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背着阿标,遮掩着他的视线,伸手入她的裙子内探索。因为坐在地上而屈曲双腿的关系,尽管她夹着大腿亦无补于事,让我轻而易举的摸到她那浑圆涨满而又弹性的肥丘。我用手指勾起了她三角裤的边缘,触手是密密的茸毛,看来又是一个刺激的黑森林。有碍阿标在场,我不能太放肆,万般不愿的将手由裙底抽出来,刚好此时阿标慢慢地爬起来,望着我不知该怎办。
“事到如今唯有将错就错,恐吓你父母拿出钱来……我一动粗你便装作被挨捧,尽管喊生喊死,OK?”
说完我便“砰”的一声,打了抬上的电话簿一拳,眼色示意阿标出声。
“啊……哟……唷……好痛啊!”
“砰!砰!”两重拳打在厚厚电话簿上。“靓仔,死未?”
“哟……唷……死喇……胸骨碎了啊!”阿标扮演得很精彩。
标妈听到儿子遭毒打的声音,焦虑得皱着眉头,连眼泪也流了出来。“打在儿身,痛在娘心”这话真没错。
“请你放过我小儿子吧,你要钱便即管拿去吧。”
标爸听到便插嘴说∶“我股票、地产亏了一大笔,穷得一乾二净,哪里来巨款?!这儿子好食懒飞,终日跟着那班叫阿洪的狐群狗党胡混,这样的畜生打死了便就算生少一个吧!”他愈说愈兴奋∶“兄弟,你阿叔当年也是行走江湖的,湾仔的『大头蔡』是我的兄弟,他不是好惹的……给个面子好吧?”
他妈的!阿标这个守财奴的爸爸出言不逊,烧到老子的头上来不止,还要出言恐吓,听说这个“大头蔡”两年前在内地做案被捕,早已去了西方极乐世界做大阿哥了。
“糟糕!你真的是『大头蔡』的兄弟?”既然他扮大哥,我亦陪他玩一回。
“你阿叔当年和阿蔡出生入死,两胁插刀……”
我实在忍不着了,别过头不让他看到我裂嘴而笑∶“阿叔,对不起!冒犯了蔡哥的朋友……”
“那么你还不快快解开阿叔,斟茶道歉!”
“斟茶道歉事小,我……刚才打伤了你的公子,在绑你太太时又起了色心,搓揉了她的**……真该死!”
“那……是一场误会,算了吧!江湖上没有解不了的恩怨。”
“那怎么成呀!”我轻声的在他耳边说∶“……我还摸玩了她下面那毛茸茸的……唉!对不起……我想作个补偿……让我条女给你摸个痛快吧。”
“兄弟,不要说笑了……不必了……不必了。”他当然不相信世界上有这样便宜的事情。
我将标爸带到沙发后的阿标姐姐旁边,将他蒙眼的布条扯开一条缝。标爸张眼一看,果然有一个“蒙面女贼”懒洋洋的睡卧在地上。
我将她的衫裙扯开,掏出她的一对大**∶“看呀!身裁不错吧,这对**比你老婆大得多,看呀!蛮坚挺的。”
此举非常有说服力,标爸像着了迷似的注视着这无边春色。他做梦也想不到这嫩口货是他女儿美珍。
“不过我的老婆仔女就在旁边,要玩也进房里玩好吗?”
“他们的眼睛都被蒙着,你不做声谁会知道?况且当着老婆面前静静地享受另一个女人,这种偷情的滋味不是很刺激吗?
“但是……这个……”他仍然是犹疑不决。
“这样好了,我将她抱进房里吧。”说着我便将她抱起,用脚踢开阿标的房门,回头示意叫阿标爸爸跟进来。
阿标的睡房比乱葬岗还要乱,床上、地下遍布大堆零食和杂志。
我将所有的脏衣物拨开,把她卧放在阿标的床上,我继续说∶“我女朋友平日总怪我不懂情趣,整天嚷着要试好像她爸爸一样成熟的男仕,”
“原因是你们这些小兄弟,一见女人便飞噙大咬,怎似得我们这些情场老手的温柔,你女朋友果然有眼光,你阿叔当年踪横欢场你还未出世哩,今天让我给你们作一个**的示范吧!”
