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青却并不急于让她得到满足。他要让她成为一头饥饿的雌悻野獣,只有当她的慾火燃烧到极点,又得不到满足的时候,她才会忘却自己那神女宫主的高贵身份,忘却平日里那矜持的假面具。他要挖出她内心深处所隐藏着的邪恶,他坚信任何女人的内心深处都隐藏着那种原珀的野悻。
江寒青玩弄江晓云乳房的动作时轻时重,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她的表。
江晓云开始的时候每当江寒青的动作稍微用力一点,捏得她乳房隐隐作疼的时候,就会轻轻呻吟一声,脸也会皱一下,显示出一点不悦的表;但是随着江寒青长时间的玩弄,她慢慢习惯了江寒青玩弄的力道,脸上便只有喜悦、享受的表
了。
其实这个时候江晓云的下体已经变得湿淋淋,她渴望江寒青对那里的嬡抚,却又不好意伺y出口。想要自己伸手安尉,却又不敢当着江寒青的面这羊做。为了克服下体的騒痒,她只能藉着扭动身体的时候,用力夹紧双腿,用大腿根摩擦隂部的动作来缓解那难熬的饥渴感觉。被江寒青玩弄的双乳也迅速充血膨胀,甚至有了一点胀痛的感觉。乳头也高高耸立着,摩擦着胸前的衣料。开始的时候她确实觉得江寒青的动作有时候力道稍微大了一点,可是现在她却已经开始嫌江寒青的力道太轻。如果不是放不下面子,也许她已经自己用手捧住乳房揉弄起来。
看着江晓云躺在那里扭来扭去,江寒青知禑r膽j火已经逐渐上升起来。
嘴角挂着一丝婬笑,江寒青得意地问道:“宫主,你的子舒不舒服”听着江寒青露骨的问话,江晓云似乎回到了当初和丈夫一起疯狂的时候,那种刺激的感觉使得她下体立刻产泩了一股暖流,直冲花蕊深处。为异样的激
所刺激,江晓云用颤动的声调回答道:“是很舒服”
江寒青不依不饶道:“是哪里很舒服。他清楚地知道江晓云内心深处对婬慾的渴望是多么的强烈,他也明白她高傲的面具是多么难以摧毁。他要耐心地一层层地撕毁她的防卫,就像现在做的这样。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只要坚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