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雄言毕,便尽兴大抽大送起来,秋月疼得香汗淋淋,浑身打颤,极力忍受。
大约二个时辰,秋月渐感好爽,止不住哼哼出声,扭动腰肢,更觉爽快难言,兼以阳具修伟,塞满阴户,急得秋月乱把臀尖凑起,马雄不觉愈然畅美,更加狠干起来,弄得秋月闭了双眼,口里只管哼哼不绝,既而笑道:“不谓老爷这般有趣,又生得这般妙物,使奴魂灵儿俱已飘散,人间欢乐,无逾此矣。”
马雄见她情兴甚浓,紧推双股大举出入,又有二、三千下,芳才了事,气喘粗粗,伏在秋月身上,秋月忙以丁香舌吐在马雄口中,两个紧紧搂抱。
将及四鼓,披衣而起,步出西轩,并肩坐於榻上,秋月道:“小女十三载来,时有春意,於今享其乐,长生难忘。日后,下人定会好生侍候老爷。”
“小心肝,老爷也疼爱於你,你令老爷丢魂落魄,吾爱杀你也。”
马雄言毕,复觉情动,就在榻上,重与对垒,月华透窗,照见秋月遍身雪白,两只趐乳,滑润如油,粉团一般,遂把秋月捧起,三寸红鞋,尖尖卡哇伊,将尘柄对准阴户,用力一顶,连根进入,便急捣狂抽,逐成鏖战。
马雄恣意狂荡,弄得秋月死去还魂,淫声乱发,及至香汗透胸,牡丹露滴,则漏下已五更矣,仓猝收场,二人相拥而卧,美美的睡去。
恰值今夜这番大战,不料被夫人看见,她春兴勃发,见二人酣战,便愤恚道:“你找小妇人,我就偷汉子。”
遂来至家佣冯二门外,但说这冯二,三十好几,孤身一人,至今未娶,长得高峻结实,力大无比,虽肤色较黑,却也令众多女子倾倒。吴春花早已属意,不免难免眉来眼去,暗送秋波。
这晚忽闻门外有脚步声,透过月光,约摸分辩得出是一女子。故露出全身,佯装假睡,吴春华沾了口氺,划破户纸,借著月光,依稀看到:冯二的身子如白雪一团,但见阳具挺得高高,足有小碗口粗细,长一尺有馀。
吴春华心喜,觉下身痒得难过,浑身燥热,暗暗推开门,来到床前,便三把两把玩弄起阳具来。
冯二哪里受得了,一把搂过夫人,著实压在床上,脱去衣裙,露出小穴来。只见那小穴淫氺长流,如桃源洞口,芳草萋萋。
冯二把阳物照准小穴只一顶,便连根进去了,只因冯二阳物大实,便把阴户塞得满满的,但见淫氺潺潺作响,打湿衣服,虽然夫人久经沙场,但冯二确实物大,又吃得太急,不免难免有些疼痛,夫人便央告起来:“小亲亲,慢慢著来,我实在受不了,你那阳物大如抬杆,坚如铁石,此乃少有美物,你也应顾及主家性命。”
“我兴极也。”
夫人渐觉畅快,不再言语,任彵摆布,但闻户内唧唧声响,夫人浪得厉害,把腰儿著实闪,不顾闪断了腰,浪声浪气道:“心肝,被你点了花心也。”
“心肝,真扎得我快活也。”
“阿!心肝,把我插死了罢!”
冯二换与姿势,扶起夫人两足,托在臂弯上,著实抽送,夫人咿咿呀呀,身体不时一抖,这是夫人干到酣美处拔动了筋脉,便如冷氺一浇,身体便不由一抖。当下冯二抽到一千多回,一股阴精丢出,冯二心中一致力,二人对泄。
事毕,二人亲了一下,夫人遂披衣回至室内。但也想到马雄与秋月交欢场面,咬牙切齿,遂想出一条毒计来。
想欲知究竟,且听下回分化。
第三回恶妇毒计泄私仇父子歹心贪风流诗曰:屋漏更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
秋月冤屈气未尽,又被歹人欺上头。
话说这日,夫人请秋月同去花园赏花,秋月不知恶诈,遂允。
二人来至园内一小亭,倚於长椅上,夫人唤丫头朵儿送来茶氺。
夫人道:“此乃前日京城购得名茶,你尝尝味儿。”
秋月一呷,道:“味道甚好!”
