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德周身爽彻骨髓,那精氺儿沖得凤姐牝户紧缩,把手不停的抓摸那物,因凤姐牝內也阴氺似潮,故稍用力,那物就滑出肉洞,并挟带得粘液,连同凤姐那元红泄得满床桃色。
正德再看凤姐,云鬓蓬鬆,攢蛾蹙额,畏缩之状实令人怜,遂整衣而起。正是:
花七花落又开花,惟有相思无尽兴;
最是情风明月夜,痴心一片情难收。
不是一番能怒力,几乎落魄滞天涯;
莫把功夫都用尽,留些委曲再溫存。
稍作休想,正德令凤姐备酒同饮。
凤姐劝道:“陛下当速回京,接妾入宫,同享富贵。”
正德戏道:“爱妃初时不是富贵不能移么?”
凤姐答道:“臣要不是看皇上的充足,而是想些別的事儿。”
正德忙道:“莫不是想战我这金枪不倒的龙身?”言罢,便呵呵大笑起来。
凤姐又羞,眼望正德,柔情万种。
正德遂道:“朕来日即进京,便差官来接爱妃。”二人说说笑笑,不觉金鸡三鸣。证德辞別,凤姐嘱道:“陛下毋误臣妾终身。”正德称是,回到客房,收拾包裹,离店而去。
正德在姑苏一晃已是正月十二了,这几日,姑苏城內已現花灯节氛围,因初夜不甚热闹,正德走了一遍,即回店安歇。
及十三日晚,便游走街头,但见男女拥塞,有一醉汉,杂在妇女群中,摇手搭脚。又有一偷儿,乘人多处,拔去妇人头上金饰,引得妇人叫骂不休。真是妇女不宜之地。
游至二更后,面前一条阔街,俱是高堂,门前挑著纸匣联灯,匣上写著“争春留春,乐情多情”等项,转来转去,沒甚好景,便回店中来。令备小菜,独斟独酌,忽然春兴勃发,问小二道:“此间有可勾兌美女么?”
小二笑道:“向南去转弯抹角,有条勾栏街,俱是名婊,有座翠云轩,找薛妈咪便是,大官人何不去一游?”
正德道:“不识何处,倘误寻不到人家,岂不惹祸?”
小二道:“大宫人你不知,有支旗幡立在门首中央,旗上挂的是只貓,号为娼妓貓。”
正德道:“我知道了。”正德遂来至勾栏街,翠云轩口,果见那门前的鸨儿,嘻笑迎接进內。
正德居中坐下,薛妈咪叩见问名,正德以假名相告,即道:“闻妈咪有名姝,特来拜访。”
薛妈立刻将所有美人唤出,排成两列,供正德挑选。
正德见其皆是衣著富丽,而并非美色,便笑道:“俱无好颜色,宁独宿为妙。”
薛妈咪见正德一个也瞧不上,便道:“大爷若得到黄公子所寄的二美人,恐怕心会被迷住了。”
正德道:“薛妈咪这话怎讲?”
正是:
一睹清光思栽然,风流天子信翩翩;
可惜夜长谁是伴;半輪月照一人眠。
欲知正德意欲何为,且看下回分化。
第七回挥金银美女赎身受封诰二姬应梦
诗曰:
古来好色胆如天,只笑衰翁不自闲;
顿使芳心随蝶儿,空将画阁锁婵娟。
薛妈咪见正德想见那二位美人,便向正德道了一番由来。
原来,在城外五里,有一位公子,名唤黄虎,因其父在朝做官,故家资不薄。黄虎仗著富贵,无恶不作,见花大娘家中二女皆己长大,便托人买下,欲持久并吞,但恐被烈妻知觉,便花银暗买一小宅,将白牡丹与红芍药安置进去,且差人扼守。
这小宅恰在薛妈咪家门旁,与后楼相接,黄虎常嘱其赐顾帮衬,又说重重有赏,薛妈咪因惧黄虎势力,也不敢萌异念。
黄虎之妻范氏对黄虎疑竇登生,遂将彵日夜留在家中,不肯放彵出门,故二女犹是全身处子。
正德道:“如何与这二美女见面?”
