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足够‘夺命’的了。
不论这房间到底有过什么,我现在都无法整理出绪,只能走出房间,去查看这音乐是怎么回事。
当我踏出的一刻,那嘈杂的音乐突然一滞,停了!
地面的红衣尸已经不在,这让我真的摸不到
绪。这洋馆太大,想要同时将洋馆翻找一遍根本不可能,如果这些东西都是可以移动的话,它们可能随时在某个角落里。
这种随时受袭的感觉十分难受。
其实这也是鬼物经常惯用的手法,让的生火熄灭,就要不停的让
感受恐惧,
只有在恐惧这种
绪下,才能魂魄难附,阳气渐离。
为了让感到恐惧,鬼物也都乐此不疲,这样可以在自己出手时减轻一些压力。
一段若有若无的歌声传我的耳朵,听上去就像一个
在低声吟唱。
花样百出,不过是想我心神罢了。我端正了一下视听,从
里钻了出去。
或许在二楼的资料室,能够让我发现一些端倪。在这个洋馆里,应该有所有到来的记录。
房间的摆设很是华丽,一个穿着红色睡衣的正在房间里,站在房间中央。就是我刚刚看到奇怪舞蹈的一具。
眼前闪过滋啦滋啦的电流,我都快分不清我到底看到的是现实还是幻觉了!
我皱起眉,她不是死了么?她的骨
都碎掉,还能站立?
她的脸真的好熟悉。究竟在什么地方见过?
她摇曳着身躯,软榻塌就如一根下锅煮熟的面条,让看着别扭。我一咒拍了过去!就算你是我认识的熟
,现在也已经不再是
。
还是躺倒或是烧掉的好。
可是道咒却穿过了她的身体,拍在了墙面上!
“一十二年观错过!”我开了天眼。眼前的突然闪回不见,很明显,我看到这个场景是一种幻觉。是在反映这个房子曾经有过的
况。
太长时间我都没有陷幻觉中了,不断提升的我已经不在依赖幻觉中寻找答案,经常是杀掉再找。可能这种方式不对,我还是要耐着
子将幻觉显现的内容看完。说不定能更快的清楚事
的来龙去脉。
经过我这么一打岔,幻觉已经消失,绝不可能再来一遍。
这个房间一定要好好细查一下,既然幻觉在这里出现,就证明这里很重要。
翻遍所有的抽屉,也空无一物,除了面前的一张床,就再没了疑点。我一把将被子掀开,一恶臭使得我捂住了鼻子,床的正中央浸满了血,已经完全
涸。
这也没什么奇怪的。如果这个早就死在房间的话。很有可能这里是第一现场。
床底是一堆石。各种大小各异的石
上刻满了符咒,将一张薄薄的大鼓,围绕在中间。
在民间传说中,石也是萨满寄魂的借体,萨满借助石
的生力滋养灵魂,增强魂力。萨满服饰上也有装饰神石之俗,或以此滋养萨满魂力,或以此代表神灵,或以神石护身。
看来我没有分析错,这是萨满跳神的方式。很有可能这个,接受了另外一种仪式。不同与渡
、渡月和我祖母以外的仪式。
王氏集团还真下功夫,什么都敢用,不过一个源自三国历史的财团,有什么仪式还是他们不敢用的
我伸手将薄薄的圆鼓取了出来,不同与我见过的滇的鼓,这上面的图案不是某种动物的图腾,而是一个凶恶的嘴脸。
它有着牛一样的鼻子和犄角,眼睛细长而椭圆,左右脸和下用蓝黄两种颜色勾勒出
月河流的图腾,最诡异的是那一张大嘴,明明是一张
嘴,却伸出两根对称而又外翻的獠牙。
倒像和我曾经到黑竹沟得到冰魄寒光剑的土伯有几分相似。
难道萨满真是术士的传承分支么?
其实术士和萨满真的有很多相似的共同点,通神仪式与神媒也有极其的相似。
都是通过舞蹈、击鼓、歌唱来完成神世界对神灵的邀请或引诱,使神灵以所谓‘附体’的方式附着在神祗
员的体内,并通过躯体完成与凡
的
流。
或是以萨满为主体,同样通过舞蹈、击鼓、歌唱来作到‘灵魂出壳’,以此在神世界里上天
地,使灵魂能够脱离现实世界去同神灵
往。
咯吱,床板发出了一声响动,握着圆鼓的我朝着床板看去。那具红色睡衣的就躺在床上,一群恶心的白色蛆虫,开始爬到她的身体上蠕动。
我知道,第二场幻觉又来了,这一定不是真实的反应。
只不过,尸体的腐烂过程就显得很清楚。那些蛆虫一起覆盖到她的身上,不久就把腐吃光了,再匆匆离去,这
形简直是波涛汹涌。完全腐烂掉的她已经成了细菌的食物,她看起来不像
,而像一种别的东西,这种东西我从没看过,也无法形容出来。
老实说我感到恶心。我才不想看腐烂的过程呢,更何况她又让我感觉熟悉。但是我又必须去看,我看这个就是想知道她究竟是怎么死的。
或许这种誓要知道结果的想法,可能来自于王经纬曾经给我注过的药物,它在我体内滋长,始终暗示指引着我必须这么做。
她已经腐烂不堪,变得极其燥,连虫子都不肯靠近了。她的身体收缩了,变得很小。
脚上已经出现了泥。似乎向我诉说着她已经被埋
了地下。而我看到的是她被埋
地下的
形。
我错过了最关键的内容,站在这间房子的她究竟是什么样的死因,我没看到。
她一直在反应她死的过程,在客厅中扭曲着骨,接着回到房间里摇摆,最后是死亡。
如果这个幻觉仍要继续的话,我应该捏手印了。
剩下就应该是她起的过程。
这么想着,我放下了鼓。双手捏起,等待着她扑起。能不能杀掉幻觉中鬼物,我还不知道,回想以前每一次经历幻觉,都是没有办法进行反击的。
但是现在我只能这么做。
啪!她瘪的尸体腹部突然炸开。一团黑色的东西窜了出来。此时的她猛地从床上坐起!
身上发出一种黑色的、可怕的压力,直压得我胸闷。我看着她低环抱着肚腹窜出的东西,立刻就拍了一咒!
果然,道咒拍在床上,面前的幻觉仍在继续,我只能看。
一只蓝色的身影飘到床前,缓缓抬起了
瞅着。
一道刺眼的光芒我的眼睛,同时伴随着滋滋的嘈杂声响。
低看时,那个
现在已经变成了一座血
堆成的小山。蓝色的身影是一个男
。他站在不能称为
的尸体的一推
块前,背对着我。
这是一件道袍,蓝色的道袍。
我看不到这个男的脸,但能看见他手里拿着一个电动锯子,正发出很大的响声。原来那滋滋的声响,就是这把电动锯子发出的。男
站得笔直,丝毫看不出任何感
,只是好几次把锯子刺进
堆里,让
块分割得更小一点。就在这一瞬间,红色的东西一下子飞溅开来,落得满屋子都是。
整个房间都变成血红。
不经意间电动锯子的声音已经从房间消失了,我和那个男之间只剩下血
的流淌的声音。
那个男慢慢回
。
呼。眼前的一切幻觉消失,我并没有看到那男的脸。
四下又是一片死一样的寂静。
不行了。我必须要去资料室。也许那里才有解开一切事的谜底。
要不然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