能回去的重要东西!
事都办完,耿翎问我:“小龙,你看这些
该怎么办?”
有顿时道:“杀了
净!”
我回瞪他一眼:“放
!
你也杀?”我跟耿翎说,“就扔在这吧,她们也够惨的了。”
有又道:“那我们以前受的气就白受了?”
我翻个白眼道:“被抓几下挠几下你还想着报仇,你是不是男
?”
“可她们是我们的敌啊!”
我马上摆着手严肃道:“记住,我们的敌从来都不是
,而是我们自己!”
“我们自己?”
我叹了气,知道现在还不是跟他们研究这么高
命题的时候,我点了根烟,像检阅部队一样检视着那些
看守们,当看到当初分囚室点名那个
狱卒时,我停下脚步关切道:“你没事儿吧?”她被耿翎打昏过,脖子后面现在还有一道印子。
那看守吓了一跳,往后缩了缩道:“你……你要
什么?”
我往她脸上了
烟,嘿嘿一笑道:“放心吧,哥不打
。”
“那……那……”那看守忽然涨红了脸结结
道:“那你是不是要强
我?”
不等我说什么,武婴愤怒地上前一步骂道:“呸!都这时候了你还想好事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