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反而碍手碍脚,令人不得不想除而快之。
在李江山的抚弄下,石巧巧的情绪似乎已到无法控制的地步,她把**掏出来,握住**快速的套弄着,还几近哀求地喃喃念着:“给我……江山……快……嗯嗯……我要……喔……嗯嗯……快插弄……我……我……要你……喔嗯……”
石巧巧淫荡的诱惑,加上**被搓揉的刺激,李江山再也无法按捺得住,甚至连裤子也顾不得脱,疯狂似的把石巧巧的内裤、丝袜扯破,掰开她的双腿,挺腰对准屄洞便将**挤入。
“啊……啊啊……嗯嗯……好大……嗯嗯……我……我受不了了……”
石巧巧觉得粗硬的**,彷佛夹带着难挡的锐势逼得人透不过气,才刚刚挤进一个**深,**里就开始满涨起来,但那种受虐的快感真是爽极了,“嗯嗯……喔喔……慢一点……啊呀……嗯……好……好……嗯嗯……”
“呼嗯……嗯……呼……”
李江山显得吃力地慢慢推进,小屄里要不是有**的润滑,很有可能会是动弹不得的窘境,但窄紧的屄腔也让他的感受特别强烈,比起之前玩过的妓女更让人兴奋。
李江山除了今天,过去**的对像一律是妓女,而且都是上了年纪的女人居多,虽然有几回尝尝新鲜,换个年轻的少女玩玩,却觉得兴致缺缺,最严重还有一次差点勃不起来,而深究其原因,应该是不给他摸**缘故。
他总觉得喜欢抚摸**,但并不是他喜欢轻薄的动作,而是觉得女人的**会给他一种安全感,一种可以抚慰心灵的温馨感受。
冥冥之中的巧合正好投其所好,李江山从石巧巧的**得到开启隔阂的门禁,而得以登堂入室尽情放纵。
“嗯嗯……哼……嗯……啊呀……”
石巧巧觉得整个下半身彷佛麻木了,所有的舒畅快感全都集中刺钻她的骨髓神经,让她呻吟的声音逐渐升高,“喔……江山……我……嗯嗯……不行……啊啊……嗯嗯……”
李江山退一分进两分慢慢地抽送,细细地品尝着**在紧密暖和的屄腔中磨擦时所受到的强烈刺激。
他似乎可以感受到石巧巧难以承受,却不忍拒绝的心态,这种类似牺牲自我的母性特质表现,让他内心的感动远比**上的舒畅还多上千万倍。李江山也只有以跪乳反哺的心态应对,以更温柔体贴的的行动回报。
“啊嗯……江……江山……嗯嗯……好涨……嗯嗯……”
石巧巧虽然没有后悔,冒着被认为放荡**的行为,却懊恼自己竟然这么不争气,表现得这么淫荡,毕竟她还希望给李江山有较好的印象。现在所能做的,大慨只有尽量压抑自己淫秽的声浪了,“嗯嗯……嗯嗯……喔嗯……”
石巧巧的屄有如天地之容、流水之韧,乍看之下有如剑宽鞘窄,事实上却很快的适应体内深置的庞然大物。李江山粗大的**不但尽根全入,顶撞花心,甚至还游刃有余地抽动、旋搅起来……
由于李江山一开始就猴急地插入,裤子根本就顾不得褪去,虽然只掏露**在裤裆外,连阴囊还卡在裤子里,对于抽动并无大碍。
可是裤裆上的拉链却在抽送中频频磨擦着**嫩肉,让石巧巧觉得有点刺痛与不适,但这样的怕受伤害的刺激,却让她体会到另一种受虐的快感。
“啊啊……啊呀……顶到……了……喔喔……顶到……”
石巧巧觉得**似乎深入到她的小腹里骚动着,尤其在抽送间翻动**的刺激,让她全身难以自控地颤动着,快感所引起的**更是滚滚而流,“啊啊……我……我……要死……要……啊啊……死了……喔喔……”
淫液的润滑简直有如风助火威,火借风长,**抽送得越来越顺畅无阻,而两人的快感也越来越升高。
