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相抱而睡,日上三杆而起,不题。
单说这寒玉作了富康小妾,长妈咪作了干娘,此事家人竟皆不知,过门后,风声传进,芳知。何氏气病,竟三日而亡。家业,遂由富康和洪生独霸。
这日,长妈咪来此,富康笑脸相迎,寒玉相让坐下,又捧过一杯香茶。说:“干娘近来身子可好?”
长妈咪道:“好矣。”
富康道;“难得干娘有空光临寒舍。”
长妈咪道:“我来有一事相传与你。夜里细谈。”
富康道:“不知是何事?”
长妈咪道:“行房之术。″
富康和寒玉同声道:“妙哉。”
晚上,三人来到寒玉房间,并点上灯烛,掩了房门。
长妈咪叫富康,寒王脱光身子,上了床。叫富康盘坐床上,微闭双目。长妈咪用左手孥住龟头,若摩顶粱,前轻后重,三指谷道藏,遂而捏之。
富康只觉精动,急时小便缩,提起望明堂,一股热气从丹田出,贯穿玉茎,熬得难过。
长妈咪止住,道:“干儿,且看。”
富康睁眼一瞧,尘柄又比先前长了许多,粗了一围,足有一尺二有余,若那般粗酒杯,上面青筋突起,宛似盘龙绕柱。
富康道:“干娘,何致干此?”
长妈咪道:“老娘受高人指点,修炼而成。”
富康道:“恭贺干娘,炼成神功。”
寒玉在一旁道:“干娘,可有让女儿欢娱的神丹?”
长妈咪道:“有,有。”
遂从随身带的一个小匣子里取出一粒金丹,道:“寒玉,你把它放入情穴内,酥麻美快,夜夜自可欢娱,如男人之具在弄一般有趣。”
寒玉道:“我不信,莫非是骗人的。”
长妈咪道:“你既不信,顿时就尝尝。”长妈咪让其仰卧,拿著金丹,在肉缝儿上一按,便进去了。
寒玉顿时遍体麻酥,阴户发痒难止,犹如尘柄进入一般。
寒玉忙问道:“干娘,真妙。此乃何物?”
长妈咪道:“我说你听,此宝出干外洋,乃暹罗国所造,非等闲之物,人间少有,且价值千金。莫说穷乏之妇,不能得就,富贵之家亦不能用此物也。”
寒玉道:“此物如在内,如何即出来?”
长妈咪逗道:“我只知进,而不知出。”
寒玉怕了,慌忙道:“若常在户内,把人即麻了也,不要命哩。”
长妈咪道:“此美快事,就放入一年何妨,只是便宜你了。”言罢,长妈咪与富康-阵大笑。
寒玉道:“不必取笑了,怎样出来?”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化。
第十四回金丹催情干儿寻欢
诗曰:
最是相思魂漠漠,等闲箫飒伴深闺。
话说长妈咪把金丹放入寒玉户内,故逗,却不取出,寒玉急了道:“不必取笑,如何才能出来?”
