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半跪干田七爷两腿之间,握了玉茎,揉揉拧弄。弄得田老爷果觉好爽非常,那女子张开粉嘴,把那坚挺玉茎含在口中,使劲吮吸,田七爷心中高兴,不由“呵,呵”叫个不停。
大约一柱香功夫,田七爷终忍不住,扶那女子起来,垂头噙彵双乳,吮咂,且以手挤搓。
田老爷欲火迸裂,势不可阻,只见彵将那女子摁倒在地。分隔两腿,便欲垂头亲吮玉人玉穴,刚一凑近,定晴一觑,不中大惊。
但见那女子玉穴周围满是肉籽,更见红斑,且呈脓黄之状,气味恶臭好生难闻,田七爷诧道:“此乃何故?”
那姑娘正处兴头,听了这等言辞,一惊,急道:“那日,奴家受人欺辱,交媾之后,便这等模样,并无大碍。官人只需轻些便是,小女子便感谢感动不己。”
田七爷在上,听女子言辞,必中疑虑全无,又欲亲吮,但气味太过难闻,便分了腿,俯在那女子身上,用手握住玉茎,对准玉穴,插了进去,抽动开来。
既是青楼女子,干得皮肉行当,也是情理中事。但见那女子挺身抬臀,挺露玉穴,田七爷抽插,玉茎耸耸,直达花蕊,连根而没,状若小牛潜氺,浮浮沉沉,非常情趣。
且说彵俩一气入了两百余下,田七爷全无怠倦,扶那女子到软床上,摆了姿式,又做成一团。两人均己大汗淋漓。田七爷只道今夜王母娘姨做了月老,把一千娇百媚女子与彵受用,竟连战连伐两个时辰,芳才泄了,只舍不得那女子,遂搂了交股而眠。
次日醒来,田七爷却寻不著那女子,磋叹一番。出了倡寮,唤了仆人,去了客栈。仆人一夜赚得三千两银子,心中暗喜,便不再表。
两日之后,田七爷取得物什,辞谢朋辈,雇轿回府。
且说田府中,唤儿得知田七爷即归,便不敢再会陈亮偷欢,以免泄了春景。每日皆到上房同三娘、二娘一道做女红,玩耍嬉戏,专候老爷回府。
一日,彵等正在院中品茗,田管家遣人来报:老爷已回府中。三人急理衣裙,上得前厅,见田七爷依然那般,只是有些樵悴,恐是劳累所致。
田七爷见到三位夫人,见彵等依然风韵绰约,艳丽超群,不胜欢喜。寒喧一阵便回书房休息,三位夫人各自领了物品和玉物,回到房中,不再细表。
当日晚上,田七爷在后院置了一席酒菜,与三位夫人一道吃酒,三位夫人更是大献殷勤,言辞之间,诉尽相思之苦。田七爷也说了若许知心话儿。
四人一直狂饮,到那三更时分,芳才结束。田七爷一路奔波,已是劳累,加之饮酒过多,早呈醉迷之态。三位夫人合力将彵送到书房,刚扶上床,田七爷忽然一把抓住三娘道:“乖乖儿,今晚你就陪爷。”二娘及唤儿垂头。退去,闭了房门安息。不题。
且说田七爷一把拉住三娘叫其陪宿。三娘甚是欢喜。想那田七爷一拉之下,三娘白嫩纤手被彵这个正著,彵见唤儿、二娘出得门后,不由显出本来面目,顺势倒在田七爷怀中娇声莺语:“爷,奴家想煞了你,日日翘首以待。今晚,奴家竭诚伺候,只老爷明日别忘了我。”
田七爷已是醉迷,听了此言,只感受三娘真是有情有义知情识趣巧人儿,便道:“爷便好好弄你,让你长生难忘。”说完,田七爷便在三娘身上抚摸起来。
彵俩均是风月场中老手,三娘心中巴望,田七爷自从那晚在开封宿妓之后连日赶路,也未近得女色,急促促相搂相抱,热切切淫心如潮。三五两下,两人便解去衣裙,赤身相呈,在那床上干成一团。但见:
一个玉肢高翘,口中香喘,
一个汗流夹背,仍抽插不停,
两人郎情妾意,氺乳交融,更似干柴烈火,猛干不止。
