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嗳,这,就对喽!”我以征服者不可一切的娇态,无比自豪地藐视着曾经
待我狂放不羁、粗野蛮横的大酱块,以命令的吻道:“舅舅,站起身来,跟我
回家!”
“是!”大酱块嗖地站起身来,我立刻表现出难能可贵的骑士风度,有力的
手臂,死死地拽住摇摇晃晃的大酱块:“开——路!”
唏哩哗啦、噼哩啪啦,我搀扶着大酱块,后面尾随着唯唯诺诺的小蓝
花,一步三晃地回家都木老师那贫民窟般的住宅里,借着昏暗的浊光,我将大酱
块拽扯到吱呀作响的床铺边,身后的蓝花悄声嘟哝起来:“老公,这,是我的床
啊,爸爸,他应该睡到妈妈的床上去,外屋,才是他的卧室啊!”
“嗯,”我扫视一眼所谓的外屋,望着那又窄又薄的木板床,我冲着蓝花训
斥道:“老师的床,那么窄,舅舅胖得像大狗熊,能睡得下么,再说了,我最
了解舅舅,每次喝醉酒之后,总是不停地打滚,万一压到老师的身上,不得把老
师压死啊!算了,就让他,睡在这吧!”
“那,”蓝花皱着眉:“咱们睡哪啊?”
“呶,那,”我指了指沙:“咱们俩个,就在沙上,凑合凑合吧!”
“唉,”蓝花傻呆呆地盯着沙,
有感触地叹息起来:“老公啊,以
前,咱们的住房,多漂亮啊、多豪华啊、多宽敞啊!可是今天,唉,别说舒服的
卧室,连张像样的床都没有!老公,”蓝花突然转过身来,一扑到我的怀里,
苦涩的泪水怆然而下:“老公,给我买套房子吧!咦咦咦,咦咦,咦咦咦,…”
……
(一百一十六)
“老公,”哭着哭着,咕咚一声,蓝花又下作无比地跪倒在我的脚下,仰着
伤心的泪脸,小手摇摆晃着我的双腿,很是可怜地乞求着:“老公,求求你啦,
求求你啦,给我买套新房子吧,老公,我保证,我向**保证,我再也不出去
做小姐了,以后,我跟你,安安心心地过,做你的好媳
,一定好好地伺候
你!”
“哼,贱货,不要脸的臭骚,谁是你的老公,谁跟你这个贱货过
子!我
们必须得离婚!”我推开蓝花,余气未息地坐在沙上。
蓝花跪爬几下,像条乞怜的母狗似地跪蹭到我的胯间,然后,用一双泪眼热
辣辣地凝视着我的胯间,良久,下流地伸出小手,以职业那老道而又
糜放
之态,非常灵巧地解开我的裤子,泪眼淋淋地掏出我的**,另一只小手
抹了抹嘴角的,小嘴一张,
地含住我的**。
“呀,好香啊,好粗啊,老公,快给我,我要,快给我,我要,呀,真热乎
啊!”说完,蓝花娴熟地收拢赳双唇,轻轻地研磨着我的**,同时,舌尖微微
探出,将一滩,涂在我的**上,便卖力地刮划起来。
清莹的,顺着我的**缓缓流下,渐渐地汇集到根部,蓝花见状,缩回
小舌,双唇贴到**的根部,哧溜一声,将
重又吸回进去:“呀哈,真甜
哦,老公的**,真好吃啊!”蓝花仰起脑袋,咕噜一声,将粘稠的,咽进
胯子里,然后,小手并拢,哧哧哧地套弄着我的**,直至将**磨得又光又
亮。
“嘻嘻,好粗的**啊!”蓝花再次张开小嘴,部缓缓向下低垂下来,将
整根**,含进嘴里,立刻咕叽咕叽地吸吮起来,同时,纤细的手指,乖顺地抓
挠着我的蛋蛋:“喔哟,喔哟,老公,爽不爽啊?舒服不舒服啊!”
“哼,”我不屑地哼哼一声,望着蓝花的**,我讨厌到了极点,向后
一躲,**扑楞一下,从蓝花的小嘴里,挣脱出来,非常可笑地在蓝花的眼前晃
动着,蓝花急忙伸出小手,握住**的**,又反复不停地套弄起来:“老公
啊,求求你啦,给我买套新房子吧!”
呼——噜,呼——噜,呼——噜,对面的床铺上,传来大酱块狗熊般的鼾
声,我恶狠狠地瞪视一眼死熊般沉睡着的大酱块,又瞅了瞅眼前的小:“哼
哼,”我捧起蓝花的小脸,手指点划着她那腥红的珠唇,沉沉地问道:“贱
货,你这张嘴,啯过多少根大**啦?嗯,告诉我?”
“老公,”蓝花避开我咄咄的目光,面色微红:“老公啊,家不是已经向
**保证过了,以后,再也不了!老公,你就饶了我吧!”
“哼,”我手指一展,手掌轻轻地抽打着蓝花的腮:“小骚
,饶了你,
就你这德行,还配做我的媳吗?”
“老公,我错了,老公,如果还不肯饶我,我给你磕,这,还不行么?”
说着,蓝花向后退了退,俯下去,泪眼盯着凉冰冰的水泥地板,娇
的额
果然就要磕碰下去,我急忙用手掌托住她的脑门:“滚,少来这套,下跪,磕
,就能洗刷掉你那肮脏的过去么?贱货!”
“老公,”蓝花近乎绝望了:“老公,你,还让我怎么做,才能洗刷我的过
去呐?咦——,咦——,咦——,”
“哼哼,”我拽起蓝花,将其按坐在身旁,依然怒容满面地抽出一根香烟,
蓝花慌忙抓过火机,毕恭毕敬地帮我点燃,我地吸食一
香烟,然后,嘴
冲着蓝花的泪脸,呼地出滚滚的烟雾,蓝花则讨好地张开小嘴,卖力地吞咽
着:“嘻嘻,好香啊!味道不错哦,啥也别说了,洋烟就是好抽,啊,老公,你
的烟,一定很贵吧,能不能让我看看,是什么牌子的啊!”
“哦,”我没有理睬蓝花,更没有将香烟盒掏给她看,而是低下来,双眼
死盯着蓝花那匀称的身段、丰满的酥胸、微突的小腹、清修的细腿,瞅着,瞅
着,我的心里尤如倾倒进一坛子纯正的山西老醋,咽喉里立刻酸横流。
唉,他妈的,过去,无论是与近亲**,还是与她胡搞,或是涉足于风月
场所,我都是无比惬意、春风得意地狂别
的
。而今天,我自己的老婆,
却自甘沉沦地出去**,把那个原本就不完全属于我的小骚,明晃晃地、下作
无比地摆放在无数陌生男的眼前,然后,大腿一叉,让他们肆意狂
!唉,报
应,报应,真是报应啊!
想着,想着,我的大手掌,不由自主地抓摸起蓝花的细腿来:他妈的,如此
漂亮的细腿,却让他随意抚摸!啊,一联想起来,我的心里就不是滋味。
“嘻嘻,”见我默默无语地,却是反复不停地揉搓着她的细腿,蓝花以为我
欲求欢,泪脸立刻泛起轻浮的笑,哗啦一声,爽快地松开裤带,双腿一抬,哧
溜一下,便痛痛快快地褪下裤子,又扯到三角内裤,将雪白的小便,大大方方地
展现在我的眼前:“老公,想玩么,来吧,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