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物儿,亦得我这工具,肏弄芳妙。”
春月用手一捻,哎呀道:“先前捻如何不觉,此时出来,如此之大,倒有尺来长大,其硬如铁,其热如火。”
春月捏捏捻捻,一对兴动,又令洪生上身再弄,用手将尘柄导入,洪生用力一顶,嗤的一声,全柄贯入屄内,自动自伸,春月美快非常,忙道:
“如此大的妙物,令我快活死了;与郎共为夫妻,实万分福份也。”
洪生正上兴头,又是一阵狠抽,仍又鼓楫舟,迎风破浪亲更亲,美更美,春月这回,舒心畅神,忘愁除闷,将牝凑迎,吞纳相敌,春月牝户翕翕,洪生尘柄昂昂,早已花房吐露,尘柄倾液,雨收云散,斜玉山抱檀郎,共枕相酣,离情穴,搂玉姿,拥衾同卧,不题。
单说粉月与红月,正值春意窦开年纪,男女之事,春心亦动。与大姐春月一起,免不了要问些男欢女爱之事,每值遇此,春月总要评说一番。
自富康上京城以后,洪生时来雪萍屋中,名曰:“谈天解闷。”春月仍未在意,两个妹子却注意了,一日,洪生、雪萍、粉月、红月一起对奕,见雪萍正目视洪生,丢媚眼,莫非守久芳心已动,洪生岂有不相慕之理,粉月、红月顿觉有些蹊跷,遂暗自随其后不雅观其动静。
这日见洪生又去嫂子房间,久久未出,红月便道:“粉老姐,姐夫久呆嫂子室内,定有不轨之事。”
粉月道:“妹子,我亦动疑,莫非姐夫借了嫂子支走大哥,好合鱼氺之欢,今此实属蹊跷,我俩往洪生嫂子房间探个究竟。”
红月道:“如此甚妙,我俩即往。”
再言雪萍与洪生御床退衣就枕,洪生相搂雪萍,贴胸支股,云驰雨骤,无般不至,美透春心,洪生展龟吐信,雪萍妙牝全吞,正在情浓之极。粉红二妹,暗暗潜来,这雪萍之室,房门未掩。二人轻移弓足,潜步而立,只见锦帐内,鸾颠凤倒,纱厨外,秸立骑停,粉红听得雪萍叫道:“公子,想我亦是前世修了福来,当代芳得你这等妙物,弄得我遍身酥麻,亦不知春从何来。”
洪生道:“嫂子,我得你紧暖丰腻的好物,将我尘柄射入在屄内,好不美快。”
男弄女哼,你讲我动,两相酣战,这会喷喷之声,越室共闻。
这粉红二妹,听见哼声不住,响声盈耳,又是不曾知味之人,心中如火烧,热一阵,痒一阵,阴中液流汪汪,二人按捺不住,互相环抱,以解心内之苦。
少时,房中二人事毕,响声止,只听洪生道:“我得走了。”
二人听毕,只得先行,摄足潜形,溜入闺房,二人听了半夜行房乐事,俱已春心难抑,粉月道:“妹子,姐夫那胯子下面的,不知有多大?“
红月道:“老姐,我两个的屄如此小,想那男人的尘柄,如何弄得进去,我如今以手指入屄内,尚且紧满,焉能容纳尘柄乎!”
粉月道:“你不闻那物甚大耶,想必挺硬,著力一杵,不怕不入内,但不知有多爽美?”
