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氏父女经过从绍兴乡下到北京商业中心的经历变迁,也越来越意识到,仅凭着酿制女儿红的传统技艺,还有将祖辈产业发扬光大的一腔热血,是远远不够的,最最需要的,恰恰就是这种连洽谈都渗透着资本理性的“专业”。
不过,话虽说这么说,对于自己酿制工艺是不是值钱,到底价值多少,别说陆小曼了,就算是老陆心里也没底。这位酒乡协会的会长当即联系了家里的父老乡亲,征求大伙儿的意见。
经过紧张充分的讨论,实诚的山里人没有狮子大开口,只是说了一个二百万的约数,具体的数额还是由老陆这个会长说了算。
在这样的基础上,老陆权衡再三,还是决定赌一把。这个赌不是为了自己,仍是为了自己的闺女陆小曼。刚刚卖酒的溢价收入给闺女留下了二百万,已经可以在西京买车买房,相当于为她的出嫁提供了基本保障。而眼下的知识产权之价,如果超过老乡们说的二百万,就全部是净赚,可以为闺女的下半生再积累得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