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握住我的**,咕叽、咕叽地给我**着,我则搬过新三婶肥美的大
,拽开
乎乎的
瓣,嘴唇卖力地研磨着新三婶的
片,同时,哧喽哧喽地
吞咽着滚滚而出的**:“哇,三婶的**,还是那么多,还是那么骚,呵呵,
咳咳咳,呛死我喽!”
“噢——唷,噢——唷,噢——唷,噢——唷,”我的嘴唇,将新三婶的
欲全然撩拨起来,一边继续给我**着,一边身不由已地扭动着白,咚咚咚
地撞捣着我的面庞,从而,获得空前的快感:“噢——唷,噢——唷,噢———
唷,噢——唷,骚小子,真是越来越会玩了,舔得三婶,受不了喽!噢———
唷,噢——唷,噢——唷,噢——唷,……”
“嗯,”我正微抬着脑袋,肆意啃舔着新三婶乎乎的毛桃子,当新三婶再
次将从我的嘴唇处,挺扭过面额时,我无意之中睁开色眼,突然现,新三
婶那毛桃般的大团,有几根粗长的白毛,格外地显眼,我怔怔地拽扯起来:
“哎呀,三婶,你长白毛喽!”
“嗯,”新三婶闻言,立刻吐出我的**,咕咚一声,从我的身体上翻滚下
来,一坐在土炕上,拽过土炕边的小台灯:“是么,让我看看!”
新三婶手攥着台灯,将一道耀眼眩目的光束明显显地向自己一片湿漉的
包包,在那原般浓密、厚重的黑毛之中,些许长硕的白毛,尤如那夜空中的繁
星,羞羞达达地眨着亮晶晶的眼睛,显得既柔美又顽皮。
“唉,”新三婶失望地拽住一根最为长硕的白毛:“完喽,完喽,三婶,老
喽,唉,老喽,老喽,真是老喽,白毛都长到骚上来喽,唉,真是不服老不行
啊!”
“嘿嘿,”望着新三婶那惆怅的神态,听着新三婶对逝去时光无限的留恋之
,我禁不住地笑出了声,手指一紧,哧啦一声,拽下一根白毛来,新三婶痛楚
地咧了咧嘴:“哎哟,好痛啊,骚小子,你倒是轻点拽啊!”
“嘿嘿,”我掐着新三婶洁白的毛,在色眼之前,
地摇来晃去:“嘿
嘿,嘿嘿,白色的毛,真是
一次看到哦!好新鲜,原来,
不仅
白,
毛,也会变白的哦!”
“哼,”望着我手中的白毛,新三婶又无奈地唉叹一番,然后,满怀失落感
地问我道:“完喽,骚小子,三婶老了,你,还会
三婶么?”
“三婶,”我将白毛丢到炕下,搂住失望的新三婶:“三婶,已经说过一百
遍了,我三婶的心灵,而不仅仅是**,更不是,嘿嘿,”我轻轻地拧掐一下
新三婶的包包:“这个玩意!”
“哎哟,哦,”因疼痛,新三婶先是咧嘴呻吟起来,很快,一扑在我的肩
膀上,不知是喜悦,还是激动,或是对逝去岁月的无限感伤,嘤嘤地抽涕起来:
“大侄,三婶老了,咦——,咦——,咦——,咦——,……”
……
(一百五十)
“三婶,你怎么了,哭啥啊?”看到新三婶悲悲切切地抽泣起来,我关切地
问道:“三婶,咱们不是玩得好好的么,你哭个啥啊,多扫兴啊!三婶,别哭
了,接着玩啊!”
“唉,”新三婶长叹一声,抹了抹苦涩的泪水:“唉,大侄啊,三婶,老
喽!呶,”新三婶低下去,愁眉不展地盯视着胯间那星星点点的白毛,肥实的
手掌气呼呼地拽扯着,那劲,恨不能将所有的白毛,统统都拽扯下来,冷冷地
丢抛到一边:“唉,时间过得可真快啊,这一眨眼的功夫,不知不觉的,三婶就
老了,唉,完喽,三婶的好子,就要结束喽!”
“三婶,别伤心,不就长了几根白毛么,咋能算老呐,”
“还不老哇,呶,”新三婶指了指眼角:“呶,你看,这,都长出皱纹喽,
唉,”新三婶突然搂住我的脖颈,坦诚地说道:“大侄啊,不怕你笑话,三婶这
辈子,最怕老,老了,老了,就,”新三婶欲言又止,难为地吱吱唔唔着:
“就,就,”
“就什么啊?”我全然明白新三婶的意思,而表面,则故意迷地问道,同
时,手指尖轻触着新三婶的私处:“老喽,就,不能这个喽,是吧!三婶,”说
着,我指尖一滑,哧溜一声,进新三婶的**里,放肆地挖抠起来:“三婶,
是不是这个意思啊?”
“哦——唷,哦——唷,……,骚小子,哦——唷,哦——唷,”在我快
的抠捅之下,新三婶不得不止住了抽泣,无法自抑地纵声呻吟起来,两条大腿
地分叉开来,任由我的手指生硬地抠挖着。
“哦——唷,哦——唷,骚小子,你的手好重哟,抠死我喽,哦——唷,
哦——唷,骚小子,轻点,轻点抠三婶,你把三婶的骚
抠得好痛啊!哦——
唷,哦——唷,这个骚小子,真不听话,往死里祸害你三婶哟,……”
新三婶嘴上一个劲地嚷嚷着痛啊、痛啊,可是,她那挂着滴滴泪珠的秀脸
上,却洋溢着幸福的神色,肥美的大,极为配合地扭动着,水汪汪的**卖
力地迎合着我的抠捅。
“哦——唷,哦——唷,哦——唷,骚小子,你要把三婶的骚
,抠豁
啊,……”
“哦,呵呵,”听到这句话,我禁不住地笑出声,一边继续生硬地抠捅着,
一边煞有介事地盯视着新三婶咕叽作响的**,抠着,抠着,我突然想起少年时
代,旧三婶那恶毒的谩骂:“呵呵,三婶啊,当年,我旧三婶不是说过,你都让
我三叔,给豁了么!呵呵,”
“去,骚小子,嘻嘻,”听到我的话,新三婶止住了呻吟,肥手羞臊地捂
住**辣的珠唇:“大侄啊,不怕你笑话,你三婶啊,就好这一,三婶这一辈
子,除了喜欢打麻将,再,就是这点事喽!”
“嘿嘿,”新三婶的话,地剌激了我,我更加用力地抠捅起来,新三婶
一边纵声呻吟着,一边毫不掩饰地说道:“大侄啊,三婶活着,就图这点事!三
婶,最愿意跟男,啊,”新三婶大叉着双腿,双眼死盯着自己的胯间。
“啊,可真好啊,真是最大的享受啊,唉,为了
,三婶让
家骂得
狗血,整个小镇子,没有一个
不知道三婶搞
鞋的,背地里,都骂三婶是
个鞋匠。唉,为了
,三婶不仅臭名远扬,连正式工作也没有了;房子也没
有了;孩子,也不要了!唉,大侄,”新三婶搂住我的面庞,认真地问道:“大
侄啊,三婶够贱的吧,三婶够的吧!三婶是
鞋,是养汉老婆,是,……”
“不,”我抽出手来,不容分说地捂住新三婶的嘴,粘满**的手指,涂
抹在新三婶的珠唇上:“不,三婶,追求幸福,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