尽管两人在沙发的有限空间做着大幅度的激烈动作,却似乎没有摔落之虞,互相配合得可说是天衣无缝。
“啊啊……巧巧……啊啊……我……要来了……”
在交合过程中除了浓浊的喘息,很少迸出猥亵淫语的李江山,此时却蹙眉咬牙地低吼着,“啊啊……我……我……嗯嗯……**死你……喔喔……”
李江山感到全身阵阵寒颤,髓骨尾端有如电击针扎般酥麻,那种舒畅刺激得他有如疯狂失智,急速地挺动腰臀,让**做终点前的最后冲刺,“啊啊……啊啊……哼嗯……”
石巧巧哀声连连,几乎连喘息的空档也没有,但那种难得的舒畅,却也让她毫不犹豫的挺腰迎合,“嗯……喔……来吧……嗯嗯……给我……喔喔……全部给……嗯嗯……我……啊啊啊……啊嗯……”
“嗯……嗯哼……”
一股股的浓精就像龙头瞄子的水柱,强劲又丰沛地疾射而出,李江山的**甚至还能感受到精液射出受阻又反弹的力道,使得他的**全被温热的暖流包围住。
“啊啊……啊啊……热……啊……”
再三的**快感,让石巧巧几乎陷入昏迷,紧张僵硬的身躯顿时松软瘫痪,但心灵的悸动仍然让她不由自主地抽搐着。
两人交迭着瘫软在沙发上,也都没有力气移动半分,也许这时才是彼此心灵互相交融的时刻。
过了许久,李江山仍然趴伏着,把头枕在最爱的**上,享受着片刻的温馨,石巧巧却语带羞赧的打破宁静,“江山……你弄得人家好脏喔……我们……去……洗一洗,好不好……”
直到这时李江山才春梦乍醒,本来还有点懊悔与歉意,更后悔自责冲动的行为,但听了石巧巧的话,觉得她只有羞涩与喜悦,毫无责怪与受辱的意思。
也许石巧巧的思想行为开放,对于男女贪爱情**不当一回事,可是,李江山却耿直的思考着,这到底只是一场男欢女爱的**而已,还是托付终身的誓言。
父母间不愉快的往事,让李江山时刻警惕自己,始乱终弃的事决对不能做。可是,父母间不愉快的经验,也提醒他贫贱夫妻百世哀,就凭自己微末的家世,要高攀这个城里的姑娘是一种冒险,难保石巧巧不会像母亲一样,无法跟着他过简朴的生活,到头来还只是一场空。
也许,这是杞人忧天的困扰,但失去母爱的伤痕太深了,造成了他的人生观,也造成了他现在的犹豫与挣扎。
不知情的石巧巧以为李江山还陶醉在**中,一起身便大方的拉着他往浴室去,边走还边脱除身上不整的衣裳。
李江山在沉思中,任由石巧巧引导进入浴室,真像极了行尸走肉的傀儡一般。
“江山……江山……你……”
石巧巧觉得李江山神情有异,连声问道,“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还是讨厌我……”
“喔!没……没有……”
李江山看着石巧巧眼眶里热泪正滚滚欲下,连忙扶着她的肩膀,安慰着,“我只是……觉得太……太幸运了……能得到你的爱……我真的很感谢……我……我……”
石巧巧打断李江山的话,反问道:“那你爱不爱我呢……你说!”
“我……我……”
虽然李江山虽然对石巧巧印象颇佳,但似乎还说不上是爱情,可是事到如今“我不爱你”这种伤人的实话怎么说得出口,“我喜欢你!只是……只是我怕高攀……”
“嘘……喜欢我就好,其它的都别说……”
石巧巧喜出望外,斜昂着脸,“吻我……江山……”
李江山轻轻托着石巧巧的下颚,俯头贴凑给她深情的一吻,而她的反应却是热烈至极,主动地紧拥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