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消愁解闷。
看官,你道彵当此之时,要消愁解闷,是甚么书好?据在下看起来别种闲书皆不顶用,惟有彵少年所读父亲所授的书,如《列女传》、《女孝经》之类,极是对科。若肯拿来一看,岂但消愁解闷,就是活寡也守得来,死寡也守得住。
怎乃计不出此,反把丈夫所买之书,取出不雅观玩。那丈夫所买之书都是淫词艺语,如《痴婆子传》、《绣榻别史》、《如意君传》之类,尽数翻出来细看。
只见那书上凡说男子抽送的度数,不是论万就是论千,说男子的阳物,不是赞彵极大,就是夸彵极长,甚至有头如蜗牛、身如剥兔,挂斗粟而不垂的。
心上想道:“我不信男子身上有这样雄壮的工具,我家男子的物事长不过二寸,大不过两指,干事的时节,极多不过一过一二百提,就要泄了。何曾有上千?自古道:‘尽信书则不如无书’。这些百经的话必然是做书之人造出来的,那有这等异事。”疑了一会,又想道:“天下甚大,男子甚多,里面奇奇怪怪,何所不为,焉知书上的话不是实事?倘若做妇人的嫁得这样一个男子,那房帏之乐自然不能言语形容,就是天上的神仙也不愿去做了。又把这话疑了又信。”
连日爬起来,女工针指一些不做,只把这几种闲书做对头,要使心上的淫兴索性浓到极处,好等丈夫回来一齐发泄。谁想等到后面,一毫音信也没有,不由彵不怨恨起来。
心上想道:“我前世不修,嫁著这样狠心男子,成性不上数月,一去倒丢了几年。料彵那样好色的人,再没有熬到如今不走邪路之理。彵既走得邪路,我也开得后门,就与别个男子相处也不为过。只可惜闺门严紧,没有男子见面。想到阿谁地步就把怨恨丈夫的心迁怒到父亲身上,巴不得彵早些死了,好等男子进来。”
及至看见权诚恳就像饿鹰见鸡,不论精粗美恶,只要吞得进口就是食了。起先做工的时节,虽有此心,一来见彵诚恳,相见之际头也不抬,不好俄然俯就彵;二来日间进来,夜间出去,就要俯就彵亦无其时。后来,听见彵要卖身,心中甚喜,要想进门的头一夜就不肯放过彵。不料父亲把如意配彵,见彵两个拜堂之后,双双进房,心上就吃起醋。伺候父亲睡了,就暗暗走去听彵干事。
权诚恳的阳物甚大,如意虽有二十多岁,只因主人至诚,不曾偷摸过彵,所以还是个处子,那里能经得绝大工具。叫喊之声,啼哭之状,自然惊逃诏地。连窃听之人都要替彵疼痛起来。权诚恳见彵承受不起,只好草草完事。
玉香立了一会,听不出好处,也自进房睡了。到第二叁夜,又去补听,也还只见其苦,不见其乐,直听到叁夜之后,也自权诚恳的本事该当出現以前。几夜都是吹灭了灯,然后睡的,独有这一晚,灯也不吹,帐子也不放,不曾动手之先,把一根八寸多长、一手把握不来的阳物,教如意捏在手中,摩弄了一会,芳才插入阴户。
此事的阴户已被阳物喧大了,不像以前紧涩。权诚恳就放出本事来,抽送的度数竟与书上一般,不到数千不肯住手。如意从奇苦之后,忽逢奇乐,那些呼唤之声,又不觉惊天动地。以前替彵疼痛之人,如今又替彵快活起来。看出来的淫氺,比弄出来的淫氺更多。
从此以后,玉香的心已注在权诚恳身上。权诚恳自进门之后,也不诚恳。遇见玉香,不住把眼偷觑玉香,若有笑面,也把笑面相承。
一日,玉香在房里洗浴,彵从门外走过,无心中咳嗽一声。玉香知道是彵,要引彵看看肌肤,好动淫兴。故意说道:“我在这边洗澡,外面是哪一个?不要进来。”
权诚恳知道这话是此处无银之意,就不敢拂彵的盛情,把纸窗湿破一块,靠在面上张看。玉香看见窗外有人,知道是了。就把两个肉峰,一张牝户,正正的对著窗子,好等彵细看。还怕要紧的去处浸在氺里,看不分明,又把身子睡倒,两脚扒开,現出个正面,使彵一览无遗。
睡了一会,就坐起身来,两手端住牝户,本身看了,长叹一声,做个技痒难搔,无可奈何的意思。权诚恳看了,知道这妇人淫也淫到极处,熬也熬到苦处,若进去,决不拒客了。直把房门一推,直闯进去,跪在玉香面前道:“奴辈该死。”就爬起身来把彵搂住。
玉香故意吃惊道:“你为何这般胆大?”
