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赖也就是它。”
他笑,眼眸底部却沁着心疼,“不生了,你想生也不让你生了,晚产的这几天我噩梦不断,总梦到你出事。真要比一比,你在我心里比过了孩子们。”
施润抬头,怕这话让大小宝贝听见。
他坐下来,道:“岳母领着去吃午餐了。”
隔了一忽儿,才把掌心里她的小手塞进被子,起身,“想看儿子了吧,我去抱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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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润累,微微闭上眼睛。
生子后的感觉奇怪,肚子空了,竟有些怅然,还没转换过来的缘故。
不一会儿,听得病房门外由远而近的热闹声响。
女儿奶包包的声音:“粑粑,为什么底迪他长得这么凶?”
那人不觉得:“凶吗?”
“他总是皱着眉头你看哦,我说完他瞪我耶——”
唐意如问女婿,小外孙的大小名想好了没有。
萧雪政:“小名依她,叫小小冰,大名萧沐景。”
唐意如笑着弯腰逗胖小团子:“雪政啊,这将来可得淘,你看小家伙眉眼间的神采。性子像小润了,我记得她两三岁皮得很,人又傻,三岁多了还不会说话,呜呜呜地小院子里疯跑,还敢跟大哥哥姐姐玩鞭炮,吓得我哟。”
萧雪政听着,眉眼一柔,低沉道:“随了她就随了她,嚣张一点没事,镇得住。”
断断续续的说话声。
施润听着安心,望着头顶的吊瓶,露出产后第一道笑容。
……**……
手机被回复的好几百条道喜简讯淹没,萧雪政也没和季林说。
总裁大人任性并且毫无愧疚心地连这一周多没踏足公司一步,百分之千的居家好男人,全能奶包,兼月嫂,屯在家里照顾老婆孩子。
施润这一次剖腹后痛的时间比第一次生产时要长。
出院的那天,身体依旧很没精神。
回家也是个躺,一趟一个月,头发不能洗,窗户不能开,按照妈妈恐怖的说法,最好脸也不要沾水。
她有点小抑郁,不喜萧雪政靠近,总觉得自己身上味道太大。
尤其萧沐景这个小魔王,胖就算了吧,吃起奶来简直不顾妈妈的性命。
施润的上围增至f还要大,现在躺着压得胸腔都有些难受,被儿子shun/xi的,ru晕很大,并且色泽变深,她自己觉得特别难看。
每次萧雪政给孩子换了尿布,抱着小魔王来讨吃的,施润就别扭地不许他给她解衣衫。
喂奶的时候,让他出去或者转身。
其实她不知道,每一次喂奶,对那个男人来说已是折磨。
奶香的味道,会让他喉结几番地滑动不休,因此紧闭着眼睛才能不去想象。
她穿着衣服,有时候他给她翻身,那一对大兔子在衣服底下晃得像水球,浓郁的奶香就在鼻息荡漾。
他不敢碰,怕她生气。
季林和纪遇南都说了,特别地跟他这个情商不太好的男人说了。
小女人的心思不能靠思维去揣测,这个时候对自己身材不自信,会变得很敏/感。
萧雪政害怕她一不小心产后抑郁,再难受也克制,也忍。
家里三个孩子,尤其这个新添的能折腾人的小胖墩子,够他应接不暇的了。
……**……
月子期结束,施润能下地了。
开始收拾自己糟糕的样子,修复身材。
第二次当妈妈,月子期间她就特别注意,生产之前她给自己做了塑身的腰带,月子里一直绑着腰,一个月下来,虽说没恢复以前的水蛇一尺七,也算满意了。
脸上又多了几颗小雀斑,尽管萧雪政总说可爱,施润想等小小冰断奶后,还是吃的中药调理吧。
至于妊娠纹,这是个大工程。
爱美的她,洗澡的时候总是不去看肚子和大腿。
相比较四年前,施润这一次生产后心境很不同吧。
四年前她连月子都没坐满,若不是萧靳林强行雇来一个月嫂,她事事得亲为。
哪有那个美国时间注意自己的身材,皮肤啊,这些东西。
现在,男人就在身边,听过的看过的可怕例子太多了,因为产后不注重保养,过分的一颗心思在孩子上,而导致夫妻感情越来越淡,丈夫的眼里,妻子的模样大不如从前,等等云云。
眼看萧沐景小朋友半岁了。
施润在坚持下,九月又重新入学。
体重回到了怀孕前的数,但身材看着却丰腴了,明显有了女人小熟的味道,胯骨宽了些,衬得那抹一尺八的小腰缎子似的,走路好像会折。
剪掉的一头长发也披了肩,走在学校里,长不大的脸蛋看着和女同学没差。
仔细一看吧,气质上又明显不同。
这个年纪,小太太开始风韵了。
老男人的眼睛是越来越离不开她,自产后半年,还未同/房,因此有时会特别想。
但两人难免会不在一个调上。
施润产后比较淡,心思不在那一块,加上儿子和学业,诸多忙不过来。
小家伙六个多月,断奶断得那个不情愿啊!
生下来的体重是哥哥姐姐加起来的总和,娇气指数更是哥哥姐姐的数倍!一不给吃就嚎啕大哭,给的奶粉他能尝出来,嫌弃的小手小腿踢开,不要喝那玩意儿!可怜兮兮地总在半夜里从婴儿床爬出去,越过身体坚/硬的老爸,往妈咪的一对neinei上面扑。
施润时常被小家伙啃得痛醒。
到后来,睡觉时需要在胸前裹一圈。
这个奶,断了两个多月,断不干净。
某日,施润走在校园里,下第一节大课,三点多的阳光充沛,手机响起。
是出差一周多没见的老男人打来的,言简意赅:“到北门这,你儿子哭哑了,要奶喝。”
施润捏了下耳朵,还好周围没同学,不敢得多尴尬。
惆怅地悄悄溜出校门了。
黑色宾利车里,男人打开车门,颇有些面无表情地看了施润一眼。
像是刚差旅归来,眉眼间有些疲惫,换了身休闲点的衬衫长裤,黑发还有些湿,估计是回到家洗了澡,带着儿子直接过来了。
施润上车,接过他怀里的小讨债鬼。
小家伙鼻尖动了动,闻见是妈妈的奶味了,小肉手小肉脚可劲儿往妈妈的怀里扑腾了,一双大眼睛神采奕奕。
“最后一次了,以后你就是哭得声带断了妈咪也不给了,臭家伙,妈咪在上课知不知道?”
小家伙咧嘴笑,小脑袋在妈妈的沟沟里幸福地钻来钻去。
施润无奈,揪揪他的脸蛋,儿子放在腿上,纤细手指上衣的拉链。
小脸微热,视线一转:“你不下去?”
男人幽深眼眸,盯了她一眼,慵懒的一双长腿交迭起,表情严肃地看向车前玻璃。
没有下去的意思。
施润瞧着司机已经走远,车停在树下面,这一段在学校后门,很偏,不会经过路人,拉下衣服的拉链bo开nei衣。
小家伙瞧见了那粉的东西,小嘴儿一张饿坏了扑上去。
男人视线垂直,耳朵里听得她低呜了一声,喊痛,“小坏蛋,慢点,哎……”
那声音,伴着儿子进餐时啜巴啜巴的液体的声响,逐渐地挑起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