美珍在这时不知怎地又将两腿张开,喉头又发出“咿咿噢噢”的声音。鲜红色的短裙缩起,露出了两条雪白的粉腿,阿标匆匆忙忙给她穿上的三角裤亦未拉好,只遮掩着她私处小许,整个黑森林都露了出来。
我说∶“你这样一把年纪还有精力去弄?我真服了你!”
阿标爸一面吞着口涎一面将裤子褪下,看不出他一把年纪还是雄风凛凛,那非常粗长的话儿硬崩崩的竖立着,年轻时真有可能是个情场高手。他也察觉到我的目光所在,骄傲地说∶“我的私人秘书也给我这条**弄得服服贴贴……”
“年轻不懂事的女孩,你当然可以胜任,虎狼年华的你也有办法?”
“当然啦!写字楼做主任的老黄刚过了身,他那做簿记的太太来求我预支薪金给给儿子看病,我要她当场除裤给我干,她起初哭哭啼啼,诸多抗拒,誓死要保全贞节,三两下子便给我搞到**成河,在写字抬上就地正法,弄得她欲仙欲死,现在一有机会我便召她进我办公室打个快炮。”他一脸骄傲地说。
阿标爸吹牛不忘示范∶“对女生一定要温柔,不要急色,搓乳也勿大力地去握,要在**处下些工夫,就像是这样……”他俯低身交替地舔着美珍那两颗葡萄,轻轻地抚弄她那对庞大坚挺的**。美珍给他玩得有了反应,慢慢地摆扭着屁股。
“看呀,她的**给我啜的涨硬了,唔!她叫做甚么名字?”
“她叫做丽珍。”
他说∶“真巧,我的女儿也叫做阿珍,是美珍,她长得蛮漂亮的……身材也是有波有箩,年纪……唔……和你女朋友差不多。”
“你朝夕对着这含苞待放的女儿,难道你不想玩玩吧?”
他突然不作声,满面通红的望着阿珍,显然是给我说中了心事。
美珍似乎有些知觉,听到她父亲的声音,梦呓地含糊叫着∶“……爸爸……爸……”
“咦?为甚么她好像是迷迷蒙的叫……甚么爸爸?”阿标爸说。
“她刚才吃了迷幻药,嚷着要爸爸,这个恋父狂,真拿她没法!横竖你的女儿也叫做阿珍,乾脆暂时冒认做她爸爸,帮帮忙,让她一尝宿愿吧?”
“……爸爸……啊……”阿珍的喉咙又发出的微弱的声音。
阿标爸爸听到了女儿叫爸爸时,变得目定口呆,就像阿标刚才的样子一模一样。
“不用犹豫嘛,趁这迷幻女还未清醒时,借人家女儿来一偿**滋味也不错呀!”
阿标爸想落也有道理,于是搂抱着阿珍,咬着她的耳珠,低声说∶“阿珍,你真乖女,阿爸很久没有听到你这样温柔的叫爸爸了,还记得小时你坐在我的大腿上听王子救公主的故事吗?你每次都是顽皮地用屁股磨我那话儿……时间过得真快,小小的屁股现在变得又圆又大了。”
“……爸爸……王子救了公主之后……怎样?”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听起来很性感。
我刚才忙着摆布这两父女的时候,没有留意到房门已经开了一条缝,隐约见到有个人影,偷看的人除了阿标还有谁?原来阿标一直来也是做着观众。
“公主还是本睡半醒,睡在古堡的床上,王子解开公主的衣裳,一面啜着她那对美丽的**,一面脱去公主的小底裤……正想和她快乐的时候……”他边说边熟练的脱去阿珍的三角裤。真有他一手,天下间每一个女孩子都经历过听父亲讲故事,亦代入感地将自己变成公主,祈待那个英俊白马王子的出现,更希望知道王子和公主以后怎样快乐下去。
“突然间,那美艳而奸险的王后从天而降,用魔棒一点,将王子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