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我们,然后异同声地答道:“不卖!不卖!”
“卖了吧,整天放它们,多费事啊!哈哈,”我打趣道。
“不卖,就是不卖!”两个小牧童再也不愿理睬我,男牧童冲我调皮地吐着
红通通的小舌:“哟——,”
“弟,别闹了,”骑马的牧童大声嚷嚷起来:“哎哟,牛进地啦,快,”
说着,牧童双腿一夹,策马冲向正欲践踏庄稼的牛群。
……
(一百四十三)
汽车艰难地爬上一处雨后泥泞不堪的缓坡,一栋土坯房孤苦伶仃地低附在绵
延起伏的坡顶,仁花姑娘兴奋地拍打着小手:“到了,到了,力哥,坡顶上那栋
房子,就是我的家。”
当汽车喘着粗气,吃力地接近土坯房时,从低矮的土坯屋里鱼贯涌出三个男
以及两个
,一边冲着汽车指指点点着,一边兴冲冲地迎向汽车,仁花姑娘
推开车门,不待汽车停顿下来,便跳下车去,冲向跑在最前面的,身材健壮,肤
皮黑沉的中年男子:“爸爸,爸爸!”
“嗨呀,”中年男子不解地询问道:“仁花呀,你们怎么才到哇?我还以为
出什么事了呐!”
“爸爸,别提了!”
仁花姑娘拉住中年男子的手,先将我介绍给她的爸爸,然后,便是妈妈、
两个哥哥、一个姐姐。当我一一与之点寒喧时,仁花爸爸焦急地对铁蛋说道:
“牛群已经赶来好几天了,你们却迟迟不来,我怕把牛饿个好歹的,就统统放到
甸子里吃去了!”
“乌额,”仁花妈妈捅了捅一直望着我呆的花仁姐姐,用目光示意她,
赶快进屋准备酒茶,而仁花的两个哥哥,他们的名字实在是拗舌的很,我怎么也
无法准确地书写出来,暂且就称之谓:老大、老二吧!
老大、老二既热又面色诡秘地将我让进简陋的土坯房里,仁花爸爸也随即
跟进屋子里,望着他那黝黑闪亮,但却极为健康的面庞,我突然想起:第一次光
临蒙古族同胞的家里,应该送些礼物才对,可是,来时匆匆,把这件事全然忘记
掉。
“大叔,”我只好尴尬地掏出数张钞票,试图塞进蒙古大汉的手中,而仁花
的爸爸,则拼命地推脱着,仁花见状,笑嘻嘻地按住大汉的手臂:“爸爸,你就
拿着吧,不然,力哥会不好意思的!爸爸,”仁花继续道:“力哥,可不是一般
战士,他,可有钱了,有一大片土地,至少值五百万!这点钱,对于力哥来说,
算个什么啊!”
“啊,五百万!”听到仁花的介绍,所有的目光,全部聚焦到我身上:
“咂咂,五百万,好吓啊!”
“那,”大汉将钞票递给仁花妈妈:“既然是这样,那,我就不客气了,乌
额!”大汉转向仁花姐姐:“快,傻楞着啥啊,快执行贵客啊!”
“嗳,”听到大汉的吩咐,乌额立刻端起热滚滚的茶壶:“力哥,喝水
吧!”
乌额诚慌诚恐地站在土炕旁,用热切地目光,无比奉承地凝视着我,一只
手拎着水壶,另一只手拄着炕沿,高隆着的胸脯向前挺送着,一对肥美的酥在
薄薄的衬衣里咚咚咚地晃动着。我特别注意到,乌额的
部肥实得极为撩
,
每当她走动的时候,箍裹在薄裤内的两对肥块,让我极为眼馋地扭动着,三角
内裤的布线,甚是现眼地映衬出来:哇,好大、好肥、好感的美
啊!
“力哥,请喝茶!哟,”见我笨拙地卷弄着土炕上的烟叶,乌额满脸堆笑
地夺过我的烟纸:“嘻嘻,力哥,这样,这样卷,来,我帮你卷!”乌额娴熟
地卷就一根旱烟,末了,将细细的烟嘴对准我,我顺从地张开嘴,乌
额讨好
地将烟卷塞进我的嘴里,我冲她淡然一笑,双唇轻轻地衔住烟卷,乌额回我神
秘的一笑,抓过火柴,哧啦一声,帮我点燃烟卷:“嘻嘻,呶,”
“嘿嘿,”我狠吸一烟叶,然后,张开嘴
,色眼迷迷地吐向乌
额的面
庞,乌额毫不躲避,再次划燃一根火柴:“呶,快吸,快吸,你看,灭了不
是,来,力哥,我帮你点着!”
“呜哇,呜哇,呜哇,”
我正与乌额眉来眼去着,突然,土炕的尽
,传来婴儿的泣哭声,乌
额
慌忙放下火柴盒:“哦哟,孩子醒了!”
乌额纵身跳上土炕,无比
怜地抱起婴孩:“哦,哦,宝贝,不哭,妈妈
来喽!”
说着,乌额微微地转过身去,脊背冲着我,哗地解开衣襟,扑楞一下,一
对圆浑浑的**隔着乌额粗硕的手臂,袒露在我的色眼之前,我禁不住地心
一震,双眼呆呆地盯视着,以至于烟蒂燎到了指尖,尚不知晓:哎哟!
“嘿嘿,”乌额拽住长长的**,塞进婴孩的嘴里,听到我的叫声,一边
哺着孩子,一边转过脸来:“烧手了吧!”
“啊,”我扔掉烟蒂,笑嘻嘻地爬到土炕的尽,假意端详着婴孩,眼珠却
死盯着乌额肥美的酥
,同时,贪婪地作着
呼吸,尽一切努力地嗅闻着乌
额那浓烈的,混合着土炕气味的香,一只手掌轻抚着婴孩娇
的面庞:“好漂
亮的孩子啊,长得真神!”
“嘿嘿,”乌额得意地撩起眼皮,双手拱送婴孩:“力哥,这孩子,长得
像谁啊?”
“这眼睛,特像你!”我一边奉承着,一边掏出两张钞票,轻轻地塞进婴孩
的襁褓中,乌额急忙抽拽出来:“力哥,这可不行,别!”
“嗨,”我向后退缩着:“这是给孩子的见面礼,又不是给你的!”
“咪——,咪——,咪——,咪——,”
突然,隔壁传来小绵羊可怜兮兮的惨叫声,我循声望去,不禁大吃一惊:我
的老天爷啊,我的上帝啊,我的菩萨啊,我的真主啊,……,什么也没有,只有
仁花的两个哥哥,握着寒光闪闪的屠刀,当着正在哺的母羊面,凶狠异常地杀
死一只无辜的公羊。
看着那母羊悲切的、无奈的表,如果我没猜错,那
公羊,一定是她的老
公,而两个可的、咪咪惨叫的小绵羊,一定是他的孩子,看见爸爸被无
地屠
杀,两个羊孩子停止了吮吸,望着横陈在地的羊爸爸,咪——,咪——,咪——
地哀鸣着。看得我心,好不难过!
经过简单的处理,公羊很快便以各种形式端上了餐桌:羊、羊蹄、羊肚、
羊排,当然,还有一盆必不可少的、热气滚翻腾的羊杂汤。待仁花爸爸坐到土炕
上,老二拎起沉沉的塑料桶,咕嘟咕嘟地斟满三杯白酒,小心奕奕地推到餐桌的
正中央,然后,以主的神态,问我道:“尊敬的贵客,这酒,怎么喝呐?”
“哦,”想起仁花的酒量,我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