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桌边,避无可避,绅士已经
把她的钮扣全解开了。
滕丽名双手往后按着写字桌上,扭开脸,不敢直望绅士,绅士的舌头由滕丽名的耳珠开始,溜走过她的脸颊至粉颈,滕丽名敏感的躯体受刺激,不停地震,绅士喜于能够品味一个这么敏感的女人。
绅士的舌头过了滕丽名的锁骨,并没有因下面的胸围阻碍着便停止;他的舌在滕丽名乳房的中间的沟道而下,至入了她的胸围内一挑,滕丽名胸前扣针式的奶罩便解体了,两个罩往左右两边跌下,
滕丽名想用手遮蔽着自己外露的乳房,但已经被绅士按着她的玉手。
绅士开始细味滕丽名的双乳,口唇轻轻印在上面,绅士知道滕丽名的乳房是
一流的,不是波霸形,但也有一般女性的适当「晒士」,最重要是够弹,滕丽名的乳房可以说是既有手感又有口感。
滕丽名的身体炽热起来,特别是当绅士的嘴吸在她的rǔ头上时,滕丽名感到身体像是烧起来一样,有点像平时和的丈夫行房之乐,并不似被人强迫有性行为;但面前的男人,滕丽名始终认为是陌生
人,她对绅士还是有一点抗拒,但不合作只会像现在的蔡少芬一样,变成性玩具,任人狎玩;滕丽名她只得把心底话说出来:「求求你……可……可不可以不搞我……我的下身?」
绅士望一望滕丽名,明白到她是不想将来留下一个「污秽」的身体为丈夫生育,但绅士也是奸魔,他又怎会放过猎物的阴部不玩?他便用手拍一拍滕丽名两腿间,滕丽名慌得夹紧双脚,但绅士的手
反而拿不出来,可以试探滕丽名的反应。
果然,绅士未动手,滕丽名的警裤上已经湿了一大片,或许滕丽名她自己也不知道蔡少芬的激烈性交场面,及绅士的爱抚,已经激起她的官感;滕丽名这时顾不了这么多,惊叫「唔好」,并用手推
着绅士的手,但反被绅士推倒,倒在写字桌上。
「滕小姐,你的阴部比你老实得多呢!」
这么羞辱的说话给予滕丽名很大的打击,绅士乘着她心神一时不定,就飞快地捉紧她警裤的裤头,连同内里的底裤一同扯下,滕丽名急得想弯起身反抗,怎料绅士一用手指轻抹她的yīn唇,滕丽名身
体震一震,整个跌回在写字桌上。
「不要……啊啊啊……不要啊……不要搞我……救命呀……啊呀……」滕丽名的圣地被绅士一碰,全身就酸酸软软,出不了力,绅士趁机一边摸滕丽名她的yīn唇,一边把她一边的裤管拿开,滕丽名
的双脚已经不能合上,她只能躺在写字桌上微微扭动身体,绅士的手势实在太阴柔了,令滕丽名越来越舒服,yín水越来越多的流至绅士的手指。
绅士见滕丽名已无力反抗,便用口贴上她的阴部,嘴唇吻着yīn唇,口水和yín水互流,来个湿吻,滕丽名被弄得不知所措,身体越发不听大脑的指示,全身每一吋敏感的肌肤、神经,都触电了一样,
连口中也发出了幽幽的呻吟声;滕丽名的双手推着绅士的头,但也只是一种象征性的反抗罢了,根本停不了绅士的口交,或许是滕丽名的心态想,但身体实际上却不想停止。
绅士转个形式,用含口吻滕丽名大脾两侧娇嫩的嫩肉,一手的中指轻挑滕丽名的yīn道,滕丽名不是处女但yīn道还是窄窄,肉壁的反迫几乎连绅士的中指插也插不入,但绅士反而感到高兴,他便用空
出的手,解开自己的裤子,从布裤中抽出宝贝,为开进滕丽名的栈道作准备。
在正式抽插前,绅士还想做一件事,他便稍为暂停一切性行为,迷糊思想挣扎中的滕丽名,也感到意外,但不过几秒,绅士便翻身爬上写字桌上,滕丽名未及看清楚一切,绅士巨大的ròu棒便已经直
