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味儿,也不知道几天没洗澡换衣服了。
还有的人,身上的西装都有几处破损的地方,甚至深色的西装上还能看出血迹。
更有几个家伙,不是脑袋上缠着绷带,就是脸上挂了花,还有一个是胳膊打着石膏来的。
这时候大家都坐在房间里的榻榻米上,神情无比凝重,一个个都抽着闷烟,因为房间里当着窗帘,所以屋子里这时候已经是烟雾弥漫了。
而在大家坐席尽头的主人位,这时候却始终空着,就这么过了二十来分钟,那主席位后面的纸门,才呼啦一下被人拉开。
两个黑衣大汉开到,然后一个穿着和服的白发老头走进了房间,不过这老头这时候的形象也不太好。
虽然身上的和服还挺干净整洁,可是他的身上却散发着一股难闻的药味儿,整个人的精神状态也非常的萎靡,脸色蜡黄,好像重病未愈的样子。
不过离他近的人,都能看到,他的和服并没有系的很紧,透过领口,可以看到他的腹部缠着一层厚厚的绷带,绷带的边缘还能看到渗出来的血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