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得意叫道:“臭娘儿们!骚警察!这会你舒服了吧!”
白芸艰难地喘息着,咬紧牙,不出一声!
老三很快鸣锣收兵了,他满足地从白芸身上爬起来,对刚才帮助他强白芸的歹徒道:“好了,该你们了!”
两个家伙早就跃跃欲试了,听到老三此言,如奉纶音。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
一个脱下裤子,嫌白芸的双脚紧绑碍事,用小刀割断绳索,掰开白芸的双腿,立刻就将硬了许久的棍顶
白芸体内,象老三一样疯狂地抽
起来;另一个也同样脱了裤子,把阳物放在白芸丰满、玉润的双
间,双手用力挤压着,下身不顾一切地前后抽送……
老三坐在地上,扭过白芸的,将阳物再次塞
白芸的嘴里,
迫白芸用舌
反复舔试……
老大蔑视地瞥了三一眼,心说:小混混就是小混混,连玩
都那么没品味!
一伙歹徒正在开心的时候,只听院中一个惊恐万状的喊道:“警察来了!”
一个小喽罗惊慌失措地闯了进来,他顾不上欣赏屋内歹徒们的“杰作”“老大,快走,好多警察!”
歹徒们一阵慌,老大稍一错愕之际,下体传来一阵剧痛。于莉莉不失时机地狠狠咬了下去。老大惨叫一声,手中的手枪扔在地上,双手捂住下体,向后踉跄几步。下体立刻失去一截,血如泉涌。白芸已经筋疲力尽,但是拼着体内所有的力气,同时动。
老三比老大幸运,因为他比老大慌张。一听到小喽啰的喊叫,便跳了起来。
使他躲过了断阳之祸。但是另外两个歹徒就不那么幸运了。他们的反应并不慢,几乎和老三同时跳起。但是白芸反应更快。双脚已经闪电般分别踹向两个歹徒。
两个歹徒应脚向后踉跄退去,正好撞在老大身上,三顿时成了滚地葫芦,和落地的手枪拉开好大距离,失去了捡回手枪的机会。白芸这一踹,用尽全力,加之手臂被反绑,又刚刚被强
,顿时软倒在地,昏晕过去。
老三连滚带爬来到老大身边,扶起老大。就在这时,院门轰然一声巨响,老大顾不上下体的阵阵剧痛,和老三一道提起裤子,仓惶向后院逃去。慌中,却没有忘了拉掉电闸。屋内顿时一片漆黑。
刑警队长带着警察们冲开屋门,黑暗中分不清敌我,也不敢胡开枪。倒是便宜了一哄而散的歹徒,令他们狼狈逃去。
三个月后,南国已经能够明显的感到暑意。但是在花城这座四季如春的城市,们依然享受着春天般的温和气候。在市中心
群熙嚷的商业街上,一个身躯佝偻的老
正在一座购物中心前的公共电话亭中打电话。老
的声音被周围嘈杂的喧闹声,特别是汽车驶过的声音吞没,只能时断时续的听到他的声音:“……我一定要……”
“别忘了,……怎么搞上手的……”
“……你也……当然有甜……”
“……吧,明天我再给你……”
恰好几辆公车从电话亭边上驶过,老
放下电话,离开电话亭。立即有
走了进去,拿起电话。老
佝偻的身影缓缓就消失在茫茫
海中。
第二天,同一时间,老佝偻的身影出现在花城火车站广场的一个电话亭中,电话一通,他的语气十分不耐:“得,我他妈不听!痛快点儿:你他妈
还是不
?”
对方不知说了什么,老勃然大怒:“混蛋!你他妈既然不帮忙,就你妈别废话了!你他妈该不是忘了吧:你那个黑里俏的大姨子落在我们手里,还是你小子报的信儿……”
老继续听着,显然对方屈服了:“这还差不多,那就照我说的办!哼,会让你尝到甜
的……”
“得了,你他妈那点儿德行谁不知道!”
说完,啪的一声,挂掉了电话。
城乡结合部,有着一大片模样差不多平房,老走过一所小院,四下看了看,便拐进另一条胡同,来到一所小院的后门,间隔长短不一的敲了几下,门开了。
老走了进去。老
来到房中,房中乌烟瘴气。几个男
正在打麻将,见到老
进来,都凑上前来:“大哥,怎么样了?”
老伸手摘掉
上的花白
套,扯掉胡子、眉毛,拿起一张面巾织在脸上擦拭着:赫然就是
贩卖团伙的老大!打麻将的是老三、诱骗白芸上当的那个大汉,还有伙同强
白芸的两个歹徒。给老大开门的正是那夜在外面放哨的小喽啰。
这六个歹徒那夜侥幸逃脱,并没有象白芸她们从一些迹象分析的那样流窜到外地,而是在城乡结合部隐藏了下来。因为老大有伤在身,不能远行。幸好老三认识一个蒙古兽医,好歹给老大处理了伤,但是老大从此成了非根。老大花钱雇了几个盲流,一路北上,留下有
治伤的线索。原本老大的意思是让他们溜到东北,谁想几个盲流没有按照老大安排,远赴东北,路程走了才一多半,便分了钱,各自回乡去了。所以公安局的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