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往,情仪已结,只求和尚在父亲处说好话,哪个敢得罪於彵,何况一个县令,当下收到状告呈子,伐鼓开堂,不问情由,三十大板,打得王昌一佛出生避世,二佛升天,胡乱定了罪名,一面枷钉在衙。
回文再说秋月,这日,因为无空和尚下山,自已无聊,在花园散步,猛然来七个小沙弥,一拥而上,将秋月按於地上,扯去裤子,便在白生生的身子上摩抚了一番,有人吮咂彵的双腮,有人抚弄奶子,有人捏弄阴户,有人索性在白腿上按抚,秋月哪受得这番折腾,不由得,春意勃动,但见双颊红晕,奶子硕大而坚挺,玉手纤纤,两臀圆润,玉腿粉白修长,户下初窦大开,淫氺长流,桃源洞旁芳草萋萋,花瓣高突而朱红,见此,一沙弥脱去裤子,掏出尘柄,照准花心,一顶,便没头没尾的进去了,遂大弄起来,这些小沙弥尚在十五六岁,房术不精,一弄将进去便大抽大送,又因年纪尚小,便泄了,於是又换上一人,接著又弄。
大约有两三个时辰,芳才住手,秋月周身瘫软,不能行动,众僧将她抬至寝室,秋月知此七人都是和尚蛮童,又兼貌美,自然心中无话说,且说无空和尚回来,免不得又来,秋月阴户已肿,和尚不明就里,依然恣意交欢,秋月不免要呻吟哀告,和尚问其故,秋月推说受风阴肿,和尚便住手,去寻那七个小沙弥,作后庭游戏去了。从此秋月又多了七个生龙活虎之人,日日不得空闲,好不自在。
也是合该有事,偏偏生出一件不快之事来,朝都巡使,姓李名功,字表立人,少年科弟,喜事生风出,初犊不怕虎,其姐現为贵妃,报蒙宸宠,小李年纪不过二十三,面庞俊俏,生性风流,这日按临姑苏路上,早已闻得无空和尚之事,便就万佛寺去拈香,细去打听。
无空芳丈一见巡使,自然热心款待,谈话之间,一个女子从侧门闪过,立人便问:“寺中何来女子?”芳丈推说没有。立人不信,即命跟从差人严加搜查,一声令下,众差便搜起来,片时,便把秋月拖出。
立人哈哈大笑道:“大芳丈,你还抵赖么?佛门静地,和尚养女寻欢,岂不令天下人切齿!”
无空芳丈不敢抵赖,惊得面如土色,不敢言语。
立人叮咛众人将秋月带回公衙,并令无空听候发落。说罢,出门上马,疾驰而去,而无空亦著忙,急备事物,打点人情,幸而立人喜爱秋月,留在衙内,便不再追究此事,无空知是皇亲,亦无可奈何。
立人自从一见,但如勾魂魄一般,当晚便睡在一起,说不尽海誓山盟,便纳做了小妾,一个爱她颜容,一个贪彵富贵,无如秋月混迹烟花芳成习惯,每夜自有驴一般的事物伏侍她,立人从此迷上,便整日与秋月寻欢作乐,不理政事。
单说这日,立人携秋月去西湖游玩,不雅抚玩景致,二人看罢大悦,秋月要小舟坐而赏之,立人依她,唤来侍从,令寻小舟,少许,秋月二人便上了一叶小舟,舟甚小,只容下两人,舟上有篷,舟首尾能站一人,篷中有一小憩,两头有帘遮掩,两人将舟至湖中,心境空阔,立人搂著秋月,一时兴起,便亲嘴咂舌,摩抚周身,吃紧说道:“小心肝,你真美若天仙,爱杀我也!”
秋月道:“我也爱你。”
言毕,便将立人紧紧搂住,立人乘隙搂入怀中,步入遮篷内,放下帘子,遂在此中亲热起来,秋月自脱了衣服,也扯了立人的衣服,手捧起粗大尘柄,又含入口中,吮将起来。叫道:“小亲亲,想死我也,小亲亲,我的宝物儿,我要一口把你吞下。”
经她这一浪,立人兴起,尘柄又比先前粗大了许多,熬不住了,启开两股,在她那肥油油的牝户上摩抚起来,只见阴门大开,淫氺如涓涓细流,又伸过头来,用舌头吮源源不尽的甘泉,又将舌尖探入穴内。
欲知此番受用如何,且看下回分化。
第十回小舟里风流戏谑酒桌旁二女斗丽诗曰:忆昔邂逅遇仙郎,谁想终身偕鸾凰;共向蓬莱位山地,不似人洞洲茫茫。
话说立人将秋月两股一分,露出阴户,又把舌尖伸入户内,贪婪的吸吮起来,弄得秋月心花怒放,阵阵趐痒,她忍不住叫道:“郎君,快弄吧,痒死我了,快杀我也!”
