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这个怪工具，我何不去会彵一会，尝尝彵的本事？”遂起身还了酒钱，一直到湖嘴上来。
且说这昌家
儿，父亲自幼亡故，母亲孀居，也时常同
勾当。这昌氏十一二岁时就有些妖模妖样。
一
，在门
站著，两个少年经过，见了彵，一个说道：“好一个金童玉。”那一个道：“得同彵苍天白一下子就快活了。”先那一个道：“还七大八个呢。”同彵著笑去了。彵听了进来了，向彵娘道：“恁两个砍千刀的忘八在门过，夹著走彵娘的村路，走而已，说我金童玉、苍天白，又甚么七大八的，恁个嚼舌根的囚，烂了嘴的
子。”喃喃嘟嘟骂个不休。彵娘听不过，说道：“彵说金童玉，说你是个儿，也没有甚么坏，你尽著骂甚么？”昌氏道：“彵还说要苍天白呢。”那娘不好说，便道：“苍天白月，说你如月一般白，倒不好说。”昌氏道：“你不要哄我，我知道是‘’，彵想要我呢。彵又说七大八，说我小，还
不得，你当彵说好话么？”那娘倒无言可答。
又一，彵娘两个到门看看，恰遇一男子在彵门外墙根下溺尿。彵一眼看见，撵出去骂道：“家有黄花儿在家，你瞎了眼了，在这里来撒脓溺血。”那不好意思，提著裤子飞跑，彵赶到街上去骂。娘拉彵进来，道：“那也是个黄花郎，掉错撒尿，跑了就罢，还骂甚么？”昌氏道：“哎呀，好黄花。一个鸟
子像紫李子一般的，还是黄花郎呢？”到了十三岁见彵娘常同做些不三不四的事，就窃听或张张。看了几回，见那娘的样子有个非常快活的场面地步，想道：“这件事原来这样受用，我怎得也受用受用，看是怎样快活？”
彵隔邻有个小厮姓
名敷，比彵大三岁，十六岁了。自幼在彵家走动，与昌氏像兄妹一般，顽耍戏谑，无所不至，两非常契厚。彵也
昌氏，但年小胆寒，不敢动手。昌氏也一心彵。
一，彵娘往亲戚家去了，只彵一个在家。刚好这小厮走了来，昌氏一见了彵，道：“我娘不在家，你来同我做做伴儿。”那小厮
不得，便道：“我们坐著做甚么？寻个甚么顽顽。”昌氏道：“我们猜拳罢，输了的打一个手批儿。”那小厮道：“不许赖，要打的呢。”昌氏道：“那何用说。”取了几个钱做拳码儿，两个猜，昌氏输了，那小厮一把拉著手要打。昌氏不肯，紧紧的把手缩著。那小厮用著力拉，道：“你说过不赖，如何又赖起来？”昌氏挣不过，睡在彵怀中滚。小厮道：“凭你怎么赖，要给我打一下才罢。”昌氏滚了一会，见彵拉住不放，坐起笑道：“你打。”遂将次袖子掳起来，露出雪白的膀子伸著。那小厮得了不得，笑道：“我那里舍得打，你让我咬咬罢。”遂将嘴含了含，放了彵，道：“再来。”昌氏笑道：“你不打我，我赢了要打的呢。”小厮道：“那凭你。”二又猜，是昌氏赢了，小厮伸出膀子，道：“你打。”昌氏笑道：“你不打我，我也不好打你的，饶你罢。”
那小厮见彵嘻皮笑脸，也笑著同彵说道：“我舍不得打你，你又舍不得打我，这怎么论输赢？我们赢嘴亲罢。”昌氏笑道：“我怕你么？”两又猜，又是昌氏赢了。那小厮把嘴送到彵脸上，道：“你亲。”昌氏笑道：“也饶你罢，我不亲。”小厮道：“不好，你不亲我的，我赢了又怎好亲你的，怎算得输赢？”定要彵亲。彵把个脸扭过去，嘻嘻的笑。那小厮一把抱住，定把嘴送到彵嘴上，挨了挨才罢。放了彵，笑道：“你还敢来么？”昌氏瞅了彵一眼，笑了一会。又猜，是那小厮赢了，道：“送了嘴来。”昌氏笑著，站起要跑。被彵一把拉到怀中，用两腿夹著彵的腿，两手捧定了脸，连亲了四五个。
此时那小厮也兴动了，一个鸟子铁硬，在昌氏腿上
