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荡子道:“不敢有间,毋须叮嘱。”各道珍重而别。自后无晚不会,无晚不乐。
正是:
暮暮巫山惊洛浦,朝朝云雨乐阳台。
毕竟后来迁有甚的?且听下回分化。
第二十二回梅生这番得计娇娘两次魂消
歌:
有美人兮湘之妃,体轻盈兮仙之姬;
喜风流兮无比,乖心性兮堪奇。
抱情郎兮兴遄飞,醉春霄兮何痴迷;
云环坠兮衣玉弭,腕无力兮慵移。
羡多才兮世间希,嘱多才兮莫停离;
孰知红曰兮东升,明月兮垂西。
却说荡子,一日自思道:“前日这计儿被彵说破,今有一凡想思锁儿,待吾服了,直至夜深芳去,不用吃彵工具便了。”
当彵算计已定,等天晚不题。
却说素秋在家,不见荡子来到,愤恨不胜。自叹道:“好个薄幸人,这时分过了不见彵来,莫不是有了此外。”
却听更鼓已经一下,素秋越添懊恼,道:“这时分就来,也不能够快活几时了。好个负心冤家,吾便非常对彵,彵倒冷淡。”
恨了一回,只见荡子来了。素秋含愠应言,也不睬彵。
荡子陪著笑脸道:“老姐,莫非怪小生来迟么?”
素秋道:“不是怪你,只是怪我好好的一个名份儿,不?自守,如今反受人轻贱也,这不是自家有差。”
言讫,又叹了一口气道:“早知今日,悔不当初,迟早间就是这般,还望日后终身之倚,兀的不是痴想也。”
荡子只便跪下,告求了一个,道:“此后再不敢了。”
那素秋是热心肠,不见彵便有些恨,一见彵来,也有几分喜。只是外面恼彵几句,看见彵跪了苦苦求饶,心里便爱惜彵。
素秋扶起道:“此后再不许如此。”
荡子道:“再不敢了。”
素秋带著笑颜道:“你可用过晚间来?”
荡子道:“用过了。”
言讫,就去拥定,亲了一口道:“你几乎唬死了我也,夜深了,快些耍子儿便是正经。”
当下两个去了衣服,上床来将麈柄儿推进去。你道这药真是捣鬼,不到牝中便是如常一般,一到户中,阴阳相济,麈柄便胀起,牝户也过了药味,也胀将起来,二人已是一大一小,又却两边都胀起,紧紧的抽了四五千回。
只见那妇人不住的把心肝来叫。把腰儿著实闪,不顾闪断了腰,荡子又抽了一个时辰,素秋手足虽动,瘫在席上,凭荡子抽送,阴精只管带出,便如男子一般的浓白牵滞,流了一席。
荡子又抽了一个时辰有馀,却要抽出去,哪里抽得出,这妇人已干得痴迷,死也不肯放。荡子又抽了四五千抽,那妇人过了药气燥火,越干越起,干到此时,阴椅已泄得不止。荡子道:“心肝,住了罢,屄精不知流出了许多也,却不送你性命。”
素秋正在快活难当处,道:“死也做一风流鬼。”
荡子又抽了几千回。这妇人已昏昏的不知了。荡子便接过一口气,也不见醒。
荡子却慌了对著丫鬟道:“你快去钱婆家里,暗暗里唤彵进来。”
不一时,钱婆来了,把彵心头一按,只见不住的跳道:“没事,这是久旷了,要干得紧屄被你弄透了,心花点了筋脉,彵却非常快活,麻翻去了。你紧紧抱著,实力尽根再干彵,却又要快活醒哩。”
荡子依著,便去尽根极抽,又几千回,只见素秋慢慢的醒了,口中呀约不止,开了眼,只见钱婆也在房里,对著钱婆道:“婆婆,吾须不得弄了。”
钱婆道:“看你这个模样,前日怎的守了许多时的寡,我把个标致小官儿奉承你,你却不要忘我。”
素秋道:“吾自谢你。”
说话间,不觉户中又痒痒者,对荡子道:“不要定了心肝。”
荡子正还动火看著彵两人,便又抽了四五千回,这妇人又死了。
钱婆道:“快些接气,人番棲迟了,气便不醒也。”
荡子便接一口气,只是不醒,户中阴精流连不止。
钱婆道:“想是你服了春药。”
荡子也不敢瞒,即便实言。
钱婆道:“原来如此,你如今再用气力,重重抽送。”
荡子却便用力抽送,这妇人芳才活了。
只管叫道:“有趣,你便不动,屄里只是有趣。”
当下钱婆便去私取一碗冷氺,与荡子吃了一口,又抽了二十多回,精便大泄,麈柄芳可出来,阴精也便不出。
素秋道:“你姐今泄了么?”
荡子道:“你泄了几次,吾泄得一次,可不是我赢也。”
素秋道:“吾十七岁嫁了丈夫,彵爱我生得美貌,日夜干个不休。虽不能如今日,当时也作尽兴,将及二年,丈夫死了,守著三年孤寡,熬了许多时候,不意撞著心肝。这般妙卵儿,世上女子有得几个,尝著这滋味。”
钱婆道:“两个多是少年,正有日子,不在一日快活尽了,乐极生悲。自古有之,如今这番,两个都伤了神了,可停一晚。”
荡子道:“正是。”
素秋道:“你须时来而不干便了。”
钱婆道:“你两个都是少年心性,哪里保得,还是依我停了一晚。”
当下两人依允,三人即分袂不题。
正是:
乐极生悲自古道,酒色坑中莫夜耽。
毕竟后来又是怎的功效?且听下回分化。
第二十三回俊卿两路尽归伊陆珠历遍桃花径
集唐:
闻道闺门绿萼华,昔年相望向天涯;
岂知一夜秦楼客,偷看吴王内苑花。
蝴蝶飞来过墙去,却疑春色在邻家;
无限客愁今日散,双眼慵开玉筋斜。
话分两头说,这荡子每日出来,与这素秋云雨。不想这妹儿俊卿,也被陆珠弄惯了。
一晚,陆珠走进房里来,两个吃了几杯酒儿,眉来眼去,情兴如火,即脱了衣服,便紧紧抱定,把麈柄插进去。戛然而入,并无痛楚,这女子情兴发狂。凭著陆珠浅抽深送,准准的抽了二更减了。
俊卿抱定陆珠道:“不许抽出去,就放在屄里。”
陆珠道:“心肝,只依著你便了。”
俊卿道:“心肝,闻作与相公有一手儿,果有此事么?”
陆珠道:“有的。”
俊卿道:“相公与你怎的弄?”
陆珠道:“吾便像你扑在下面,相公像吾扑在上面,卵头擦些津唾推进去,抽了四五千下,相公便泄了,那时相公却又将吾端住,重重再抽,这卵儿又硬起来,硬卵又著了许多精儿,滑腻无比,抽进抽出,我便有趣得紧,却就要死要活。相公也便有趣,也就叫死叫活。”
俊卿道:“相公这卵儿,是怎的模样?”
陆珠道:“比著吾的还大三分,白如玉,温润有光华,放在屄里,有趣得紧里。”
俊卿便非常著了兴,牝户却又发狠,把麈柄紧紧的箍定,道:“可惜,这张好卵不生在你身上,等我受用受用。”
陆珠也非常动兴,硬著麈柄一边抽动,一边叫道:“心肝,不打紧。你要这个卵儿放在屄里也容易。”
这女子情兴极浓,闭著眼也不开口,凭著陆珠抽送,这陆珠是晓得运气的,彵运了气,便难得泄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