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咽着口水。
「太下流了。插屁眼还**,不觉得可耻吗?」
「呜……对不起……」
「算了,看来奶也渐渐被我调教成被虐狂奴隶了呐!下次会让奶在我的俱乐部里表演。想一想,自己可以在很多人面前,像刚才一样升天喔!怎麽样?高兴地发抖了吧?我也是喔!看到奶慢慢有被虐待的自觉,我也好激动……」静子在菜摘流着泪水的脸庞上轻轻一吻,然後转动诊疗台。
正树的眼中,映入了菜摘左右大开的白皙大腿及湿透的私处。上面的阴毛朝两旁分开贴住,粉红色的肉壁因充血显得十分丰厚。仍然湿漉漉地充满透明蜜汁的部位,还在一抽一抽地大开着口。在下方,会让人直呼「好粗呀」的巨大**还扭转着挖掘扩张菜摘的屁眼。
「啊哈……」菜摘不晓得自己**的姿态尽收男人眼底,喘着湿濡火热的气息。
正树终於再也忍不住,冲出办公室急忙跑向洗手间——
「你好,我是阿守的妈妈静子。阿守受你照顾了。」
「不,请多指教。」
过了一会儿,向正树打招呼的静子,看起来就和普通的女医师没两样。不,要此普通女医师来得更艳丽而性感,而且年轻得看不出已是一个高中生的母亲。但与刚才玩SM性戏的静子比较的话,简直平凡得像另一个人。
「请到这边的诊疗台。」招呼正树的是菜摘。菜摘也是一样,宛如刚才什麽事也没发生过一般,以温柔而和善的笑脸引导着正树。
「要把椅子放倒了喔!……请把嘴张开。啊……这里在痛吧?我要磨掉一点。把药塞进去罗……会痛的话,请你举起右手。」
细长的钻牙器抵在牙齿表面,发着呜咿的声音,开始磨转。一阵阵锥心之痛传来,正树却还是忍着,没有举手。他微张着眼睛,看到注视着正树口中的静子,发现她露出双峰的白色衣领竟开得出奇地低。
这样一来,正树觉得自己好像是被玩弄在女王的掌心中……一瞬间产生的危险幻想,正树立刻将之挥掉。在想什麽啊!正树心中暗忖,我可绝对不是被虐狂。要归类的话至少也是虐待……什麽嘛,不对啦!我只是个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人而已。
「峰山君,很痛吗?你的身体似乎绷得很紧。」
「噗!」
「那麽今天的治疗先到此为止。洞里已经塞进暂时性的药,一开始时可能会有点不习惯,有时会有药的苦味,请忍耐喔!」
「是……」
即使治疗完毕,刚才见到的SM还是没能从正树的脑海中消去。这个人,为什麽要做那种事呢?阿守知道自己的母亲是个女同性恋的虐待者吗?正树心想,该不会是阿守早已知悉这件事,为了让正树叁观才特地把他叫来的呢?
「怎麽了?」
「啊,没有,我下次再来。」
「等一下,峰山,嗯,正树,可以的话,待一下子好吗?」
「呃……」正树迟疑着:不会吧?我讨厌被虐待。
「什麽表情嘛!请你留下来是为了这个。」
静子走向置於诊疗室角落的桌子,从抽屉中取出像扑克牌一般的卡片,道:「这是塔罗牌,正树听过吧?是自古以来吉普赛人用来占卜人类一切命运的道具。」
她摊开牌面,每一张并排的卡片上,都画着不可思议的暗示性图案。
「我的占卜很准,相当受到好评喔!正树是不是也可以让我占卜呢……?」
静子说着,手一动开始洗牌,然後要正树切牌。纤细、白皙的手指把牌排列在桌面上,看起来果然像极了阿守的手。
「首先,是过去。「力量」的逆位置……你在单恋吧?而且,对象是不允许谈恋爱的人。」
那是指沙贵!突然被人说中,正树的心脏不禁噗通噗通跳个不停。
「再来,是过去与现在的连系。「魔术师」吗?……这表示你的身边,出现了新的协力者。那个人会给你以前你从来不知道的价值观、以及新体验。」
难道,那个人指的是阿守?阿守要给自己什麽东西吗?
「现在……哎呀,是「女帝」的逆位置!说不定,会碰到年长女性的诱惑哦!」
静子若无其事地说着,正树的背後却不停地冒出冷汗。说不定,刚才的偷窥早就被发现了!
「再来是未来!」
正树朝桌面瞄了一眼,还剩七张卡片。
「以後再一张张为你翻开吧!藉由卡片的暗示,你必须决定你自己的未来。」
静子乌黑的眼眸凝视着正树。她嫩红的朱唇微张成新月的形状,唇边若有所示地刷过一抹微笑。那是张SM女王的面孔。正树的全身微微地发抖,终於,男根坚硬了起来——
第一章女教皇
那件事真的发生过吗?即使到了隔天,正树的脑袋仍被昨日所见的光景俘虏。被绑在诊疗台呻吟的护士小姐,那洁白的**,湿濡的**,硬撑开屁眼,弯曲扭动的电动棒……
呜……又搭起帐棚了。昨晚才自慰到**部份肿痛,难道还不够吗?正树心中挣扎着:完了,现在是上课中耶!他极力地冷静股间,集中精神瞪向黑板。
「Hemustal表示不管怎样都要什麽什麽的意思……」正树的老师岩井亚子老师,今天的英语发音也和往常一样,如外国人般流利完美。
当然,正树不爱用功,但亚子老师的课是例外。亚子老师长相俏丽、声音又甜,而且是超有名大学毕业的知性美人。
「接下来的部份在日常英语会话中不太常用,但是考试会考,所以你们还是要好好背起来。」
老师平淡的语气中虽然同样令人感觉强硬,但与现今常见的女老师不同,不与学生妥协的态度真是酷极了。不只男生,听说也有很多女学生喜欢亚子老师。但是,今天连亚子老师的课,都听不进去。正树望向坐在斜前方的阿守。他依然没变,面无表情地看着课本。
对了,正树突然想起,昨天这家伙说什麽「我和你的未来」,是什麽意思呢?
「……峰山,接下去念。」
「咦?啊……」
亚子老师瞪了正树一眼,「没在听课是吗?学期成绩扣五分!」
完了。正树才皱起眉头,亚子老师马上又接着说道:「不过,放学後留下来就可以不扣分。今天刚好我有事要找人帮忙,峰山,你愿意接受吗?」
如果一开始就打算留人下来,就应该指名翘课的家伙嘛!正树心想,没办法,只好点头答应。
「运气不太好呐!正树。」休息时间,阿守走到正树的座位旁边。
「还好啦……」
「对了……」
阿守说着,目光环视四周,班上同学们正以好奇的眼神看着正树和阿守看似亲密的交谈。因为以往阿守虽获得周围同学的尊重,却总是一个人,与大家隔绝。好像属於另一个世界的阿守为何突然接近正树,连正树本身也不知道。
「我们到安静一点的地方去谈。」
「咦?」
现在离开座位的话,一定会被人说得更难听的。但是阿守并不理会正树的困窘,说声「走吧」便迳自走出教室。正树只好一面含糊地微笑做为掩饰,一面跟着走了出去。
两人来到校舍的尽头,图书室前的走廊。
「守君,有什麽事非到这种地方来说不可呢?」
「叫我阿守就好,正树。」阿守说得一副蛮不在乎的样子。
「对我来说,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