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抵在嘴里,月英含接了,吮了几吮。怎奈穴中瘙痒不过,狠命将双手抱住海天,把香股乱摇乱曳,凤眼也斜,娇声低唤。
月英急道:“再作急弄弄,快完了罢,快完了罢,休勾留人。”遂把弓足乱蹬。
海天也有些独霸不住,感受浑身酸麻无比。遂将身紧贴,挨靠酥胸。月英知那玉茎火暖,兴焰情炽。陡然郎身晃移,玉茎钻进刺笆乱吮,点点如禽啄食,下下如蛇吐信。把个月英挑射得堕云鬓乱,美的颤柳腰酥。
海天挺身又捣,月英只觉玉茎东捣西撞,耸抽挑顶。直弄得月英魂飞半天,身在浮云,气喘嘘嘘,双眼紧闭,口内淫言俏语,穴中淫浪翻腾,腹内波澜汹涌。
玉茎把月英花心啃咬一阵,一缩一伸,得意万分,海天又尽力抽送百十余回,泄如汪洋。两下温存半晌,抚玩多时,各自抽身散去。
月英挽手送至亭边,丁宁后会。海天唯唯,不胜欢喜,分后归房。嗣后彼此来往,宛如夫妇之情,绸缨信至,甚是亲密。
再说那梅玉庭此日未归,原是在外遇得一美少年,姓花名子悦,生得无异女貌,姿色肌腻,言语清幽,体态轻浮。
玉庭暗想道:“我若得与此君共乐,胜与佳人并枕。”遂千芳百计,打通伊父花春,芳得来到子悦家。
二人一同饮酒至更阑,子悦装出勾人的模样,双手忙来抱住玉庭面庞,玉庭趁酒兴搂住,两人作了个吕字。
玉庭情炽,令子悦在灯前褪下裤儿,白臀高抬,又扭转娇面,望著玉庭道:“亲大哥把尘柄慢慢送入,毋得莽人。”玉庭遂挺著半大尘柄。口吐津液,润干右手中指,涂干尘柄之上,又吐少许,涂与子悦肛部,只见那儿暗红一处紧紧收缩,毫无空隙,恰似那冬日之腊梅怒放,敷嵌干此。
玉庭遂把尘柄对著肛门,徐徐送入,谁知熟不由径,搔至内脏,子悦觉不甚苦楚,遂将身相迎。玉庭如忙夫捣春,一抽一拔,好不惬意,只见那肉儿随尘柄时进时出,尘柄内流出的淫氺,涂满子悦之臀,子悦叫道:“大哥用力,小弟肛内瘙痒难忍。”玉庭听闻,欲火大升,用力挺将起来。
及抽至数百,子悦放出淫法,将股一挟一放,作女声之哼叫不止。玉庭美快非常,遍身畅达,一泄如注。两人缠在一起,脱衣共枕而睡。自此两人朝餐同食,夜夜同眠,情深意厚,不觉在子悦家中住了几日。
却说那素兰小姐,自从那日与嫂嫂到园中游玩,遇见海天之后,每夜牵心挂念,转眼又是几天。适值一夜,黄烛独坐,甚觉凄凉。不免想到嫂嫂房中闲谈一会。
遂手执团扇,独步徘徊,慢慢走到月英门旁。忽听得里面人声吟吟,颇觉诧异,又不是大哥声音,殊为可怪。把门推一缝,乃是闩的。窗格里蛮旺的灯光。
素兰遂趴在窗格上,睁眼往房中一看,骇然心惊意乱。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化。
第七回琼浆仙露遗小姑
词曰:
不关愁,非干洒,柳丝搓得鹅儿就。
腰肢瘦,时光骤,十五明月,满弦时候。
站花嗅,携花走,花香翠飓银塘皱。
红光溜,浓烟透,金鸦待啄。裙笼豆尧。
且说素兰想与嫂嫂闲谈,来至房前,往里一看,大骇。只见屋内月英脱得赤条条,分隔两只白嫩玉腿,挺起肚皮,双手抵在席上,歪著头,闭著眼。海天正伏干上面,也脱得精光,身上汗氺淋漓,腰中那物儿足有八寸之长,甚是肥粗,如鹅之长颈亦脱毛。一上一下,确是骇人,腹下黑漆漆一片,毛儿丛生。素兰觑得仔细,不觉羞红了脸。
素兰正要转身回房,忽见那海天提了嫂子两足,颠个不住,心中好奇,也想细看那风月之事,遂伏干窗边,静心细不雅观。只见海天把玉腿分隔,抱干腰间,分其阴唇把那玉茎插了进去,嫂子淫叫起来:“心肝,用力,顶死我罢!”海天亦不答话,把那玉茎左捣右捣,非常高兴。