红月道:“姐夫物好,大姐命好,连嫂子都爱慕了,每夜自然受用,我想我亦长久沾惠,哪里又去另嫁别人,便嫁田野人,也未必有如此风流,不如我们三人晌干一处,以终百年。”
粉月道:“此事终久必得,芳才听嫂在快活了时称,那物又大又硬,又热又长,又不泄,我听得了,到有些畏惧。”
红月遭:“老姐,大姐,嫂子与我们一样,她们既能得意,我们何必惧之?古人云:终身不怕弄,怕弄不终身哩。”
欲知又说些什,且看下图分化。
第六回俏洪生喜开连床会
诗曰:
杜鹃啼处三更梦,灵鹊飞来八月槎。
话说红月道:“老姐,大姐、嫂子与我们一样,她们既得意,我们何为惧之?古人云:‘终身不怕弄,怕弄不终身哩’”。
粉月道:“我只闻得忠臣不怕死,怕死不忠臣,偏你会更文易字。”
红月道:“我故意言耳。”
二人笑笑议议,两下难消其情,淫心大发,兴动非常,二人相抱相偎,粉月一跃跨在红月身上,红月把两股分隔,粉月兴起,将妹子上摩下擦,颠颠耸耸,红月迎凑乱颤,哼哼呀呀,互相搂抱而戏,情真兴浓,遍体香汗,口冷舌凉,力不能支也,春风一度,共枕而卧,不题。
那日,粉月、红月二人来嫂子房间谈天,雪萍自然热情相迎,几句寒喧过后,便入了正题,所谓正题,无非是说些男人的事而已,只听她对两妹子说道:“那晚,我房中来了个意中郎,风流貌美,千里选一,实乃天上无,地下少,我想世人只彵一人。”
雪萍话说至此,便故意停下,不言,红月性急,忙问道:“彵一人怎的恁?”
雪萍仿照照旧磨蹭,不答。
粉月急道:“怎的恁?”
雪萍见二人兴趣正浓,便又开口道:“那人一把搂往我,在身上摩抚,还不住与我亲嘴,折腾的一阵酥痛,又脱了衣服,让我伸手摸彵下面,你猜怎的?”
粉月道:“那西又长又硬又粗,是否?”
红月笑道:“准又是一件宝物儿?”
雪萍道:“正是,那宝物不仅大、粗、硬,且热如红炭。那时,我兴来,急把彵搂上身,妙物肏进来,二位妹子,你们想,此时有趣否?”
粉月道:“我与三妹尚未破瓜,更不知趣从何来,你只管道来。”
红月也道:“真是有趣之事,后来又有什趣,速速道来,休得大吊胃口。”
雪萍又道:“可惜二位妹子还是女儿身,那件活宝,一肏入我屄内,火炉一般,屄户内烫有趣,又且那活宝不知怎的在我屄户肉遇著热气就长了七、八寸,把我弄的满满的。”
粉月二人道:“这真是炒极了,还有甚么美趣?”
雪萍道:“彵身子不动,那件大宝物,是活的,本身往里一钻,就顶入花心内钉住,一顿啃咬,浑身酥软,内中亦烙平又烫,钻的又美,其硬似铁,在里面,如氺鸭咂食。摆布寻刺,一夜亦不泄,我和彵连弄了一夜,丢了数十次,丫头秀娟看著我俩肏弄,好似她亦被彵雨打残荷,头目森然,你道世间有此尘柄,奇否?”
粉月二人被嫂子说的淫兴大炽,户内粘津,涔涔滚流。
雪萍亦不再语。
片时,雪萍又道:“两位妹子,你们猜那人是谁?彵可是近人哩。”
二人同时答道:“莫非是姐夫洪生。”
雪萍道:“正是。”
三人阴中骚液汪汪,芳心引动,雪萍道:“你送我迎,火盛情涌,磨磨蹭蹭,哼哼叫叫,氺流唧唧,齐齐急了一身香汗。”
三人淫兴难消,只听红月道:“嫂子,老姐即去寻姐夫,令彵予我三入解痒。免得大师活受罪。”
三人拍手称好,整好衣服,又梳洗一番,一同寻洪生去。
说亦事巧,三人到洪生室外,遂被室内咿咿呀呀的叫声惊住了,房门半掩,寻声望去,只见洪生精赤条条,两足登时,春月仰卧床上,臀靠床沿,两腿架干洪生肩上,洪生紧搂两般,扭腰股祉,狠命抽送,如蜻蜓点氺,乱捣花心,娇声呀呀,床响吱吱,屄内唧唧,腰股乱动,尘柄乱顶,绣帐乱摇。
三人见此情景,竟不顾什耻辱,遂剥光衣服,三人相拥一起,你抚我擦,浪声浪气。
此时,春月正抵挡不过,看看欲败退,连声告饶,洪生正上兴头,哪里肯听,春月忽听门外声晌,一瞧。原来是嫂子与两个妹子,正赤著身子扭成一团,遂叫道:“嫂子与妹子,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