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替我好好的照顾他,我已心满意足了。”
“那么,你怎么又会变成他的医生了呢?”
“他当时不死心,就找了我们周老板,与他定了个合同,是有关保安协议的。顺便提出还指明要我做他的私人保健医生。周老板不知内详,就签了合同。我说不干,他说,会受到高额罚款的。我没办法,只好听从了。”
“那么,他的睾丸真的有病?”
“小妮子,你爱他比我还深呢。”丽丽笑了。“是有一点点错位,可能是衣着不当引起的,不碍事。”
“所以你就骗他,想让他狠狠地干你,因为你还爱他?”婉茹一针见血地道出缘由。
“嘿,是又怎样?他以前干过我不知有多少回了,现在,三个月才一次,我实再是难受。”丽丽竟一点也不忌讳。
“你想要他的时候跟我说,我会帮你的。”
“难怪大老板这样喜欢你,你太讨人欢喜了,太善解人意了。”丽丽有些激动。
“其实我也是为了自己。否则他想你的时候,把我当成你,我可是不乐意的。”婉茹辨解说。
“好了不谈这些了,菜都凉了。”丽丽劝婉茹吃菜。“反正今后大老板有对你不好的地方,你呢,别怕难为情,告诉我,我帮你出气。人人都怕他,只有他才怕我。”
“我会的。”婉茹知道交这类朋友的重要性。
“你刚才好象对大老板说什么偷看……”丽丽又起了个话题。
婉茹便将凌云偷看自己洗澡的事,一五一十地讲给了丽丽听。丽丽听了后,两人都笑得合不拢嘴。
“想不到大老板性饥饿到了这种地步,他完全可以去俱乐部找女人呢。”丽丽笑得连眼泪都流出来了。“你可别犯贱,男人呢,越是得不到的东西就越想得到,当得到以后呢,就不再珍惜了。他已得到你了,你当心不要处处都依他,否则,吃亏的还是你自己唷。”
“可我做不到。”婉茹说。
“你陪他上过几次床了?”丽丽小心地问。
婉茹害羞了,轻声说:“昨晚两次。”
“你可守得真牢。我当时才认识他三天,就听他摆布了。”丽丽感慨地说。
“不过,我很怕他的。”婉茹说。
“别怕。你别处处顺着他。不过,我提醒你,你初懂**,性经验不足,是很难满足他的。”
“那我该怎么做呢?”
“一是不要象块木头似得,任他摆布,你要学会主动。二是**不要太频繁了,每天一两次是正常的。要不,我想插进来的话,他就挺不起来了。”
两人一起大笑了。
“我说丽丽,你说那时你认识他三天,就陪他上床了,当时,他真那样吸引你吗?肯定是你放的倒钩吧?”婉茹说。
“去你的!那时我什么都不懂,又不缺钱用。而他呢,挺含酸的,我哪会看上他?”丽丽笑了连连摇头。
“那倒有意思。说出来一定精彩。”婉茹极感兴趣地说。
“那天我开车去上课,”丽丽回忆说:“可能晚了点,好容易才找到个车位,却看到他蹲在那个车位里在看书。我又不认识他,就按喇叭要他让位。他理都不理我。我下车说:‘喂,这是车位,不是书房。你怎么不换个地方看书去?’他慢吞吞地说:‘你嚷什么,我先到的,我女朋友的车马上到了。’哼,女朋友,我才不管她呐。上车我就慢慢地压了过去。他没办法,被我逼得最后退出了车位。等我走近教室门口回头一看,耶,他跟在我后面呢!我就笑了问他:‘你想怎么样呀?’他说:‘你抢了我的位子,我女朋友不要我了。’听他瞎说。我理都没理他便进了教室。放学出了教室,见他正等着我呢。我还是不理他。他一边跟我凑近乎,一边倒退着走。我听得不耐烦了,顺势推了他一把。你不知道,我会点台拳道,他本来就倒退着走,冷不防我这一下就倒了下去。活该我倒霉,他的头恰巧撞在个垃及筒上,血一下子就出来啦。我吓坏了,忙撕坏袖子,抱住他的头给他包扎。还好不太严重。我说开车送他回家,他说家里很穷,不想让人去。没办法,只好留个名字和地址给他了。第二天,我到他班上去看他,在回来的路上他就亲吻我了。后来,我家的电脑感染了病毒,就叫他上我家除毒。结果,就被他骗到床上去了。他当时赌咒发誓,说我是他的第一个女朋友。鬼话!”
“那你知道你是他第几个女朋友呀?”婉茹问。
“小妮子,你是不是想知道你是他的第几任呢?”丽丽已猜到了婉茹的心思,但她是个直性子,也不隐瞒,说:“后来我知道我是第三个……你是第四个啦。不过他的第二个女友他极少谈起,说是时间短,也没多大感情。分手后没连系过。倒是他的第一个女友,至今还打电话给他。不过,我知道,不过是一般的好朋友而已。”丽丽又压低声音说:“是个比你还漂亮的洋妞。大老板极不愿谈起她,有时我用话刺他,他好象很难过的,再多,我就不晓得了。我说得太多了,想听听你的了。”
“我嘛,”婉茹见丽丽这样坦诚相得,也不想隐瞒说:“读书时有过两个男朋友,嘿,学校规定不许谈恋爱的。所以在一起时读读书而已,搂搂抱抱倒也有过,但连嘴都没亲过。他们不牢靠的,不能把我留在上海,所以就没进展了。”
“所以大老板让你留下来,你就投怀送抱了。”丽丽咯咯笑起来。
“没有,如果他不是老板,也许会是。可他是大老板,我就失望了。”
“好了,别说了,我知道了。”
“你说你会打拳,所以他才怕你的,对吗?否则请他吃拳头。”婉茹有些自作聪明。
“别逗了,我可从来舍不得打他的嗷。不仅如此呀,我还做过他两次保镖呐。”丽丽自豪地说。
“真的?”婉茹有点不敢相信。
“第一次在澳洲,公司开张没太久,大老板和一个黑帮分子签合同。他不太了解对方,就带了枝手枪,他枪法很准的。这事被我知道了,我嚷着要去,还带了我台拳道的同学金雯一起去。到那地方一看,名意上是个俱乐部,其实是家专供有名人士玩乐的高级妓院。进门是很严格的。到了里面,看到所有女孩子都赤身露体的。大老板笑问我敢不敢脱,我说,如果她们和我一样也是来公干的,我就脱……。”
“你可是真勇敢呢。”婉茹赞叹道。
“其实大老板当时太过虑了,也许是没经验。那个黑佬对我们极其客气。签完合同后,他叫大老板自己选两个女孩子玩。大老板挺有意思的,他选了两个女孩子,要她们陪他洗澡。一前一后用她们的大**帮他在胸前后背按摩,倒没有与她们干上。嘻……”
“那你们呢?”婉茹感到甚为有趣,尤其是丽丽提到了国外的生活。
“我们俩当观众!”丽丽又笑了。
“那他还敢哪?”
“不是不敢!大老板**很挑剔的。我那朋友长得也很靓的,就是想嫁给他,因为他太有钱了。大老板最怕认钱不认人的人,所以连碰都不敢碰她一下。”
“那么那个麒麒呢?”
“她不同,大老板那时是为了气我,才让王晶找来的。我第二次当保镖,就是去为她吊丧的。她的事,我当时在澳洲,不太清楚。”丽丽不无遗憾地说。
“喂,什么时候我们来个双簧戏,也象今天一样?”婉茹开始对此发生兴趣。
“大老板不会同意的,你看他今天,跟木头有啥区别?”丽丽显然不高兴。
“我来问他。”婉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