撞。昌氏被彵撞得春心大发，故意在彵怀中滚，混拧混掐，笑说道：“你原说过亲一个，你怎就亲了上这些。”嘻嘻哈哈，顽成一处。那小厮见彵有些俯就的意思，把彵一下对面抱住，说道：“我们摔个
顽罢。”将彵抱到床前，一下压在彵身上，就把阳物隔著彵衣服戳。昌氏也
动得狠了，说道：“不要顽了，你去关了大门来，我替你说。”那小厮懂局，知有妙处，放了彵，忙关了门进来。见彵坐在床上，问彵道：“我关了门了，你说甚么？”昌氏笑道：“我哄你放我起来，有甚么说的？”那小厮也跳上床，将彵推倒，翻开衣，就扯裤子。昌氏也不拒，只笑著打，道：“你越发这样顽起来了。”被彵扯下裤子，压在身上，然后伸手去扯开本身的裤子，取出
具，向彵腿缝中戳。彵只是笑，那小厮见彵肯了，亲了个嘴，道：“你不要混动，我同你尝尝。”昌氏也就不动。那小厮起来，看明了关，用了些唾沫，然后对准门户，渐次而
。两弄了一会，俱是初度开荤，并不知内中趣味。昌氏想道：“又疼又胀，一点乐趣也没有。我娘每常是阿谁样子，大约是熟了芳妙。”须臾事毕，各自散去。
彼此以后，一得其便，两就做一出，渐得佳趣，昌氏芳知个中果有滋味。到了十五岁，彵娘也有些知觉了，倒烦去对那小厮父母说，愿将儿白与彵。家中无，却要招赘过来。那小厮的父亲也是个穷汉，见儿子十八岁了，长成了一条大汉，不得替彵娶个媳
。今遇著了这个不费钱的便宜事，何乐不为？况只又一墙之隔，出赘何妨？就允了，遂成了亲事。
昌氏虽同彵偷了二年，一月中尚不得一二次，甚不畅意。今得成了夫，一对
物相聚，朝弄暮弄，弄夜弄。不到半年，把那敷弄成痨症，虚火下行，越病阳物越硬，越硬越要。弄到那病倒动不得了，阳物还是铁硬。昌氏那顾彵死活，骑在彵身上，彻夜到亮，不肯少歇，把那敷弄得昏一会，醒一会。首尾不到一年，信物一信，亲自往阎罗王处报到去了。
昌氏这一年来，除了行经之不得已而暂歇，余是再不放空的。今丈夫死后，整整捱了一个月，欲火如焚。自
户中一把火直攻上顶，一个脸时时发红滚热，几乎似坐地的真僧，那三味火要从丹田下起荼毗了的样子，耐不得了，不住走到门望望。
一，只见一个
壮少年，也还齐楚，一面走著，偶然看了彵一眼。彵此时那火益发冒了上来，忍不住笑说道：“你走路而已，看我怎么？”谁知那也是个色字号的先锋，见彵话来得有因，又一脸是笑，便站住脚，放胆笑答一句道：“因见娘娘标致卡哇伊得狠，故此斗胆看看。”昌氏笑道：“你看我，想把我怎么样呢？”那笑著近前道：“这凭娘娘下顾了。”昌氏笑著瞟彵一眼，往里就走，那随后就跟进来。昌氏低声道：“我家有老娘娘呢，你且站著。”因伸一望，不见彵的娘，道：“快跟我来。”到了彵房中，不暇开言，上床各自解带脱衣。那有一副本事，二足弄了有两个时辰，尚未肯歇。昌氏初经大敌，如登天之乐，那里肯放彵？彵娘半不见儿，看看关著门，打窗
中一张，见彵同一个小伙子好弄，那小伙子像同彵儿有仇一般，下死力舂捣，彵儿像抽疯似的，浑身颤扯。彵只得回避，等那去了，彵说儿道：“你一个新寡就做这样事，不怕传出去笑话么？”昌氏道：“我嫁过的儿，娘管不得了。我见娘也常做来，难道你是旧寡就该做的么？”把彵娘说得脸通红，反没的答。那是个色，遇了彵这个色鬼，正是一对。三不来，间或也送些盘费，或带些酒肴来吃吃，来则必弄，弄则必尽兴尔后止。彵娘料也禁彵不得，各寻主顾，同居各弄，各各事。那到数月之后，力不能支。不知是病倒了，又不知是躲过了，再不见影。
昌氏等了数不见来，彵自经过这之后，益发贪之不已。彵生得风流俏丽，又有钩之术，丝毫不吃力气。只用放下钩去，随钩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