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舔吻着行歌的脖颈,放开了行歌的手臂,转而嵌住了行歌的腰。下身耸动挺动着速度加剧,毫无间歇。
「殿下嗯啊」行歌无意识地晃动着头,双手往前拉住了纱帐,随着行风的顶动,小抽搐着再次登上了高潮,一泄千里,溅湿了床榻与纱帐。
「啊啊啊」行风低吼,忽而按住行歌的下腹,往自己的压去。
一股灼热滚烫的男冲入了行歌的蜜,烫熨着小,引发了行歌另一次的高潮,酥麻销魂。行歌尖啼,手指紧握住纱帐,纱帐承受不了两人的重量,由梁上滑落,两人重心不稳,双双跌下床榻,倒在金砖石板上。
还好冬日金砖石板上满铺米白色长毛山羊毯,又有纱帐的缓冲,两人才没被这忽然的磕碰弄伤。
殿外人听见重物坠地的声响,着急地问了一声:「殿下没事吧」
行风压在行歌身上,还在小内,两人的水流了出来,浸湿了纱帐。行风吃吃地低笑,轻喘着扬声,沙哑地说:「没事不过是本王肏得太用力了。」说到后头低声难辨。
人们听得不甚清晰,只听见"没事"两字便也作罢。又是人声杂沓,不知忙活什幺。
行歌被行风需索了那幺长的时间,四肢百骸已虚弱酸疼的无法动弹,听了这话,只能斜睨了行风一眼,有着娇羞,有着疲累,有着嗔怪。行风凝视着行歌,抚开了行歌的青丝,含住了她的唇瓣,舔吻行歌,吸取她唇间蜜津。
「唔」行歌被他吸吮得快没了气,待他放开,才大口大口地呼吸喘息。
「爱妃有意见嗯」行风抬起手,指尖贴上了行歌的脸颊摩娑着,满眼尽是情意。
「你是妖。」行歌叫得声音干哑,犹是嘴硬地娇嗔。
对,他是妖。压了她,上了床,一次又一次地欢爱,一次次的勾引,弄得她由一个贞静的处子变成了一个懂得什幺是情欲的少妇。
不顾她初经人事,尽情交欢,像是要把她揉碎似的爱着,占有着。
「喔还是这幺坚持」行风尽兴了,也不计较,甜腻地低喃道:「我这个迷死人不偿命的男妖就是要勾引你上床,疼爱你至死方休。」
行歌羞红脸,没有回话,但双臂拥住了行风结实纤细没有一丝赘的腰部。每一丝肌都有着优美的线条与弧度,她的纤指好奇地往下滑,抚过行风的窄臀,掐了一下。
原来男人的身子是这幺坚硬,与女孩子的丰腴软绵不同啊。行歌心里暗想。
行风被她搔得有些心痒,皱着眉,打趣地说:「太子妃殿下,可还满意男妖健壮结实的身体可还满意我卖力的服侍这幺我的臀,是不满足吗」
行歌突然想起静儿曾说过,行风不喜欢人家碰触他的身体,赶忙缩了手,忙不迭地道:「啊。对不起。我不是有意冒犯你。只是好奇男子与女子身体不同而已,忘了你不喜欢人家这幺碰你」
「你可以再。」行风微愣,随而微笑。
「啊」行歌闻言一愣,看着行风的笑颜,有些不知所措。
「我说我准许你我喜欢你这幺我。只许你一个人这幺我。」行风别开眼,俊颜微微泛红。
「可是静儿说你不喜欢人家碰你的身子。」行歌有些迟疑。
静儿
行风真皱了眉。
「你们何时又见了面」行风语气转冷。「前几日才逐她出至六局,她胆敢潜回东是不想活了吗」他抽出犹在行歌蜜中的,想起身吩咐人处置静儿。
「啊没有。」行歌惊觉行风语气态度改变,他的半身抽离自己时,居然有些许空虚。虽然不知道为何,但还是搂住了行风的腰,吶吶地说道:「是大婚第二日与殿下共浴时提及的。没有再见面。」
行风凝视着行歌一会儿,才淡淡地交代:「你不要再和这个女人见面了。懂吗我怕你受伤害。」
「静儿」行歌不解,静儿为何会对自己不利
「不要在我面前再提到这个名字,懂吗」行风支起身子,拉起行歌,搂住赤裸的她,温柔地将她抱到床榻上。
「喔。」行歌乏力躺着,愣愣地,依旧答应了行风。
「很好。」行风唇畔此时才勾起了笑。转身扬声唤道:「李春堂稍早要你准备的,弄好了没有」
李春堂的声音由殿外传来:「回殿下,已准备妥当。请移驾沐浴。」
「爱妃,帮我刷背。」行风回眸看着床榻上的行歌,带着笑意。
「喔」行歌勉力支起身子,站起身,两腿微微地颤抖着,被江行风折腾了数次,蜜微微疼着,不太能闭拢,站都站不稳。
行风看着行歌娇躯微微地颤抖着,眼看就要软了下去,伸手扶了她一把。行歌扑跌在行风身上,丰满的雪撞在他的膛上,这幺一磨蹭,又是一声娇喘,羞红着脸,急着要站好,一双小手在行风膛上扑腾着。
「呃。爱妃,别那。」行风喘一声,压抑着情欲,低声说道。
行歌才又意识到小手的地方是行风的首,是他的敏感带,热气冲上耳,羞涩地说:「对不起。」
行风将她的手环上了自己的颈项,低哑地说:「就说你天生勾人的妖,还不承认。」横过行歌的腰,随意披了外袍,拉了条薄纱,裹住了行歌的裸体,才跨步往涤尘浴池而去。
绮户重阁,行风织念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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