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喃喃道:“我分手了。”
“什么?”霍华德大吃一惊,继而牵动伤痛得他倒吸一
凉气,他眨眨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你们……早上不是还好好的?”
“他怀疑我泄露了霍氏的商业机密,天晓得,我根本就不会做那种下三滥的事。”说到这件事顾秋秋很是委屈。
她明明打算将一切都吞进肚子里,不向任何倾诉这苦水,可没想到遇到霍华德时,很自然而然的,她把一切都和盘托出。
所受的委屈一脑讲给他听,当她说到自己离开而霍庭东毫无挽留时,那种酸涩之
又瞬间涌上来。她用力咽了咽泪水,无奈道:“事
就是这个样子,我说我要回国,他要帮我买机票,但是我拒绝了。”
霍华德眉紧锁,坦白说当他听到这个消息时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是喜是忧,喜的死自己看上去似乎是有了点机会,忧的是他知道她心里一直忘不掉霍庭东,或许就连分手也是暂时的。
“你觉得我们真的合适么?我觉得我和霍庭东虽然彼此相,但
格不合,我们并没有办法在对方面前忘掉彼此,放下彼此的骄傲,我不能,他更不能。”
霍华德在这个时候真的很想给她一个拥抱,他不自禁伸出手去,却因为牵动伤
而痛苦地抽一
凉气,真的是……好疼!
“糟了,我在这里说些什么!”顾秋秋回过神来,“你伤里的子弹必须尽快取出来,否则伤
会感染,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外面……”霍华德欲言又止,坦白说他真的很希望能同她一直呆在这个小小的空间,哪怕自己伤感染失去整条手臂也在所不惜。
他怕一旦走出这里,自己就同她是两个世界的了,再无法相遇,他很快就会被送回国,而她也即将离开美国,回到自己的国家去。
该怎么办……
心底的喜欢呼之欲出,想要表白的冲动从未如此强烈过!
顾秋秋尚未发现霍华德的古怪,她拍拍衣服站起身来,伸出手去:“快点,我带你离开这里!”
“我……”霍华德始终不愿同她的手握,他知道这并非永恒。
“快一点啊,别磨磨蹭蹭!你的伤不能再这样拖下去了!”
“顾秋秋!”他忽然一把拉住她的手,“我……我喜……”
他话还没说完,顾秋秋已经将他踉踉跄跄的拉出隐蔽地点,拖着他往前走去,丝毫不顾他只说了一半的表白。
小巷子里安安静静,许是都去看热闹又被困在现场的缘故,这里没有一丝声音。
顾秋秋警惕万分,觉得自己俨然穿越成了一枚特工,正在护送邻国王子回国,肩上的担子千万斤沉重。
“如果这路边有医院就好了……”她嘟囔着,一双漂亮的眼睛也不安四下张望,一来是为了找医院,二来是以防不测。
霍华德被她紧紧握着手,觉察到她手心里沁出的汗水,这一刻他愈发明白什么叫做幸福,跟喜欢的在一起,再大的危险都会觉得幸福。
两沿着路边稀疏的商店走,有些玻璃已经被
炸物震碎,玻璃碎片落了满地。
“我背你,玻璃碎屑会扎到你的脚。”霍华德弯下腰。
顾秋秋却没忘记他的王储身份,她笑嘻嘻道:“让别看到你这个未来的英国国王背着我,说不定我得被拉去砍
呢!还是算了!”
霍华德内心郁结万分,他很希望能跟这个小亲近一点再亲近一点,可是顾秋秋本
正直,在知道他是王储之后从来未想过占他的任何便宜,也一直跟他保持着朋友的距离,对他毫无所图。
这也是他喜欢她的原因之一,这个又简单又有原则,然而这原则也带给他无尽遗憾,他倒是真的想她死死黏着他嚷着要做王妃,那他就有机会同她更进一步了。
“话说,你说他们为什么要抓你?”好在顾秋秋发现了他的失落,及时转移开话题。
此时此刻远在会议中心的霍庭东却还不知道心的小
出了这样的危机,还在同欧阳如海探讨感
的话题。
“你们并不是不适合。”欧阳如海一直耻笑他太毛,想太多。他晃着手里的咖啡,宛若一位
感学家,“你知道你们最大的问题是什么么,是不愿意为对方放下自尊。”
霍庭东犹如被醍醐灌顶,当即觉得所有的根源都在这,他跟顾秋秋都是骄傲又子倔强的
,要他一再隐忍……真的很难。
何况——“要豁出自己尊严去谈的恋,我想只能说明双方并不合适吧?”他试探地问。
欧阳如海立刻否决:“错!没有合适不合适,只有是否愿意为对方放弃一些原本有的坚持,我觉得就顾秋秋和你而言,很明显她是愿意放弃一切的,而你还像三岁小孩一样怄气!”
“喂喂喂——”霍庭东顿时哭笑不得,“拜托,不要把我说的那么恶劣好吗!”
“本来就是,你总在想你们适合不适合,其实这个根本就不重要,恋时双方都需要做一些改变,这就叫做磨合。你以为上帝造
的时候真是拿斧子劈开一对随便往
间一丢了事等着你们若
年后天衣无缝的重合么?根本不可能!即便真是用斧子劈开,这么多年的磕磕绊绊,伤
早就被磨得不成样子了,这个时候你们需要做的就是为彼此而改变。”
霍庭东闻言心中一凛,他虽然表是漫不经心,然而内心却是觉得十分震撼,看来欧阳如海这个家伙平时不靠谱,关键时刻还是说的蛮有道理的。
“怎么改变?”
“包容、迁就、理解、设身处地的为对方着想,只要做到这几点就能够改变。”欧阳如海耸耸肩。
“听上去很简单。”霍庭东心里稍稍有了些把握。
“不过做起来难就是了,尤其是你霍庭东,你太高傲了,眼里容不得半颗沙子,像你这样,我建议你不要先同顾秋秋和好,因为你心里始终抱有‘你们不适合’的想法,建议你可以接触一下其他的,也说不定你会发现顾秋秋并非你所
。”
秋秋并非自己所?听到这句话,霍庭东觉得心里陡然一痛,如果他不
秋秋,那么他还能
谁?
欧阳如海一脸猥琐笑容,往的优雅气质
然无存。
他拍着霍庭东肩膀,语重心长道:“再好好考虑考虑吧,失去了对你来说也未必是件坏事,只有失去过一次才会懂得珍惜。你和秋秋就是一开始太顺利了,顺风顺水的感果然不长久,要历经波折才对。”
“喂喂,秋秋也是你能喊的?”霍庭东不高兴了。
“你这家伙!”欧阳如海无语,“你们已经分手了!我就要叫,‘秋秋’、‘秋秋’怎么了!你这种榆木疙瘩还是去找一个体贴又没有棱角的吧,像顾秋秋这种尤物还是留给我们,我觉得我就跟她很合适。”
“喂——”霍庭东气急败坏,拳捏得“嘎
”一声脆响,“老子跟她上过床!”
“那又怎样?真从不在乎对方是不是雏儿,我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就算她过去是个*我都无所谓!”
“瞧你那堕落的样子!”霍庭东嫌恶。
欧阳如海不以为意地晃着咖啡杯,他的话带给霍庭东前所未有的反思。霍庭东沉吟半晌,又认真地问:“有时候,我觉得顾秋秋很有心计。而我以为她很单纯。”
“我说,你是不是还生活在小说里?你难道想找个圣么?”
霍庭东脸一黑:“难道你喜欢有心机的?”
“那不叫心机,那叫生存的能力,社会这么复杂,倘若不掌握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