长妈咪道:“你将身子覆睡,其丸自出。”寒玉即将身子覆睡,公然溜出席上,用手握住。
长妈咪道:“可将此盒盛之收贮。”富麋,寒玉二人谢过。
却听长妈咪说道:“干儿要谢,晚上好好待候老娘则中了。”
言罢,嘻嘻一笑,轻轻卸去衣服,露出雪白如玉肌肤。
这长妈咪实为妓母,年纪只不过三十岁出头,早年落入尘凡,生性风流,长得颇有几分姿色,乃风月场上高手,甚精房术。
她玉体光滑如脂,红白争妍,无不可意,她那桃腮粉颈,酥乳细腰,乌发雪股,春弯妙化,件件绝佳。端的惊人刮目,意满心迷。
富康看罢,不觉欲火上身,尘柄高竖。不由分说,一把搂过干娘,干那柔腻的肌肤上摩抚起来。干娘开口道:“干儿宝物,我闻得你年纪虽小,却倒有本事,与我弄个凹凸罢。”
富康胀得脸颊红烫,一个劲儿吃其咪咪头,道:“领教。”
干娘双手捂其尘柄,又以唾抹之,又从首颈至根时捏时点,弄得尘柄速膨快长,头若鹅蛋。青筋暴突,又似盘龙绕柱。面红茎白,筋青毛黑,一巅一巅,似醉汉摇身。
富康用力既吸乳儿,奶子雪白硕大,似那滚动的棉花团。再去摸那脐下三寸下,肥厚腻脂,粉白无毫,那缝儿弯长,唇片高突,缝深无比,积氺汪汪。用指触之,氺乘势而淌,半晌打湿手臂。分隔缝儿,另眼又看,又似群花斗丽,红艳艳一片,身若此中,妙不可言。
富康情兴难耐,翻身跨上,照准了风流孔洞,一顶,便连根搠了进去,觉其内热似火,不紧不松。甚是有趣。便著实弄了起来。
干娘毕竟是尘凡老将,久经风雨,便是富康大抽大送,她亦不觉一丝痛疼,倒觉奇痒无比,难杀其痒。遂对富康叫道:“干儿,你有本事,只管狠命的弄,要是能把老娘的花心捣烂,那才好哩。”
富康一边用力乱顶,一边道:“干娘,你的穴儿又紧又暖,热氺又多,象处女一样,肏起来真是好爽。”
干娘把肥臀乱颠,柳腰乱摆。又说道:“干儿心肝,你成本又大,又会龙阳功夫,又经我一弄,又粗又长,又坚又硬,真乃稀世珍宝。遭此一肏,户内满满,爽快无比,此生足矣。”
富康道:“干娘如此快活,我便狠弄,一则酬报你老,二则我亦图个快活。”
富康言罢,把干娘白生生的腿,一掰两开,两手两支弓足,又说:“干娘,我与你弄个老汉推车吧,要狠狠肏你一回。”
一头那尘柄直挺挺的,秃地一声,就肏进去了。紧抽送送,百十回合,抽得干娘哼哼唧唧。各式乱叫。
寒玉见这般光景,哪里熬得住了。感受户内如千只蚂蚁在爬,钻得痒不可当。坐亦不是,立亦不是。遂想起干娘给的金丹,忙取出,放入户中,只听叱叱响叫,浑身都被酥了。寒玉忙把双腿合拢,捺定挤紧,那物满户乱滚乱响,钻拱得浑身颤粟,不由人了。遍体酸畅,口中乱哼,称心对劲。
富康大战干娘三个多时辰,渐觉体力不支,干娘把臀儿狂摆,稍一肉紧,富康身子一麻,泄了。尘柄滑出,低垂变小,浑身瘫软无力。
干娘见此,忙手捂玉茎,捏捏按按,研研擦擦,三下两下,便把尘柄弄活了,头破皮而出,抖了两抖,眨眼之间,便成了一根小铁杵。
干娘翻身即上,一下桩进,连连耸了起来,又把身子前后摆布摆动,不惜把个小铁杵折断,狂荡至极,干娘恨不得连卵袋都吃了。户内响声一片,咕咕作响。时有气泡冒出,淫氺四溅,顺尘柄流下,把富康下身打湿了一片。一摸,滑腻无比,如鼻涕一般。富康打趣道:“干娘,你氺多矣,把我肚皮都浇透了。浪的可凶哩。”
干娘一头用劲打桩,一面说道:“老娘好久没痛快过哩。今与你欢爱,你又标致,能干,我岂有不浪之理?”
富康又道:“干娘不亏是尘凡老将,极会恣情。下下著在实处,弄得我四肢酥软,魂不附体。可谓爽利之极。”
富康言讫,见寒玉在旁呀呀直叫,似爽至顶点,又似痛苦不堪。便对干娘道:“干娘,儿为你,可亏了寒玉,看她那难受样,可怜之至。”
干娘大笑道:“傻儿,她那是爽的叫哩。那金丹放入体内,恰似巨大尘柄,震之痒处,遍体酥爽。敢与你那活宝比美。”
二人一阵大笑。欲知后一如何,且看下回分化。
第十五回梦影梦幻功德成真
诗曰:
从此风流别有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