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一萬個理由,也只是托辭而已,就是失職,說再多也沒用!”
“嘿嘿!”王亦選微微而笑,眼里卻是非常明亮的光:“小子,一下子認識這么深刻,我還真是不太適應。正所謂朝聞道,夕死可矣。道理聽上去都對,但是不是能真正明白到心里去,還體現在行動中,那可就是要看修為的了。你小子,剛剛走這一會兒神,看來是頓悟了啊!”
他知道自己躲不過王亦選的目光如炬,索性坦承:“您說的是!既要走心弄明白,還要走腎流汗付諸行動。您放心,您讓我學文史知識,而且是深入系統地學,我可是不敢耽誤。以史為鏡,以人為鑒,我想我還是學衛青,別學周亞夫!”
“衛青?周亞夫?”王亦選聽到這兒,不禁一愣,但很快反應過來,大笑而道:“好啊!我說你小子剛才為什么愣神呢?原來想的是這兩位鼎鼎大名的歷史人物啊!好好好,學衛青之寬柔,不學周亞夫之剛烈。不對,你小子好象說的還不是這二人性格的問題……”
說到這兒,王亦選略作停頓,大概是剛剛領會他想說的是二位歷史人物的性格,但又一想,逐漸領會到其中“功高震主”的暗義,已然吃了一驚,“小子,你這城府可是越來越深了啊!你說這衛青和周亞夫,還真的不光是性格問題,說的是重視皇帝的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