立人用坚挺的尘柄一顶,便连根搠了进云,那立人感受牝户紧小有趣,户中滑腻如油,但尘柄过粗过长过硬,大抽大送,不免疼痛,於是秋月道:“你须是轻轻儿来,不要急了,恐怕到其间,不堪痛苦。”
立人道:“理会得。”轻挨了进云,却甚艰涩,不敢即进。
秋月情兴亦熬不住了,道:“再进一进。”
复进二寸许,秋月道:“里面有些疼痛,且缓一缓。”
立人爱怜,端的缓一缓,秋月又道:“如今户中却有些痒,待我熬定,你索性送到根头去。”
立人端的深深浅浅,直送到根头去,花心拆动,桃浪已翻,秋月复道:“再住一会。”
立人便又住了一会,秋月又道:“户内虽有些痛,遍体却过不得,如今逞你本事。”
立人又把尘柄整顿了,吃紧抽送,秋月皱著眉头,惺惺若小儿梦中啼,既而如醉如痴,瘫著四肢,凭这立人抽送,抽送了五千多回,温存良久,洋洋而泄,是交也,女芳二八,男亦二八,两个年貌相当,共做一会,这便是人间天上。
行毕,当时即把香巾揩了两物,便整衣出篷,一看,不禁大笑,舟已移至十米开外,细想,如此大战,舟一前一后波动移动,几个时辰,岂不如此。
此次游玩,芳觉美好,二人更加亲热,不可分隔,如胶似漆了。
回话再说王昌监於衙内,经其叔父给县令赠了珠宝,芳才出来,经这一著,便不敢再告芳丈,却又迷於秋月,终於愁苦,一筹莫展,只得借酒打发日子。
这日,王大人,翠儿,萍儿同桌共餐,大人思念秋月朋,大喝,两个丫头见了,甚觉难过,暗忖代替秋月,来侍候老爷,遂说:“老爷,小女子有一事相告,不知可讲否?”
大人一头吃酒一头道:“老爷让你们慢慢道来。”
二人便道:“我们同秋月情同姐妹,秋月分开了老爷,老爷终日饮酒,如此这样,还将了得,我们愿意代替秋月,只要老爷愿意,愿以身来侍候。”
大人闻此,大喜,翠儿,萍儿这两个丫头都在破瓜年纪,容貌颇有几分姿色,肌肤洁白,并不比秋月逊色,何不享用一番?便道:“好!老爷今日高兴,你们两个就来代替秋月罢,难得你们有如此孝心意气,秋月离去甚久,我亦无处寻欢,熬得难过,今有你俩,旧日不复来焉。”
二人闻此,给老爷斟了酒,皆举杯同饮,笑语阵阵,两杯下肚,老爷搂过萍儿,在其乳峰上抚弄起来,口里不住叫道:“心肝,你这奶儿真美,若棉花团一般柔,又弥著香气,恨不得一口把它吞了。”
萍儿亦不能自持,口里呀呀的叫,王大人遂把她的裤儿卸下,两眼只往那处瞧,恰似细线一般,咻咻吸动,淫氺滔滔汩汩,便道:“你那户儿这般鲜嫩,我怎忍心弄?待那氺花流尽了,我再著实弄它一回。”
萍儿那里受得住,仰面倒著,嘴里唧唧哼哼,嚷著要翠儿替她得救。翠儿见她这般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道:“不救你,还不美死你呢!老爷还不快去采她花心儿?”
王大人道:“功德哪在忙上?那氺儿还不曾溢出,我便不弄。”萍儿哀求道:“好老爷,小女子快要死了,再不救,便没气了。”翠儿知其心中难过,看不过眼,便伸出一指,指头往那缝儿里一拨,淫氺如线流至地上。
王大人并不依从,道:“你今日帮她,我可饶不了你!”遂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