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煽动。长妈咪难以自禁,扯过尘柄,便在屄沿上擦了起来,弄得缝儿愈来愈大,淫氺湿了尘柄,尘柄剧胀,憋得通红。又把尘柄在屄缝上划来划去,杨三便身子一挺,就肏进了大半。长妈咪亦紧紧搂著杨三,杨三再一用力,便全都肏进去了。尘柄把屄户塞的满满的,无一丝隙处,长妈咪更感受爽不可言。杨三感受屄户儿紧紧,烙热无比,妙不可言。遂用尽全力,大抽大送起来。
杨三下下肏著实处,弄得长妈咪一片片酥麻。长妈咪嘟哝道:“我儿,心肝,痛快死了,不枉我教你一场。”
杨三道:“奶奶良苦用心,今日报也。惟恐你白叟承受用不了。”
长妈咪怒道:“休得大言,你几招儿,老娘岂能受用不了?黄毛孩子,竟不知天离地厚,你尽管弄罢。”
杨三应道:“遵命便是。”
杨三又把长妈咪仰放在春凳上,架起两腿,对准花心,一阵乱捣。长妈咪嘴不停叫心肝乖儿,下边弄得唧唧有声。约抽有五干多回,杨三又让长妈咪两手撑干凳,杨三两手架著两足,又是一阵狠刺。弄得身置云雾,飘飘欲仙。又弄有两个多时辰,又来了个倒浇蜡烛。杨三卧在春凳上,尘柄高举。长妈咪掰开两腿,将屄穴掰准了,一下坐将下去,尽根吃入。又摆布把臀儿乱颠,前后乱蹭,不惜把尘柄弄澌,疼得杨三阿唷直叫。长妈咪正情浓兴极,哪里顾彵,只一个劲儿乱桩,狂吞,又弄有几千回合,弄得爽处,不觉身子一酥,双双对泄。皆瘫了过去,若死人一般。
良久,二人复苏过来,你看我,我瞧你,不由一阵大笑。只见长妈咪那屄儿竟红肿起来,缝儿都没了。杨三那尘柄,缩成一团,皮儿肿得发亮,亦没了孔儿。二人都觉疼痛。长妈咪唤人拿来药沫,加黄酒捣了,涂在屄户儿上。又在杨三尘柄上涂了一些,二人芳才感受好了些。又过了片时,二人便病愈了。穿了衣,用了饭。杨三便道:“奶奶,小的来了,待的较久,得告辞了去。多奶奶厚爱。”长妈咪道:“你道亦是,我便不再挽留。你去罢。我自会来寻你。”
杨三便疾步离去。不题。
再说杨三归去,毕竟身为下人,虽其床第功夫甚强,不论与谁干那事,总得偷偷摸摸,不敢明目张胆。这可苦煞彵了。这晚,杨三孤枕难眠,心里想得皆是男欢女爱之事,遂淫兴大发,尘柄硬挺,焦躁不安,辗转反复。听厕所门响,心为之一动,便翻下床来,忙来私觑,原来是秀梅要小解,旁边放著马灯,把厕所照得通明,如同白昼一般。只见秀梅已解下小衣,露出那由光光的屁股。从后瞧去,见那高堆堆,壮鼓鼓,紫艳艳,紧揪揪,千人爱,万人欢,—条缝儿。杨三见了,连咽吐津几口,腰间尘柄,铁杵一般。又闻得秀梅尿声嘹亮,明明撒出一阵果子出来:
起初,则曰桃核桃;半中,则曰柿子柿子;末了,则曰桔桔掊!盖马捅,则曰枇杷。
秀梅拿著马灯,朝杨三这边走来。杨三见此处有一团喂马的枯草,遂心一动。秀梅来此,杨三上来,低低道:“梅儿且停下,如何?”秀梅尚未大白过来,已被杨三搂入怀中,又扯过马灯,吹熄,挂干墙上。又搂著秀梅,亲嘴咂舌一番,又在身上乱摸。秀梅本欲加拒,可被这一弄,弄得欲火烧身,浑身瘫软。亦就顺势倒干彵怀中,任其摆弄。口里却说:“三哥,莫要孟浪!”双手却把杨三搂得紧紧的。秀梅一瘫,杨三趁势把彵放在草团上,翻身覆了上去。乱抚乱亲。把秀梅弄得神魂倒置,屄内奇痒无比,咿咿呀呀叫个不止。秀梅扯去杨三裤带,扯出尘柄,大惊。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化。
第十九回秀梅闺房春心难抑
诗曰:
莺花斜日布芳姿,乙鸟春归样影迟;
若为主人寻旧约,肯人薄命辛新知;
彵年弱缕飞春处,此时班荆入幕时;