权诚恳道:“小人卖身之意,原是要进来亲近小姐。起先还要在没有人去处诉出衷情,待小姐许了,才敢疯狂。不想今日看见千金之体生得娇嫩,熬不住了,只得进来冒渎,求小姐救命。”
玉香道:“据你的意思,要怎么样?难道浴盆里面好干甚么事体不成?”
权诚恳道:“小人也知道,这个所在与这个时候,不是干得事的。只求小姐恩允过了,待我夜间来服事就是。”
玉香道:“你夜间与如意同睡,彵怎肯放你来?”
权诚恳道:“彵是极贪睡的,夜间干事之后,直睡到天明芳醒。我今夜瞒了彵来,彵那里知道。”
玉香道:“这等,依你就是。”
权诚恳见彵允了,就把浑身上下摸过一遍,又亲了两个嘴,约今夜开门等我,芳才出去。此时天色已晚,玉香揩乾了身子,衣服也不穿,夜饭也不吃,就爬上床去,要先睡一觉,养养精神好同彵干事。
谁想再睡不著。捱到二更,初听见房门响,知道是彵进来,就低低叫道:“遂心哥,你来么?”
权诚恳也低低应道:“小姐,我来了。”
玉香怕彵在暗中之中摸不上床,忙爬下来接引,就牵彵上床,说道:“心肝,你的工具,我看见过了,比别人的不同,我承受不起,求你从容些。”
权诚恳道:“千金之体,我怎敢唐突。”
口虽说这话,心内还疑彵假意装娇,岂有偷妇人的男子没有绝大成本,使自家妻子还怕疼痛之理。就把阳物对著牝户唐突起来。
玉香忍不过,就恼起来道:“我叮咛你从容些,你怎么又这等急遽?”
权诚恳见抵不进去,知道起先的话不是虚情。就陪个小心道:“不瞒小姐说,我不曾见过标致妇人。今遇小姐,心上爱你不过,巴不得早进一刻也是好的,所以用力太重,得罪了小姐。如今待我将功折罪就是了。”
遂把阳物提起,在彵阴户两旁东挨西擦,不敢入室,竟在腿缝之中弄送起??。
你道彵是甚么意思?原来是个“疏石引泉”之法。天下最滑之物,莫过干淫氺,是天生地设,要使彵兹阴润户的工具。唾沫虽好,那里赶得彵上?凡用唾沫者皆是男子性急,等不得淫氺出来,所以把口中之物纳入阴中,用那假借之法。究竟别洞之氺,不若本源之氺滑溜,容易入口。
权诚恳起先也不知有此法,只因初娶艳芳之时,阳大阴小,不能入。亏得艳芳搜索枯肠,想出这种法来,把极难之事弄得极易。
如今玉香的阴户,与艳芳昔日的阴户宽窄不异。权诚恳忽然记起这旧事,所以仍用此法,把阳物放在腿缝之中,替阴户摩肩擦背,使彵里面痒不过,自然有淫氺出来。淫氺一来,如浅滩上的重船得了春涨,一到,自然一息千里,连篙橹之功都能不费了。
玉香见彵把腿缝认做阴户,就笑道:“你们走错了路,我们往常不是这样干。”
权诚恳道:“一毫也不错。我还你快活就是。”
弄了一会,只见腿缝里面有些滑溜起来,知道淫氺已至。又怕太滑,抵不著阴门,要溜到别处去,就拿住玉香的手,把阳物交与彵道:“起先公然弄错了,如今摸不著真穴,求你自家点一点。”
玉香就叠起阴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