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
“刚刚明明还在这里,那厮不会是故意躲我们的吧。”
“不像,我看他是太急了点,这里又不是方便之地,我们去那边较暗的地方看看吧。”
md!肯定是程处亮那****的出卖了老子。韩艺心里不由得暗骂,随即一声冷笑,你们这群王八蛋,我就躲今日一日,从明日开始,我要不整的你们叫爹喊妈的,我就这韩字就倒着来写。
抱怨一番过后,韩艺正准备神不知鬼不觉的出门,忽听得楼上传来一声叹息。
是她?
韩艺一愣,心想,外面太危险了,何不就在这里躲一会儿。于是他悄悄的上得楼梯,探出头去一瞧,只见微弱的烛光下,坐着一位身材极其高挑的美女,这绝对是韩艺在烛光下,看过最美丽的曲线。
此女正是元牡丹,她独自坐在一张桌旁,边上还烫着一壶热酒,冒着热气。
她似乎心情不好,那我还是别去凑热闹了。韩艺一脚踏出,咯吱一声。
“是朵拉吗?”
“是韩艺?”
韩艺郁闷的回应一声,然后走了上去。
元牡丹转头过来,略显诧异的望着他。
在烛光的照样下,她那几乎完美的皮肤,真是薄如纸一般,吹弹可破,细腻到了极致,两腮酡红,似乎喝了不少,但更显得垂涎欲滴,娇媚无比。
就是不知手感怎样?韩艺还真想摸摸看,当然,这是绝对不带色情兴致的摸摸,尴尬道:“如果我说我是来小便的,你信不信?”
元牡丹摇摇头。
“我也不信。”
韩艺打了个哈哈道:“其实我是看看你这里的装潢怎么样,毕竟咱们之间是有合作的。”说着他左右一看,道:“还真是不错,一看就是高端大气上档次,很符合你们元家的风格。行了,我已经看完了,就不打扰你了,先告辞了。”
“等下。”
元牡丹突然叫住他,嗫嚅数回,才道:“既然都来了,何不过来喝一杯。”
熟悉的台词啊!
韩艺前世无数次约炮都是从这一句开始的,差点没有泪崩,“孤男寡女,这不太好吧!”说话间,他已经走到元牡丹对面坐了下来,可见他的脚步有多快。
元牡丹全当没有听见,就凭韩艺这三脚猫工夫,她还真没有放在眼里,自顾给韩艺倒了一杯酒。
哇!竟然主动给我倒酒?这还是高贵的元牡丹吗?哎呦!难道——难道她已经被他哥给说服了,准备向我发动攻势。还真有这可能呀,这可如何是好呀,我的掌控能力不行的,会被她****的。天啊,救救我吧。韩艺对此很是忐忑。
元牡丹见韩艺似喜似愁,反正挺怪异的,道:“你怎么呢?”
“哦,没事。朵拉妹子了?”
“刚出去办点事。”
元牡丹道:“你找她有事么?”
“没有。”
韩艺讪讪摇头。
元牡丹倒也没有多问,举起酒杯。
“啊?哦。”
韩艺也端起酒杯来,心里却嘀咕,这里面不会放了药吧,放就放吧,反正她又不丑,老子怕个毛线。一仰脖子,热酒落肚,真是爽,不过要是程处亮知道他在这里喝酒。非得杀了他不可。
元牡丹也是一杯下肚,双目盈盈,忽见韩艺眼珠乱飘,似乎在等待什么,道:“你干什么?”
“等反应呀!哦不,我觉得这酒挺好喝的。”
韩艺心想,奇怪,怎么这酒一点反应都没有,难道没有下药?也对,她不知道我要来。怎么可能下药,是我想多了,可是没下药她搞不定我啊!她失策了啊!
元牡丹却只是淡淡道:“好喝,你就多喝几杯就是了。”
“这酒多喝几杯又不会醉。有个毛用。”韩艺嘀咕着。
“你说什么?”
“哦,我只是想问一下,牡丹娘子今日怎么这么有兴致,一个人在这喝酒。”韩艺小心试探着。
元牡丹黛眉一皱,瞧了他一眼,没有作声。
果然是因为我。韩艺心里小小得意了一番。可转念一想,可万一她真的主动对我示好,我该如何办呢?拒绝?哇!这太残忍了?不拒绝?那我就惨了,那女魔头会杀了我,看来像我这么出色的男人想要走专情路线,还真是一件技术活啊!
元牡丹倒是没有注意到韩艺脸上的纠结,沉默半响后,才道:“韩艺,有件事我想请你帮帮忙。”
韩艺立刻道:“什么事,你说。”
元牡丹直接道:“你可否劝说小虎入民安局。”
“元公子?”
韩艺双目一凸。
元牡丹点点头。
日!会错情了。韩艺顿时一脸扫兴。
元牡丹诧异的瞧了他一眼。
韩艺没好气道:“你是她姑姑,你找我来劝,这——这说不通吧。”
元牡丹轻叹了口气,道:“此事不是那么简单。”
“能有多复杂?”
韩艺好奇道。
元牡丹迟疑片刻,才道:“你可知道我那夫君是因何而死的?”
韩艺点点头道:“略有耳闻。”
元牡丹道:“其实小虎小时候不是这样的,他不愿跟他父亲一样,做一辈子的花花公子,他很有雄心壮志,可是自从那一仗过后,他就变了个人似得,整日流连平康里,而且除了打仗,对任何事都不感兴趣,我们都知道,他是想在战死场上,将命还给我夫君。”
“这我能够理解。”韩艺点点头,又道:“但是你们元家的规矩,不是不准入仕么?”
元牡丹道:“此事我哥已经解决了,现在就看他自己了,其实我和我哥都希望他能够进入民安局,重新唤起他那一番雄心壮志,让他觉得活着更加有意义,上天已经眷顾他很多回了,倘若长此下去,迟早有一****会将命给丢了。”
韩艺点点头,道:“那你可怪过他?”
“我从未怪过他。”
元牡丹道:“只是他自己怪自己。”
“那你可有说过?”
“说过一次,但他并没有听进去。”
“那你可将你的想法告诉过他?”
元牡丹摇摇头。
韩艺嗯了一声,道:“我明白了,你是不是觉得独孤先略就是你与元公子之间的一个禁忌,你害怕在他面前提起,故此你不敢与他说?他同样也是如此。”
元牡丹瞧了眼韩艺,嗫嚅数回,才稍稍点了下头。
韩艺笑道:“牡丹娘子,你可有听过,这解铃还须系铃人,其实这事谁也帮不了你。也帮不了元公子,唯有你自己。任何问题,首先要面对,才能够解决。如果你害怕的话,那只会让事情永远无法解决,说不定元公子认为你不提起独孤先略,是因为在生他的气。而你却是因为怕他伤心。如果我是你的话,我就会将心中所想的一切当面告诉他。让他知道你对他的期望,让他知道,他越是这样,你就越是内疚和害怕,这样问题才会得到解决。”
元牡丹听得沉吟不语,过了半响,才道:“可若他还是不肯听呢?”
韩艺道:“那就没有办法了,我不会将他忽悠来民安局的,因为民安局需要的是一些有着梦想与坚持的人,而不是一些混日子的人。如果元公子不是发自内心想来民安局,民安局也不会要他的。”
元牡丹嘴角露出一抹苦笑来,自嘲道:“大姐她不顾世俗,不顾家族的反对,结果落得如此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