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触景伤了,都不要责怪她。你最需要做的,就是揽她
怀,任她哭个痛快,然后为她擦去脸上的泪痕,说一句别哭了,知不知道你哭起来多丑,好了,衣服借你擦擦鼻涕。这样就好!”
“哎呀!”听他说到了这儿,她忍不住在电话那发出激动不已的声音,“妈妈和爸爸说得真好,只是作为
儿和儿子,我们能听进去的,能做到的,又有多少呢?”
他停了下来,任凭她发着感叹,末了却追随着她的话继续反问:“是啊!父母说得都很好,全是生根本,字字箴言,可是我们这些做儿
的,是不是真正能听进去,又切实付诸于行动之中呢?”
说完这一句,他立刻沉默,听到她在电话那长吁短叹的唏嘘声。
却没等她唏嘘完,他轻轻咳嗽一声,加重了语气:“葳儿,别的不敢说,但这一点我可以保证,爸爸说给儿子听的那些话,我一定能做到!”
“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你能做到!”她已然在电话那啜泣起来:“我自始自终都知道,所以,我没有任何想法,只是心甘
愿作你的
,哪怕和你上刀山下火海,我都义无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