入了滕丽名她的小嘴中了。
「嗯!嗯嗯嗯!嗯嗯嗯……」
滕丽名一时间流出哭来,不只是心灵上加大了重创,肉体上也不安宁,因为绅士的ròu棒对她来说实在太粗壮了,滕丽名几乎不能喘气,她用力顶着绅士的guī头,但她的味蕾却已经感受到绅士yáng具的
热力。
绅士喜于滕丽名的舌头也是多么的细腻,他感到与滕丽名舌头的斗力对抗中,他的「弟弟」进一步充血兴奋起来,而且更加强而有力,甚至滕丽名想摇头摆脱他yáng具的缠绕也不成,绅士感到万二分
满足地再一次为滕丽名口交。
变成了69式,绅士一边用手指协力撑开滕丽名的yīn唇,一边伸进舌头入滕丽名的yīn道,虽然此举令滕丽名痛,但对女性使用适量的暴力也能产生刺激,令滕丽名她更感兴奋,密汁越流越多,绅士索
性用口吸着滕丽名的阴部,大口大口地把她的蜂蜜吸啜饮下肚内。
另一面滕丽名知道她不可再用舌头对抗,否则只会便宜了绅士,于是她便停下动作,强忍身体的欲望,但绅士也不让滕丽名得逞,开始腰间的动作,yáng具不断像打桩机又上又下进出滕丽名的嘴,有
时甚至深深地灌到滕丽名她的喉咙,这一招对内外也很有感觉的滕丽名很有效,滕丽名的意志开始出现裂缝,舌头已经忍不了要再为绅士的「弟弟」服务。
绅士见滕丽名的反应也算理想,便给予她致命的一击,在滕丽名的G 点一挑,滕丽名的舌头不能自拔狂舔绅士的yáng具,绅士再温柔地挑弄滕丽名她那性感之源一下,滕丽名就泄了出来。
是时候了!绅士心想,他便爬下写字桌,来到失神的滕丽名的下面,yáng具二话不说,直插入她的yīn道去了。
「啊!啊啊啊啊!我……啊啊啊啊……我很……啊啊啊……不行啊!啊啊啊呀!不行啊!」
滕丽名虽然口说不行,但还是在春叫,而且她泄后yín水还是很充裕,亦正好滕丽名的分泌充足,绅士才能顺钻入滕丽名狭窄的信道;绅士觉得,女性窄小的yīn道,始终都是用yáng具来抽插玩弄才实在
过瘾。
「啊啊啊 ~~ 啊啊啊呀 ~~~啊……嗯!」淫叫中的滕丽名,已经不能再叫了,因为已经有另一人的下身封住了她的嘴巴,这个不是别人,而是她的「警察」拍挡蔡少芬。
全身都是男人汗水和jīng液的蔡少芬,被医生抱了过来,蔡少芬她的双脚夸过了滕丽名的头,蔡少芬从未间断的yín水就不断灌入滕丽名开张了淫叫的口内,滕丽名无可抗拒地为蔡少芬喝下,甚至伸出
了舌头为蔡少芬舔yīn唇,令蔡少芬的yín水更盛。
蔡少芬的分泌就像大海无量,医生把yáng具插入她的屁道,蔡少芬的密汁更是喷而不是流或射这么简单;至于医生,他本就知道蔡少芬是个贱货,更无兴趣蔡少芬的yīn道,所以她的后庭是他惟一的选
择。
至于其它在场的「角色团」团员,并没有因为两高层在玩了两女而感到寂寞,在医生许可后,他们纷纷排队爬上隔邻的写字桌,就着蔡少芬嘴巴的高度,把yáng具塞入她的口中,要她为他们口交,蔡
少芬也一一照做;有一些手下等得不耐烦,便向蔡少芬她摇晃中的乳房埋手,或是有一些已经玩厌了蔡少芬的,转而一边抚弄滕丽名的nǎi子,一边自慰。
蔡少芬与滕丽名差不多被在场所有男人玩尽,医生和绅士也见日光开始吐白,便要给两位陀槍师姐最后一击。
「两位女警,你们准备好受精训练未?」
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