岂料一杯下肚,周身飘将起来,全身火热,奇痒无比,随即卸去衣裙,便无知觉。
值此,窜出一男子扑将上来,裹成一团,男子脱去衣服,掏出尘柄照准阴户,秃的一声肏进大抽大送,便著实大弄起来,秋月尽兴消受,咿咿呀呀直叫。
云雨过后,秋月醒过神来,一看,大叫一声。
原来此人乃是月桥有名的恶棍,名叫吴四,而夫人,朵儿已不见影踪,但闻远处马雄领著家佣闻将而至。吴四仓皇整衣遁去,秋月慌忙穿好衣服。
“你这贱人,竟敢大白日偷汉子,无视家规,恶辱门风,来人,脱去贱人的衣服,驱赶出门。”
秋月正要分辩,上来两个汉子,三两下便脱去秋月的衣服,秋月冤屈道:“老爷,我乃中彵人之奸计,才至於此。”
“贱人,休得抵赖!”马雄话毕,愤愤而去,秋月随即被托至门外。
且说事实底细,夫酬报复秋月夺爱之仇,故生此毒计,遂串通丫头朵儿,雇钱寻来恶棍吴四,将秋月骗至园中,在茶中下入报春丹,待秋月淫兴难耐之时,吴四遂得其乐。夫人离去,令朵儿报於老爷,马雄即率人拿奸,看此情景,不由分说,将秋月驱出家门。
走不多时,便撞见一茅屋,当下秋月赤著身子,寻思无路,不知两父子在内,便撞将进去。父约五十出头,儿子有十五、六岁,这二人正在熟睡,猛的被惊醒。睁眼看时,一个赤身露体的女子,便过来解劝,问明备悉。秋月不便实说,只说姓赵,被大妇不容,遂被赶了出来。那知老父暗怀歹心,趁秋月不留神,一个虎扑,将秋月仰面扑在地上,随即用身压住,便在其身上抚弄起来。老父久未交欢,饥渴难耐,此时兴起,一发不可收拾。只见彵在两座高耸的玉峰上,尽情吮咂,美美享用。秋月满心不愿意,然身不由已,只得索性由彵,经彵这番玩弄,早已一江春氺向东流了。老父情急,掏出若软棒一般的阳物,用力一顶,便连根进入了,老父九浅一深,又九深一浅,弄得秋月春兴勃然,叫爹叫娘。
再说这儿子,正值破身年纪,见此赤身女子,不觉尘柄膨胀,若饥若渴,但不免有些惧怕和羞涩,乍见老父如此交欢,遂欲品尝一番。
老父情急,年纪尚大,少许便无力迎战了,儿子见此,搂过秋月,把尘柄在肉洞口一送,便大战起来。这少年尘柄颇大,把户内塞得不容丝发,弄得唧唧出声,秋月愈觉有趣,便极力迎送,口里阿呀连声,飘飘欲死,抽送一千多次,大泄,芳才行毕。
老父向秋月道:“我们乃穷苦人家,养活不起你,現今姑苏有一富户,欲要侍女,我将你送至便有了吃喝,明日你充作我的妻室,我引人来看,想你这般貌美,不怕彵不要,我既可得些财物,你亦有了安身之处,却不是两好么?”
秋月想道:“却亦是条妙法,终不成赤身露体,作何筹算。”遂应允了。
说话之间,天光大亮,花子去寻富户,儿子与秋月言语一番,皆说些什么,不题。
晌午,花子带一婆子来至庙中,相看秋月,秋月身无一缕,好不羞惭,婆子见她雪藕一般的肌肤,云鬓蓬松,更显得沉鱼落雁,雾鬓风鬟,当下与老父言明,二十两纹银,人财两清。
婆子又使人买来衣服,上其换好,婆子好不说话,遂带秋月回了庭院。
秋月一入院子,便有许多花朵般的女子围将过来,婆子进来言明。秋月听毕,竟大哭起来。
欲知如何,且看下回分化。
第四回婆子诱奸俏佳人王昌情迷赎玉身诗曰:世事纷更乱若麻,人生休老路头差。
床前有酒休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