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随便想去,她已无力解释。
「歌。」瞧行歌无打采,云流水轻声唤了一句。
听他如此叫自己名字,行歌一个激灵,心里略感不安,似乎让他这样叫自己过分亲昵了些,早知,就随便编个名字就好,怎就傻傻地给了真名
「没事,只是你一定要记得,只能在这凉亭中,不可以随意乱闯。」行歌抬眸问道。
「知道了。你何时想开始学呢今日开始可好」云流水微笑,顺手将玉箫递给行歌。
行歌接过玉箫,觉得这洞箫居然比自己的手指还要冰冷,险些接不住,让玉箫差点坠了地,赶紧抓住。
云流水眼捷手快伸手接住了洞箫,也触及了行歌的指尖。
她的手好冰冷。
云流水惊讶于行歌的指尖冰冷,又细看了行歌一眼。行歌赶紧抽回了手,双颊微红。
行歌虽身着衣,但葭月气温已寒,为何她没有着披肩他自己是练家子没什麻关系,但女体底子原就偏寒,更应该好好保暖才是。她没有手炉,也没有披肩,可见江行风真的如传闻一般,即便大婚,也不待见这位太子妃,仍旧专宠那个娈婢。所以一个堂堂太子妃才会住到这个连偏殿都不如的香榭来。
仔细想想,行歌那娇俏小脸,实际上苍白无色,因为他碰触而脸红,才增添了些许颜色。如此沉鱼落雁之貌,若是其他人当太子,应备受疼宠才是。年纪不过十七,花样年华,如此虚掷,真苦了她独守空闺。
心下一种怜惜之情油然而生。
绮户重阁,行风织念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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