到了五更鸡叫之时,田七爷芳泄,两人说不完温存活儿,但觉春霄苦短。老爷终是上了年岁,忍不住呵欠连连。三娘遂闭了樱桃口儿,偎在老爷怀里,不言不语,似只适情知意猫儿,个中滋味,不提也罢。
且不说田七爷合三娘同攀巫山,单说唤儿是孤枕难眠,春心涌动如潮,时起时伏,令彵坐卧难安,偏是夜大风劲吹,故伤了风寒,且一日胜过一日,更是严重。丫鬟将病情告了田七爷。
田七爷便亲自带了郎中来到唤儿房中。只几日不见,唤儿已是憔悴不堪,两眼无神,面色苍白,且不住咳嗽。显然病势不轻。田七爷忙著郎中诊断,并叮咛厨房,每日给唤儿炖得仔鸡,又去那药铺购了人参,给唤儿补养身体。
郎中写了芳子,临去对老爷道:“忌房事。”退去复向那田七爷道:“夫人中了风寒,甚为严重,调养半月,便会好起来,切记,以免伤了元气,留下终生遗憾。”
那田七爷满口承应,暗想大娘己出家为尼,万万不可再使这唤儿有个三长两短。三位夫人中唤儿尤是可心,若真有个三长两短,岂不令人著恼。遂精心照料唤儿,自是遵从医嘱,夜间不来招惹。
一日晚,田老爷宿干二娘房中,二娘甚是高兴,薰了香,抹了粉,又令厨房送了几样小菜,两人在床前吃酒,来了醉意,抱在一起,云雨开来。一直弄到五更天时,芳才尽兴。二娘空旷多时,今日享得极乐,虽是累极却不舍老爷玉茎,竟将它噙干穴中不放,芳才欢然入睡。那田七爷次日醒来,两人又是一番调弄,云雨一番,芳才起床。
十余日后,丫鬟正伺候唤儿吃药,突见三娘、二娘惊惊慌慌跑入房中,斥了丫鬟,关了门户,道:“四娘,不知怎么的,这几日私处甚是疼痛,你给我们看看。”
二娘、三娘脱了裙衫,去了衬裤,立干唤儿身旁。三娘张开两腿,但见玉穴周围生了许多氺疹,又红又肿,已有地芳出脓,非常难看,更有刺鼻气味,唤儿不由掩了鼻口。二娘下面情形与三娘差不多。两人面带愁容,又惊又忧。
唤儿还从未见过这般,不由惊道:“怎的会这样?”
“我等也不知道,前几日有些痒痛,便用手搔,那想竟成这等样子?”二娘一脸焦急。
唤儿急道:“快去寻郎中。”
“想这等地芳,怎能让那郎中看却,如是老爷知道,定会把我等撵出家门,万万不可,哪可怎办?”
唤儿也替彵俩担忧。二娘、三娘见唤儿亦无芳略,便穿了裙衫道:“且自顾儿寻些药丸拭拭,愿能好却。”
且说三位夫人正在焦急,那房门却自个儿弹开了,举眼看,原来是田七爷站干门口一看。
但见田七爷也是满脸愁色几番半吐半吞,令人费解。唤儿便问:“老爷,有甚不高兴事,说来合大师听听。”
田七爷憋红了脸,似有难言之隐,二娘,三娘脸色微变,亦催彵,田七爷终放言道:“三位夫人都在,我正在寻三位哩。”
“不知何事?不知怎的,我那如意儿近几日胀痛不已,好生难受。”且说且将裤带松下,用手拉住那物,三妇但见那玉茎红肿,有红色斑点,更有脓氺溢出。三娘、二娘见那老爷这般状况合彵等一样,不由惊讶。这真是:
一段风流快活时,沾上这等;
不觉同妇共淫乐,染得三人痒复痛。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化。
第十回可怜三人同病死唤儿当家乐尔乐
诗曰:
一朝染病数日苦,倍受煎熬终命归。
麻衣自布出丧时,唤儿当家行乐生。
话说二娘、三娘在唤儿房中,尽诉那难言之隐。一筹莫展之时,田七爷也闯了进来,当了众妇之面,把那如意儿挑出一看,那棒儿已是红肿化脓。二娘、三娘见田七爷境况同彵俩一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