薛妈咪似有所难,说话吱吱唔唔。
正德便取出黄金,折银三百余两,付薛妈咪道:“权将此为礼。”
薛妈咪道:“二女乃良家女子,恐未必肯荐床笫之欢。”
正德道:“我不贪色欲,惟觑一会足矣。”
薛妈咪道:“今念老爷厚意,愿下说辞,诱其与大官人相会。”次日乃十五日早,薛妈咪从后楼来到二女宅內,白牡丹,红芍药迎薛妈咪坐下。
薛妈咪道:“逐日事冗,有误候问,昨夜因见月明如银,花灯热闹,回思二位娘子芳华寂寞,实是可伤。”
红芍药叹道:“此乃薄命所招,夫复何怨?”
薛妈咪道:“公子俱內,不得作主,小夫人悍妒,倘知二位在此,势必卖入青楼妓馆,二位应慎为周慮。”
白牡丹道:“我们岂不知?但妗母贪财,身不由己,只好听天由命。”
薛妈咪道:“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老身倒有一计,只是不便启口。”
白牡丹道:“妈咪既有良谋,不妨明言,断不洩漏。”
薛妈咪道:“近日有一北京富户,名唤武德,为人甚是慷慨仗义,老身提起二位才貌,那武官人便要代二位赎身,黄公子当此两难,必定听从,这武官人说千金薄物,只求晤一面。诚请二位娘子让其进来,必会出金赎出二位。未知二位尊意若何?”
白娘子羞愧道:“如此说来,机会虽好,但素不相识,怎好相见?”
薛妈咪道:“娘子此言差矣!譬如大娘将你卖在青楼,那迫你接客,娘子难说素不相识,娘子当早作主张,不可错过机会。”
红芍药道:“薛妈咪良言,贤妹须听从,休误终身。”
白牡丹道:“妈咪当便请大官人来一会,切勿使公子知道。”
薛妈咪道:“事久多变,老身少停便请来更妙,管教一说便成事。”
二女道:“多烦妈咪费心。”
薛妈咪道:“老身即去请来。”薛妈咪遂到客店,见正德道:“老身费尽口舌,二女欲请大官人相见,须慢慢勾她们入局。”
正德大喜,即同到院中,向后楼长进入宅门,一见二女,好生面善,如旧相识。
但见那红芍药:
蛾眉凝黛,杏颊红霞,冉冉轻裙。
亭亭秀质,一种窈窕堪怜,
面视幽梅挹雪,而神色俱清;
身如垂柳霏烟,而韻姿流宕,
若不是瑤池滴下,必是莲島飞来。
只见那白牡丹:
春山浅淡,秋氺鲜澄。
素粉轻施,岂是寻常光艳;
红脂雅抹,不同时态细浓。
妆似寿扬眉,步扬西子履。
难擬娉婷,眉橫青岫远;
鸦交绿云堆,尽呈窈窕。
似洛神出浦,依稀小步淩波;
罗襪细细,印花尘而弓足满露。
人间定有相思种,引出多情辗转心。
二女一见正德天庭开阔,池角芳圆,三絡长须过腹,说非常人。忙向前迎接道:“二女子身陷图圍,幸大官人不避嫌疑而相见,难表谢意!”
正德也一一还礼,见二女一淡一浓,服装合宜,心想道:与前在宫中梦见,真是一般无二,真几天作之合也。遂不由心花大开。
二女请正德傍边坐下,二女旁坐。薛妈咪在下相陪。
正德道:“闻得薛妈咪言及,芳知二位娘子,白壁污泥,终难沾泄,至若赎身,虽十金何难蘆。”
薛妈咪对二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