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肯定不是凶手。然而究竟是谁、又是如何杀了文江呢?」
完二的目光依然停留在报纸上。
「可是警方或是媒体全都断定康介就是凶手了不是吗?」
「因为当时的情况还有指纹┅一切证据都对他不利。」
「再加上静香大姊的证词更是断定康介是凶手的关键不是吗?」
「是呀,我还在内疚呢。」
「更衣室的门只被打开过一次而已,就是那两个上班族女郎和女占卜师进去的时候所发出的声音。」
美玉念出了报导。
「没有人从男更衣室进出过。这点从在厨房里的老板娘和厨师的证词可以明显地了解到。凶器上有少年A的指纹。」
「这样子的情形之下要证实他的清白不是难如登天了吗?」
「我知道。可是如果我们都不帮他的话,康介不就真的被当成凶手了吗?那个叫做钱方的刑警很可能乾脆就替他编出个口供或证词之类的。我只知道他是钱形平次迷,不过看得出来他的思想十分偏激。」
「哇,对手是这样的人,我们可有得苦战了。」
「大家帮帮忙吧。朋友陷入了绝境,我们怎麽可以见死不救呢?」
「就算他不是朋友,既然静香大姊都开口了,我们也非帮忙不可了。」
龙子站了起来抽掉长裙上的尘土。
「对呀!管他热海康介会怎样,但是我们绝不愿意看到静香难过的样子。
「算了,帮帮那个傻瓜也没什麽损失。之後再好好地讨回来就好了。」
说着,完二和美玉也站了起来。
「谢谢你们,我会记得你们的恩惠的。」
静香紧紧握住了三人的手。这三个人虽然嘴上不饶人,但是都是十分难得的好朋友。┅┅而且其实他们也没什麽恶意,只不过是把实情照实说了而已。
「那,我们要怎麽开始呢?」
被完二问起,静香从口袋中拿出了记事本。
「这里有当时所有住宿旅客的地址。是我从旅馆登记簿上抄来的。你们分配一下,再去询问他们一次。」
「那你打算做什麽呢?」
「调查的根本就在於现场。我要再去乌塔木馆看看。」
「乌塔木馆!现在吗?」
「是啊,有句话说凶手都会回到现场,也评会找到什麽遗漏的线索也说不定。而且,我有一个疑问。」
「是什麽啊?」
「那就是,」
三人的焦点都集中在静香的脸上。
「泷川文江到乌塔木馆之时不利用旅馆的巴士的理由。」
※※※※※※
「为了这个原因特地又光临本地,真是辛苦了。」
乌塔木馆的老板娘仓敷英惠一如往常般悠闲地接待着静香。警察和媒体已不见纵影。大概是觉得这样一个偏僻的旅馆没什麽值得大幅报导的,乌塔木馆又回复到原来的平静。
「我认为康介不是凶手。拜托你,婆婆,你一定要帮我。」
「这麽可爱的小姐的请求我怎麽能拒绝呢!只要是我老太婆帮得上忙的事情你尽管开口就是了。」
「我想再看看浴场,并且四处绕绕。」
「没问题的,你可以任意随处看看。」
「不好意思。」
静香换上拖鞋,上了乌塔木馆静悄悄的走廊。
「现在┅没有客人吗?」
「是呀。本来客人就很少了,现在又发生了这种事情,客人哪里还敢上门呢?真是糟糕。」
过了康介和静香住过的房间就是问题所在的女更衣室了。
静香把手伸向那扇老旧的门,慢慢地拉开。
吱嘎、吱嘎、吱嘎、吱嘎。
果然不行。无论如何小心,就是无法不发出声音而把门打开。
「我打扫过了,血渍和警察留下来的痕迹都清理乾净了。你慢慢的看。」
老板娘说完就返到外面。
留在浴场的静香仔细地环视着四周。
墙壁和地上都铺着磁砖,很显然是不可能有任何秘密通道的。
天花板,大约有三层楼的高度吧。一方面也没有梯子,而且采光用的窗户也很小并且有铁丝网覆盖住。从那里进出也是不可能的。
再来是浴池。热水出口对人而言实在太狭窄了。
除非是幽灵,否则根本没有办法犯下这件案子。
总觉得杀害文江的凶手好像随都会出现攻击静香似的,弥漫着一股恐怖的气氛。
再待下去也不会有任何收获的。
静香忽然想起什麽似地朝男更衣室走去。
吱嘎、吱嘎、吱嘎、吱嘎。
这边的门也响得很厉害。
一出走廊,眼前就是厨房的所在。
厨房的门大大的敞开着,一眼就可看到里面的水槽和角落的冰箱。
「哎呀,你从这边出来了吗?」
英惠从走廊的右手边,玄关的方向走了过来。
「婆婆,事情发生的时候你在厨房里吗?」
「这个嘛,我也跟那个可怕的刑警说过。在我们送完晚餐之後,我和厨师的上田就一起回到这里吃着我们的晚饭。」
「那个时候这扇门是开着的吗?」
「我真的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这样子啊┅┅」
若是门开着的话,只要是有人从男更衣室进出的话一定马上会被注意到的。
「你们吃饭的时候一直都在一起吗?」
「这个┅┅,我不太记得了耶。山田好像到办公室去了一下。不过应该都是在这房间里。你看这个房间,办公室刚好夹在中间,和玄关的柜台是相通的。所以一有客人的时候就可以立刻到玄关去接待。」
「山田先生现在在哪里呢?」
「他开着巴士到山下的车站去了。即使是平常的日子只要一有时间他都会到车站前去招揽客人。」
静香技巧地将话题引导到自己的疑问所在。
「说到这里,被杀害的泷川文江那天并没有坐巴士过来对吧!」
「嗯,好像是这样子没错。」
「如果不利用巴士的话该怎麽到这里来呢?」
「这个呀,因为山下的车站是民营铁路的终点站,所以如果在半路下车改搭计乘车的话会走内山的路从出的另一侧绕过来。」
「文江为什麽不坐巴士呢?」
「我也想不透。搭计乘车的话不但耗费时间而且也很花钱。比起来的话坐巴士要算多了。」
「是啊┅┅」
静香挽着手臂思考着。
文江好像说过是想重游她和死去男友怀念的地方。
那麽,也许她晓得什麽小路也说不定。但是她为何要如此大费周章呢?
「对了,婆婆,你这里有从前的旅客住宿记录吗?」
「有的。从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