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望着陈晓天问:“你刚才从哪儿来啊”
“我”陈晓天暗暗叫苦不迭,难道刚才从张小妹家里出来被银花看到了你奶子的,我真是太大意了,干了坏事后怎么不观察一下环境呢都怪张小妹要留我在她家里吃饭,不然也不会逃也似地跑出来了。
陈晓天若无其事地说:“从长远哥家里来。”
银花紧盯着陈晓天问:“你去他家干啥子啊”陈晓天伸手摸了摸后脑勺说:“小妹嫂子采了些鱼腥草叫我去干了没有。”
“哦,”银花恍然大悟的样子,问:“那她家的鱼腥草干了没有呢”陈晓天说:“还没有,没有”
银花说:“我家也扯了一些鱼腥草,你去帮忙看一下干了没有。”
陈晓天啊了一声,眼珠了一转,说:“我先要回去了,要不晚一点再来看吧,你的鱼腥草干了放在家里不要紧”陈晓天边说边就要走,却被银花一把抓住了衣袖。
银花贼笑贼笑地问:“晓天,你怎么好像有点害怕我的样子啊”陈晓天啊了一声,“我没有啊,我怎么会害怕你呢”银花说:“那你就是做贼心虚。”
银花一说这话,陈晓天大叫完了,刚才一定被银花看到了,但毕竟没有捉奸在床,陈晓天决定来个死不承认,当下昂首挺胸,显得极为惊讶地说:“什么做贼心虚我根本就没做贼,哪来的心虚啊”
银花嘿嘿地说:“我知道你没做贼,不过,你做了那事吧,”银花伸手朝陈晓天胯下摸去,企图要摸出证据来,却被了陈晓天灵活地闪开了,当下在这玩意儿被袭击时,他的反应是比谁要灵敏的。
“我好像看见你进到小妹家里很长的样子,”银花一副迷惑不解的怪样:“你说,你进去这么久,你们两个人,一男一女,不,孤男寡女,你说你们在里面干啥子呢”
陈晓天这一吃惊,非同小可。刚才他只是在置疑他和张小妹的好事被银花看见了,而现在,可以肯定,银花一定是看见了,看来,现在只有咬紧牙关不放松了,万一让银花抓住了他和张小妹的这个把柄,那以后他陈晓天就要任银花这女人摆布了。
“呃”陈晓天想了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