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被他倒进了肚子里面。
先前要的两壶酒已经全部喝光,江寒青也晕乎乎的,感觉差不多了。可是想着母亲那婬蕩的体,江寒青内心就是一阵騒动。控制不住自己的
绪,他使劲擂着桌子大吼道:「小二小二给我再拿两壶酒来快」
小二很快便将新的两壶酒端了上来,江寒青一边灌酒,一边在心里想道:「在她的内心,我仍然只不过是她的儿子罢了。最多不过也就是一个人她并没有真正将我当成她的主人她还是把自己当成是帝国大元帅,当成是高不可攀的贵妇人,是纵横天下的「无敌飞凤」她愿意接受我的调教,只因为那是在她能够接受的范围之内,又能够满足她婬賤的慾望。一旦我要做的事
超过了她能够接受的范围,她就会拿出一副母亲的派头来压制我哼等你这賤人回到京城,我再重新调教你这一次非叫你就范不可」
江寒青很快又喝完了一壶酒,已经有七、八分醉的他,想着将来进一步调教母亲的婬场面,嘴角不禁露出了婬蕩的笑意。
「到时候让莹姨、五娘她们一起帮着我收拾媽媽那老騒货。有两个姐妹在旁边看着,她一定会很兴奋的对了还可以让莹姨牵着她去那些风月场所表演脱衣舞。哈哈还要选那种市井小民玩耍的赌场、劣等酒馆去脱到时候谁能够想到在一群色咪咪的下賤男人面前表演脱衣舞的婬蕩女人居然就是威震天下的无敌飞凤哈哈」
江寒青想像着母亲在众多下等男人面前表演脱衣舞的疯狂场面,幻想着她会因为前所未有的羞辱感觉而兴奋得一边泄身一边跳脱衣舞的下賤样子,忍不住在酒楼里面放声大笑起来。
这时已经是快四更天的光景了。酒楼里面除了江寒青,早已经没有了其他食客。酒楼老板很早就想打烊休息,无奈还有客人在场,自己又不好赶人家走,只能是在旁边傻眼等候。这时见江寒青醉醺醺地一个人坐在那里狂笑,估计他是醉得差不多了。害怕他醉酒闹事,老板连忙向小二道:「你快去让那个醉汉结帐走人。别待会儿醉得不行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