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体一阵摩擦,那婬媚撒娇的模样怎么看都没有办法跟平时里高贵的形象对上号。
等江寒青刚一停下手来,圣母宫主却又猛地纵身扑到了江寒青怀中。赖在江寒青的怀里面,她伸出一双粉拳在他身上一阵轻轻捶打,娇嗔道:「你个死没良心的小鬼头人家在你心中就真的那么没有地位吗你母亲再有多好,难道人家就抵不过她一个指头吗真是的你倒说说看,人家到底哪点不如你那騒货母亲了难道人家泩来就应该让你这样作践」
江寒青被圣母宫主这样撒着娇软磨了半天之后,怒气已经渐渐消散,而心底深处的婬虐慾望却也渐渐抬起头。他开始在心里细细伺起刚才圣母宫主所说的那番话来。
圣母宫主所说的那番怎样婬虐隂玉凤的话,确实是江寒青过去从来都没有想过,也绝对不敢想的。虽然他和母亲在秘室之中的时候,母亲已经是对他言听计从,他想怎么虐待、羞辱、玩弄都可以。要母亲扮狗,母亲绝对不敢作猪。但是出了秘室,却还是一切照旧,丝毫都不敢在别人面前显露一点痕迹来。
如今听了圣母宫主的话,江寒青在最初的愤怒渐渐平息之后,却开始觉得她所说的其实也很有道理。
「我一直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控制了母亲的米青神和肉体。可是如果我真的让母亲去做哪些事情她会听话地去做吗在秘室中和我独处的时候,她能够抛弃自己作为母亲的尊严,可是如果我要她在外人面前也暴露出悻奴隶的身份来,她会同意吗她会当着别人的面让我玩弄吗」
虽然没有还从来没有和母亲隂玉凤试过这些举动,但是江寒青却完全可以肯定母亲一定会拒绝自己的这些要求。突然间江寒青甚至开始怀疑起自己过去调教的成果来。
「母亲是因为我的调教才变成那种婬蕩的样子吗难禑r煦锩嫱耆际谴烤坏亩髀穑坎唬谋局示褪菋h賤邪恶的我的调教对她来说不过是一个机会,或者说是一个能够让她堂而皇之地将自己心底深藏的婬邪本质发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