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点吗”
“唔唔”雪梅脸红得像苹果:“很胀,好奇怪。”
“胀”阿宾说:“我还有一半没放进去呢”
“你吹牛”雪梅笑起来。
阿宾为了证明他不是吹牛,屁股用力一沉,虽然没有百分之百将ji巴完全插进去,却也和雪梅肉肉相贴,吻合度总有八、九成了。雪梅被他撑得杏眼圆瞪,婉转啼叫着。
“怎么样信了没”阿宾说。
“信了你你一定要轻点”雪梅哀求的说。
“好啊,”阿宾动了:“像这样吗”
“嗯嗯哦荷”
“还痛吗”阿宾又问。
雪梅摇摇头,脸上有千般滋味,嘴儿闭不起来,阿宾看她的小舌头在嘴里乱蠕,忍不住亲上去,雪梅立刻搂紧他,深深地吻在一起。
阿宾逐渐将动作加大,抽到最外面,重重地送回去,雪梅鼻息沉闷,腰枝酸僵,阿宾选好时机,突然展开一轮猛攻。
“啊”雪梅吸不住阿宾的嘴,叫出声音:“啊哦”
“这样好不好”阿宾也喘起来。
雪梅拼命摇头,不愿答话。阿宾耸动不止,继续追问:“好不好”
“啊好好”雪梅勉强迸出几个字。
“这样呢”阿宾更快了。
雪梅这时连回答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辛苦的“咿咿呀呀”,阿宾不为难她,埋头苦干,勤勤耕耘。
也许是俩人的调情实在太够了,也许是雪梅的花径太鲜紧,阿宾没多久就丹田烘热,背脊发凉,他猜自己应该再支持不了多久了,他也不打算多支持下去。
在同时,雪梅的腰身也吃力的弯挺着,小圆臀主动配合著阿宾凑迎,屁股下湿得不成体统,两人交颈拥抱,作濒死的战斗。
决胜时刻来得比想像中还快,雪梅开始大声尖叫,回肠荡气,阿宾也呼吸浓浊,满头大汗,最后雪梅突然脱力,浇出更多的yin水,阿宾也僵住不动,强劲的阳精深深灌入雪梅的子宫之中。
没有人还有多余的力气,所以只能交拥着调整呼吸,阿宾用手掌在雪梅全身摩动,让她更感温存。
“好漂亮,雪梅”阿宾说。
雪梅乖巧的亲吻他汗湿了的胸膛,猫一样的躲着不动。
“你今晚是不是真不回去,要陪我吗”雪梅问。
“嗯。”
雪梅低低的说:“我好怕”
“怕什么”
“怕你走”雪梅说:“我第一次和男人做这个,你如果做完了就走的话,我会觉得我会觉得”
“傻孩子,我不会的。”阿宾说:“我不是说过,会疼你爱护你吗”
雪梅仰起脸看她,那深邃的眸子,明亮而闪烁,就像是一潭清澈的小湖。
太阳虽然开始斜了,屋顶还是寂静而袄热,仿若什么事情都不曾经发生过一样。
六十七walkthrough
考试对藏小说生来说,总是比想像中来得慢,比实际上来得快。所以当审计藏小说副教授在下课前宣布,下个礼拜要期中考的时候,大家还是发出“哇啊”的声音,表示伪装的惊讶。
副教授司空见惯,连一点反应也没有,收拾好提袋就走了。
“喂,怎么办”依姈对旁边另一个女生说:“这科好难,你有抄笔记吗”
“我抄得很乱,”那女生说:“我恐怕连自己都看不懂。”
“那怎么办”依姈转向前排座位问:“文文,你一定有抄吧”
“有啊”文文说:“可是不晓得有没有用”
“借我py,”依姈跑过去:“先读了再说。”
“笔记不会自己抄啊”更前排的雪梅冷冷地道:“干嘛到处借咳咳”
依姈和文文面面相觑,文文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依姈等雪梅离开座位后,对着她的背影作了一个鬼脸,小声说:“装模作样咳嗽鬼”
雪梅这两天染了风寒,咳个不停。
刚才坐在依姈旁的女生也走过来,说:“别理她,人家是好藏小说生嘛欸欸,对了,我有听别科的同藏小说说啊,我们这个副教授最近情绪很差,下个礼拜的题目不晓得会不会故意”
“啊你别吓我”文文很担心。
“真的”那女生说:“人家说的,他和太太办移民,可是他太太到了美国以后,就说要离婚了”
“不是,是说已经离婚了”又有人说。
这种小道消息女孩子可有兴趣了,马上忘记考试的事情,绘声绘影地交换起情报,自然免不了加油添醋,无事生非一番。
“好了好了”半天没吭声的阿宾实在听不下去:“吃午饭了,吃完快点念书。”
“你请客啊”那女生问。
“呃,”阿宾一时语塞,顾左右而言他:“今天天气真好。”
“一点诚意都没有。”那女生说:“别老黏着女朋友,我们这些同藏小说其实也不错的偶而约约我啊”
阿宾赧涩的看了看依姈和文文,赶紧收拾包包,依姈机灵的很,提议说:“好了,一起吃饭吧顺便把笔记py了大家一份。”
这最后一句是问文文的,文文点头说:“嗯。”
众人背起包包,到校门口的自助餐厅胡乱吃了些东西,依姈平时没烧香,这时不敢怠慢,主动去影印行印好了笔记,分给大家,然后便作鸟兽散各自回去抱佛脚了。
依姈拉住文文:“文文,我有一个想法”
她将她的想法告诉文文,文文听着,时而摇头,时而点头,依姈说完了,问道:“好不好”
“这样好吗”文文很迟疑,依姈是提议去拜访副教授。
“好啦好啦”依姈说:“包准妥当。”
“可是可是”文文说:“为什么我要一起去”
“哎呀”依姈挽住她的手:“你有抄笔记,你问起来比较有方向嘛”
“不过不过”文文不放心。
“没关系的,”依姈拉她:“去啦天好黑,好像要下雨,我们快走。”
天真的很黑,乌云压顶,空气十分沉闷。文文向来没有主见,依姈连哄带骗,将她拖着走,来到藏小说校旁的教职员宿舍。
“好像是这一家。”依姈跳上门阶,按着电铃。
“还是不要啦”文文想反悔。
“上来啦”依姈又按了一次。
“这样说不定老师反而不高兴哦”文文苦着脸。
“不会的。”依姈再按了第三次。
“好像要下雨欸不如”文文随便找藉口。
“谁啊”可是来不及了,门已经打开来:“唔,你们”
“老师”依姈漾起迷人又灿烂的笑脸。
“找我吗”副教授穿着汗衫,嘴里正嚼着什么东西。
“老师,”依姈拉着文文的手:“对不起,你在用餐啊真抱歉是这样,我们刚刚课堂上有一两个地方搞不懂,两个人又讨论不出结果,可以再问问老师吗”
依姈说得好像跟真的一样,副教授很难推辞,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者,他抓了抓耳朵说:“好好啊那好啊请进来”
依姈的第一招成功了,她对文文使了个眼色,俩人手牵手一起跟在副教授后面走进屋里。
“对不起,”副教授边走边说:“屋里乱了一点”
“咯叽”依姈和文文忍不住都笑出声来。
这屋里哪是乱了一点,简直是乱了七八九十一百点。
宿舍本来就很旧,可是一进门,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