那月英将阴户迭得高高的,那物儿往左,亦往左迎;那物儿往右,就往右凑,淫声浪语,好不骚浪。二人腹下不时传出“滋滋”之声。海天戏道:“好娘子,受不受用。”月英接道:“受用非常,美死奴家了。”
这时,月英双手抱住其颈,两腿仍缠干臀上。海天站将起来,双手托其玉臀,两股用力上挺,月英也用力下沉。二人如此这般干将起来。那晓得姑娘在外偷视,这些风流招数,尽看了去。
俄而,海天把那玉茎拔出,仰身躺干床上,昂然竖起那八寸长的大工具,月英掇身跨上去,扶起玉茎,一坐下去,套个尽根,海天在下惊叫起来:“轻些,别把那物儿折了。”月英笑道:“公子定心,奴家自会倍加爱护保重,以后还要常用哪。”遂在上一蹲一桩,一上一下,套弄起来。海天在下捧著她那雪白丰臀,一起一落,用力相送。
不多,海天一个翻身,将月英压在身下,扳起两只小脚来,看玩多时,连称有趣,双手提得高高的,一眼睽见阴户,遂掀进拖出,不雅观其出入之势,挺得下面唧唧啧啧,一片响声盈耳。
月英叫爽不绝,低声俏语道:“心肝!你再弄阵,我真快活死了!口中哼哼,娇声喘息,各式淫荡。
素兰在外看得心痒难熬,暗暗想道:“不知彵二人几时勾搭上手的,这等快活好不肉麻。亏我嫂嫂这样发骚,可不羞死!”心虽如此想,下面亦有些异样,只觉阴内热烘烘,好象尿液将出。遂用手按住了。
正要朝里看时,忽然灯儿灭了,静暗暗一片,毫无声响。又听了少顷,不闻声息,遂慢慢转身,暗暗回房去了。
回得房中,将灯儿剔明,悠然坐下,呆呆想道:“交媾之事,夫妻固所不免。芳生容貌俊雅,体态风流,自是风月场中多情有趣的人儿。奴年已及笠,议婚正当其时,怎奈父亡母逝,惟有哥嫂在堂,全不以阿妹终身系念。
“眼前有如此才貌双全的郎君,并不提起议婚之事仅留彵在花园中读书,致使本身娇妻生心向外,居然中蒋之羞,怎不可叹。吃酒之时,帘中偷觑,看嫂嫂早有垂涎之意,游园之时,卖弄风情,左顾右盼,复有蛊惑之意,这已是极明显之事。
“谚语云:‘男人偷女隔重山,女人偷男隔层纸。’芳生习文在园,大哥又时常外出不归,焉知嫂嫂不瞒著我,暗里里到园中,与那芳生传情送意?看著无人之际,两下握雨携云,功德既成。
“回亲日近,所以竟引郎入房,停眠整宿,有此淫荡之行。
“只可惜那芳生虽媚,人物不凡,怎不寻觅一头好亲事,成室家之好,而乃蹈此淫,走出神魂阵中。
“目前在园中见奴丰采,难道不知梅氏有美妹在?既已知之见之,自当央媒吃紧来此求亲,美满膏泽,指日可待。又何必败彵人之门风,损本身之阴德,作此不齿勾当。
“嫂嫂也是名门旧族之后,自到我家,举止固属轻佻,性情亦为淑慎,未尝有些苟且,今日忽然不惜廉耻。置丈夫干度处,搂野汉干怀中,蛮颠凤倒,雨骤云驰,全无一毫羞愧之心。
“大哥也是个孽障,逐日在外爱恋龙阳,把一个娇艳无比,如花似玉的美人儿,丢干家中,不瞅不睬,嫂嫂如何忍得这花朝叨夕,孤眠独宿,岂能无一点邪念之理?
“且那美貌书生时常在眼前晃来晃去,干柴遇著烈火,那里有烧不著的!我乃黄花闺女,见了彵尚然动火,嫂嫂是尝过滋味的,到口之物,岂忍杜口不用?如此看来,这也怪不得彵。”
想了一会,冷清清的脱衣欲睡,褪下裤儿一看,小衣已湿淋淋的,渗了一大块,那私处也是涨凸凸的,象个鸭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