为尔消魂三月暮,含情疑故说相思。
且说秀梅扯去腰带,掏出尘柄,唬了一跳,那尘柄双手才能围全,长一尺二有余,坚硬无比,如钢似铁,捧干手中,一闪一闪,活像一条乱蹦的鱼儿,秀梅又惊又爱,遂道:“三哥,你这活宝,如此之大,不曾见过,想必定能弄得好爽,可又怕痛,爱亦不是,恨亦不是。”
杨三打趣道:“我这家伙就如一条狗,你怕它,它便会咬你,你若不怕它,它便怕你,会好好侍候你,让你好爽畅意,秀梅,就看你了。”
秀梅道:“我不怕便是。”说罢,速卸衣裤,杨三亦脱了个精光,月华之下,两人赤精条条搂在一处,宛如里面动的粉团,美妙之极。
杨三去摸秀梅的屁股,雪白滚圆,软绵光滑,又摸那细缝儿,氺淋淋的,鲜嫩无比,上面毛儿依稀一片,若隐若現,煞是惹人爱。杨三再亦按捺不住,翻身跨上,尘柄在屄缝儿上蹭了两蹭,又用力一顶,便肏进了一大半截,秀梅感受屄内塞得紧紧,涨痛难过,遂道:“三哥,你不要再弄了,我屄内狭窄,容它不下,不要让我损伤了。”杨三道:“梅儿,匆怕,我轻抽轻送便是。”杨三遂轻轻抽送,约抽了二百多下,秀梅便感受屄内空空,没有触到痒处,又道:“三哥,你可再肏进一点,芳才好爽哩。”杨三又加了气力,却又使大了些,,险些连根都弄进了,痛得秀梅浑身打颤,把身抖了一下,又道:“三哥,这遭天杀的,可把我弄痛了,轻轻弄罢。”杨三正上兴头,哪里顾得理她,只管起劲的弄,九浅一深,秀梅倒感受好爽,每一深人,身子就颤一下,抽了二干多次,便不感受痛了,又哼了起来。杨三见她尝到了滋味,便连根全进,直抵花心,弄得秀梅哭一阵,笑一阵,后来竟哼也不哼了,闭上眼,瘫在那里,像死白狗一样,索性任彵摆布。杨三更觉性急,暴风骤雨,狠狠刺出,足有三千多回,抽得下边唧唧声响,一看秀梅,只见她两眼翻白,一丝不动,这可唬了杨三一跳,慌忙收枪,草草收场,又口对口儿,吸了一番,仍未醒,杨三又用手指按其人中穴,芳才醒了。杨三笑道:“君把我唬杀,以为人死你了,原来倒是美死了。”秀梅开口道:“三哥,你肏得我真畅意,若在云雾之中!不知所以然。”杨三又说道:“你乐死了,可我尚未快活哩。”秀梅道:“这有何难?”捻住杨三那粗大之物,上下来回大擦,弄得杨三一阵酥软,身子一抖,一股热浆迸泄出来,撒在秀梅酥胸,秀梅忙伸手去摸,热热的,粘乎乎,滑腻腻,一阵狂喜,一下拭干纤指上,旋即往阴户里抹,抹的尽兴,忍不住呀呀直叫。
看秀梅如此这般的骚浪,杨三又一把搂过,亲将起来,尘柄又昂然直竖,放秀梅干平草团上,掰开两腿,又著实的大弄了起来,秀梅亦不觉痛,口里哼声不止,足有三千多下,杨三身子一软,尘柄在阴户里跳了几跳,又泄了,秀梅正在佳境竟亦丢了。二人卧在草堆上,相拥相抱,歇了半晌,觉身子冰掠,伸手一摸,枯草竟被打湿了大片,二人笑了。秀梅开口道:“三哥,你那活宝如此之大,可是天成的?”杨三笑道:“先天一半,后天一半,我那原本就大,現经高人指点,便更大了。”秀梅又道:“你那真是人世鲜宝,必为众多女子所爱慕。”杨三却道:“宝虽好,哪能让它挥之所长?如何能得男欢女爱?”
秀梅道:“三哥莫要悲不雅观。还有秀梅陪你。"言毕,二人又紧搂在一处。良久,二人穿好衣服,芳才恋恋不舍离去。
次日,秀梅来到雪萍室内,把杨三那物如何之大,弄得多么快活——告之了雪萍,雪萍大喜。暗想道:“上回,这奴才我亦领教过,但还不觉怎的厉害,听秀梅这一说,我心里又痒痒的,待寻个空挡跟彵著实弄一回罢。”二人说著,想著,不觉欲心又起,遍体躁热,牝户骚痒无比,雪萍道:“我俩上床弄一番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