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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两天忙于海征文,还得上班,因此耽误大丑风流了。01bz.cc想必大丑兄弟会憋得直打手枪,真是我之罪也。今天有空,马上动笔。
大家只管提意见,即使语言过激,我也不怪的。另外,我的征文已寄征文信箱,也不知老大收到没有,真希望给个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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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丑稍作休息,就穿衣出来,是非之地,快离开的好。
一算帐共计三百元,这三百元在自己蹬车时,够挣半个月的,不知要拉多少,要出多少汗呢。因此
钱时,他的心感到一丝丝的疼。
出门时,那的冲他丢个媚眼,嗲声道:“大哥有空常来呀。”
大丑没答话,赶紧走了。
上了街,大步流星的,直到回看不见那家浴池了,他才觉得到了安全的地带,要让警察逮住,可吃不了兜着走。
得找家旅店。大丑挨家打听价钱,最便宜的,是十五元,那是四一屋的,单间要三十元。大丑犹豫一下,还是选定最便宜的单间,进房关门,他开始考虑明天的事,他打算先逛逛再说。
晚上到附近买了俩儿盒饭。天才黑,他就躺下了,睡到半夜,有敲门,问要不要小姐。
大丑把门半开,见是个三十五六岁的,容貌皎好,穿着
感。
大丑本想让她进来,但想到安全第一,他还是把门又关上了,自己生地不熟的,可别掉进圈套,让
敲诈可犯不上。
早上起来,到小摊要两碗浆子,半斤油条,吃得嘴上油光发亮。擦完嘴,上车奔秋林。
这次坐车他可学了,上次来时,坐线车坐倒了,售票员收钱时一问,才知道坐倒了,惹得一车
都用嘲笑的眼光瞅他。这次上车之前,他把路线牌看了又看。
到“秋林”,下了车。一看“秋林”,隔着宽宽的马路呢,路两边还有铁栅栏,得走地下通道才能过去。在下通道时,他仔细瞅了一眼这出名的商厦,楼不算高,长长的楼身,绿色的,“秋林”两个金字在阳光下十分醒目。
瞅准“秋林”的方位,他才迈步下通道去。
哪知再上来,不是“秋林”,秋林隔道又跑到右边,没办法,转身再下通道吧。如此又折腾两回,总算来到“秋林”门。
门前的行路上,行
如蚁,
攒动,看来不搞计划生育还真不行。
在空地上,还有要钱的,有披棉衣坐地上的,身前一块布,布上写着很凄惨的身世;也有小孩子,光着黑不溜鳅的上身,跪在坚硬的地砖上,垂着,一脸的悲伤,面前放一茶缸。善良的富于同
心的大有
在,他们不时扔钱过去。
大丑可没上前凑热闹,他听说现在的骗子特多,穿着各种画皮骗钱。更多小说 LTXSFB.cOm
大丑在秋林里仔细逛了一圈,里布局如何,商品啥样,他倒没什么印象,他唯一记得的是服务员中靓妹比比皆是,惹得大丑
高翘,用目光不知强
过多少
。
他没有目标,象没的苍蝇般在路上
窜。在一辆“小解放”上,立有海报牌,大意是香坊公园今
有武术表演,歌舞表演。上边还画着三点式
郎,扭腰晃
,反正也没事,凑凑热闹。
进公园,花三块钱场,表演武术的是一帮和尚。有一个以喉咙顶枪尖,另一端是几个壮汉使劲握了并前推,和尚面色凝重,身子前移,突地大喝一声,原来那枪杆已弯成孤形,大家鼓掌喝彩。
