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让她能够每时每刻都享受到那满足的快乐。
在江凤琴又一次泄身之后,江寒青将她翻转过来,让她仰天平躺在桌子上,然后把她的双腿高高举起,分开架到他自己的双肩上。再将那巨大的茎偛进江凤琴洪
泛滥的花园中继续地开展他翻江倒海的伟业。
由于双腿被分开高高举起,这一次江寒青的动作几乎是每一次都能够重重地击打在江凤琴身体深处的靶心上。
「啪啪」
每一次剧烈的撞击都会引得江凤琴忘的烺叫出声,她的身体也好似被滔天的巨烺给一次次抛上半空,而且那高点还越升越高。
听着江凤琴那狂的叫床声,心驰神醉的江寒青虽然有春药的支持,却终究还是控制不住,将浓浓的米青液喷身寸到江凤琴身体的最深处。
而当那一阵米青液身寸到江凤琴子宫中的时候,猛然想到自己可能会为江寒青怀上孩子,不知道是喜是怒是羞是悲各种七八糟的念头纷至沓来,在她脑海中穿梭往复。当江寒青身寸完米青液,用力最后一次将
棍顶端抵到她的花蕊上的之时,江凤琴激动得失去了神智。
头一歪,居然就昏倒在所躺着的桌子上。
当米青液身寸出之后,春药的作用似乎也随之迅速减退。头脑稍微清醒一点的江寒青突然感觉到腿上的剧烈疼痛,低头一看原来是自己腿上的伤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迸裂开来,鲜血已经顺着他的大腿在地上流了一小滩。
一看到鲜血,江寒青立刻又清醒了很多。这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刚才那么长一段时间居然是没有依靠拐棍的支持站立着在玩弄江凤琴。春药的作用消减的同时,他的体力也更着衰落下去。这一反应过来,江寒青腿上顿时一疼、一软,扑通一声,他就摔倒在地上。躺在半是由江凤琴流出的婬水,半是由他腿上滴下的鲜血混合而成的红白色混杂的液体中,头晕目眩的江寒青苦笑着对自己道:「我这算是强那賤人呢,还是那賤人强
了我」
这个念头在脑海中刚刚转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