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玩玩高度!”
汽车风驰电掣般地行进在高公路上,的脸上洋溢着得意之色,一手
握着方向盘,一手指着前方:“哥们,你看,前面,是什么?”
“哦,道班,汽车修理和司机进餐的地方!”
“对,”摇
晃脑地念叨着:“啊,有搬子,钳子,还有勺子,可
是,好像还缺少点什么!”
“缺少什么啊,修车、吃饭,应有尽有了!还缺什么啊!”
“这个,”的手指尖,啪地点划一下汽车前风挡:“还缺这个,哥
们,依我看啊,应该在大牌子上,在搬子、钳子、勺子旁边,再他妈的划上一个
小圆圈——,哈哈,”
冲我
邪地笑笑:“高公路上,缺少的,正是
啊,嘿嘿!”
“去你妈的,”我拍打一下的脑袋瓜:“
,亏你想得出来!”
“啊,,
,
,”
一边
纵着方向盘,一边念叨着
词秽语:
“,
,
,让
蒙,让
骗,最后死在
身上,哼哼,”说着,说着,
突然将混混噩噩的面庞转向我:“最后,没
还不行,哈哈哈,”
“他妈的,你都是从哪学来的哟!”
“哥们,”一脸诡秘地对我嘀咕道:“今天,哥们请你,
————
——!”
“去,去,去!”
“真的,”
说到做到,汽车溜出高公路,三拐两绕便停靠在一家热闹非凡的洗
浴中心门前,爬出车门,拉着我的手,趾高气扬地走进灯火辉煌的大厅,
慷慨大方地要了包间:“走,哥们,”一挨走进温馨漫的小包房,
便乐
此不疲地张罗起来:“小姐,小姐,小姐呐,都他妈的死了,不做生意啦!”
“大哥,”听到的嚷嚷声,服务生诚慌诚恐地推搡来两位芬季
子,
盛气凌
地瞅了瞅:“嗯,还行,哥们,”
转向我:“哥们,怎么
样,相中没?咋的,不吱声,哦,不吱声,就是没相中,滚吧,你们滚吧,我兄
弟没相中你们!”
老姨刚刚病故,表妹尚沉浸在无限的悲恸之中,范晶又嗅闻出异样的气味,
我,哪里还有什么闲逸志,寻花问柳啊!我表
木讷地坐在沙上,一根紧接
一根地狠吸着香烟,无论将何等漂亮、风骚的
子推到我的面前,我连瞅
都懒得瞅一眼,只是机械地摇晃着脑袋。
“唉,”很是失望地叹了
气:“
,你这
啊,平
里大大咧咧,
马马虎虎,哼哼哈哈的,可是,我怎么也没想到,你还真他妈的挺难伺候啊,”
拽了拽我的手臂:“哥们,把实话告诉我,你,到底想
什么样的小姐
啊?嗯?说啊,快说啊,你哑了?
,别怕花钱,今天,我请客,我买单!
,不吱声,还是不吱声,得,”
松开我的手臂:“你就光顾抽烟吧,我
再给你掏弄掏弄去!”
“啊——,啊——,啊——,啊——,”
“哦——,哦——,哦——,哦——,”
“椰——,椰——,椰——,椰——,”
“吱呀——,吱呀——,吱呀——,吱呀——,”
走后,包房里立刻沉寂下来,从薄薄的隔断那边,传过一阵紧似一阵
的叫声以及床板的吱呀声,直听得我心烦意
。
“哥们,”喜滋滋地溜了回来:“哥们,哈,我可给你掏弄来个尖端
玩意!”
“啥尖端玩意?”我漫不经心地问道,凑到我的面前:“鲜族的?怎
么样?”
“,鲜族的,有什么稀奇!”
“哥们,我知道,你媳也是鲜族
,不过,这个鲜族
,可不同一般,特
会玩,下面的活,特好!”
“去你妈的吧,不都是那套玩意,有什么稀奇的,好,又能好到哪里去!”
“真的,哥们,我不止一次地玩过她,这个鲜族小骚,特会伺候
,哥
们,是好是坏,你一,就知道喽,喂,”
兴奋不已地转向房门:“小
姐,快点进来啊!”
吱——呀,房门被轻轻地推开,一个年轻的,但却甚是妖冶的风尘
子,
脸上泛着轻薄的笑,花枝招展地向我走来,我冷漠地抬起眼皮:啊——,突
然,我的尤如被毒蝎狠咬了一
,啊呀一声,呲牙咧嘴地从沙跳将起来:
“啊——,是你,……”
……
(一百一十四)
“你,你,你,好一个贱货啊!”还没容惊恐万状的蓝花说出一句话来,我
的大手掌早已无地抽刮在她那抹着厚厚香脂的
腮上:“好一个不要脸的东
西,你这个不值钱的贱,你这个千
骑、万
跨的**!”
“咦——,咦——,咦——,”蓝花咕咚一声,瘫坐在凉冰冰的地板上,手
捂着被抽红的腮,痛苦的脸颊上,却没有丝毫的羞耻感,更看不出任何的懊悔
之意,反倒无比委屈地抽泣起来:“咦——你凭什么打我,你有什么资格打我!
是你,让我上了毒瘾,没有钱,弄不到白面,我,我,我怎么办!咦,你凭什么
打我,我贱,我骚,你又比我强多少?”
“他妈的,”我抬起脚掌,正欲狠狠地踢向蓝花,一把抱住我的大脚
掌:“哥们,算了,算了,”
“去你妈个的,你更不是好东西,
我的媳
,啊,你爽了呗!
你
妈!”我顺势将脚掌踢向,同时,穷凶极恶地谩骂着。
在我疯般的踢踹之下,也与蓝花一样,瘫坐在地板上,嘴里可怜
地嘟哝着:“
,哥们,我,也不是故意的啊,我,以前,从来没看见过你媳
啊,哥们,这,真的不能怨我啊!”
“**的,”我一把揪住蓝花的衣襟:“怨,都得怨你,没钱,你就他妈
的出来卖啊,嗯,你他妈的还要不要脸,嗯!”
啪——,我又狠狠地抽了蓝花一掌,娇小的蓝花,我在的大手掌前可怕地
颤栗着:“咦——,咦——,你凭什么打我,你一拍就走了,这么长时间,
连个面都不肯着,连个电话也没有,爸爸被停职了,妈妈又犯病了,我不出来
卖,靠什么活啊?”
“啊——,”我再次举起的大手掌,突然停滞在半空中,无比惊讶地问蓝花
道:“老师,妈妈,病了?什么病?”
“病了,”蓝花揉了揉红肿的腮帮,抹了抹委屈的泪水:“病了,妈妈病了
好长时间了!什么病,我也说不清楚,连大夫都看不明白,就是昏睡,总也不
醒!”
“走,”我拽起蓝花:“带我回家,看妈妈去!”
“哥们,”一脸愧疚地向我道别:“哥们,我,先走了,哥们,我对
不起你,哥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