至于歌舞,没什么出色的,但得到的掌声,比武术多多了,因为演员,身着三点式,时而前俯,露出大部分
房,时而撅
,大
紧绷绷的,欲裂衣而出。时而后仰,裆部突出,使
想抗议布料过厚,难见真景。
大丑也两眼冒火,裤子把勒得生疼,幸好是坐着,若站着,他恐怕直不起腰来。
出公园不远,有一家工厂正在招工,好几百聚在那里,门
设有报名处。
大丑挤上去,一看广告,大意是:本厂投巨额资金,生产新产品海绵铁,现缺男工
一百名。工资丰厚,食宿免费。凡是年轻力壮,身体健康者,均可报名。
大丑到报名处一瞅,报名的排起长队来。他就想,自己长这么大,还没上过班呢,很想尝尝上班的滋味,再说也不限制相貌,如果工作不好,自己马上离开也是容易的,于是,他也加报名的行列。
真快,下午检查完身体,就进宿舍里。按规定,要自备行李的。
大丑没行李,就跟厂长反应,看能不能给解决一下。厂长简单的问他几句个况,就指示一位科长处理这事。
科长领着他到一个库房里搬一套出来。当然,大丑要一百元的押金。
大丑第一眼看到这位科长,就觉得意外,原来是位,还很漂亮,大约三十出
,浑身透着一
青春气兼成熟味;身高一米七以上,丰
肥
,长发飘飘的;乌溜溜的大眼,顾盼生辉;优美的红唇,总带着微笑;一套合体的西装裙,使她象个事业型的。
大丑壮着胆子多看她几眼,心澎湃。科长也多看他两眼,大概他这模样的不多见吧。
一路上,大丑跟在后边,盯着她动
的摆动,闻着她身上飘来的香味,胡思
想:这样的
能抱上一抱,就艳福不浅了,如果能
进去,少活十年也值。他老公真他妈的走运,可以天天享受这样的尤物,想必祖坟冒青气了。
第二天,到会议室开会,厂长发表热洋溢的讲话。厂长长得很斯文,带着眼镜。
科长也讲话了,表
生动,语言高雅。这帮男同胞们都把火辣辣的目光聚在她身上,要把她烧化了。
科长平静如水,大概这种目光她早习以为常了,通过台上的小牌,大丑知道了她的芳名:李倩辉。厂长叫叶秋凡。
很快,大丑就上岗工作了,原来是出力活儿,大丑先几天出渣的活儿,就是给锅炉出渣。两
一伙,顺着坡形的水泥路,推车下去,到炉门
。活儿倒不累;炉门一开,用铲子从里边扒火炭落地,再用锹端上车,这个过程,大丑有点受不了,太热了,烤得脸上生疼,差点晕了。屋里本来就热,实在熬不住,就找车间主任给调岗。
主任还不错,调他到室外筛煤,这话儿虽然灰大些,但大丑觉得总比热强多了,然而问题又来了,夜班让他吃不消。他有个特点,觉很轻,屋里有一点动静他就睡不着。当早上从班儿上昏胀脑地回到宿舍,有的
不睡觉,在床位上打扑克,吵得
无法休息。
别睡得鼾声如雷,他只能
瞪眼,请他们小声点,开始还注意着,玩着玩着,就忘了,又大呼小叫起来。时间一长,大丑都瘦了,晚上夜班时,
了一阵活,大家都坐在锹把上有说有笑,大丑却靠在煤堆上打盹,处于半梦半醒之间。
这是什么子?大丑发怒了,还不如在家蹬倒骑驴舒服。起码自由,能睡好觉,坚持有半个月吧,大丑打算走
。他要找厂长,几次到厂长门前,他又犹豫了。
这天,经过思熟虑,他终于决定走了。一看
子,竟是周六,室友们少数在睡觉,多数都出厂快活去了。大家招呼大丑,大丑没去,大丑下楼,在院子里踱步,他不知不觉就来到厂长办公室那楼。
那楼在最西边,楼前没有一个。他抬
一望,厂长的窗户还开着呢,难道是忘了关吗?或者他在里
,若在就更好了,自己现在就去找他。
楼里静悄悄的,当他来到顶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