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被痛楚折磨得满面苍白,刚才被侵犯完的肛门,发出**的光泽,流出了血水,头部颓然地摆放一旁,昏了
《角式转换∶我是卿蓉》
从前以为一切皆有极限,但今天我才知道,原来痛苦是没有的肛门的折磨令我体会到什麽是生不如死,曾听说过人类在接受不了一些痛楚、剌激时,便会适当地昏倒昏迷便如一个闭系统适时地让人体机能暂停,令受损程度减至最少我庆幸这系统终於生效,在面人发泄之前,我昏倒了也许在求死不能的情形下,失去意识不失为一个解决方法
但昏迷并不是死了,在逐渐回复神志时,我发觉身体十分虚弱和虚脯怎会是虚缚但这感觉没有令我生厌,反而十分舒服,我像置身母体内安宁我吃舒展着手脚,奇迹地能够移动,我以为恶梦已过,急不及待的张开眼,竟处身浴室中,正确是浴缸中的温水内我举臂想按在缸边坐直些,便发现我双手仍被拘束在身前的手铐中我逐步清醒,便感觉背部怪怪的,怎麽不是硬硬的浴缸?我回转头,竟发现自己躺在面人的怀内,我如见鬼魅般,张声欲叫,才知道口中的东西还在
我挣扎着起身,男人的双臂如铁箍般抱紧我,我想踢动双脚,却钳肛门的痛处
「嘿嘿嘿┅┅还害羞吗?我可花了不少心机替你洗白白啊你该感激我才对呀!」
我「嗯嗯呜呜」地乱叫,想叫他放开我,莫说我的说话模糊,就算清清晰晰又如何?加上我仍是十分疲弱,终於放弃了挣扎男人见我停了下来,也没有说什麽,只拥着我像是非稠受我无奈地跟他一起泡在浴缸中,温水虽然舒服可是一想到背後的男人,尤其是他**的性器正贴着自己,我便觉很是可悲
终於面人打破了这难耐的沉默∶「怎样?泡够了没有?」我只想尽快离开他身体,微微地点头
男人先爬了起身然後扶起了我,当我跨出浴缸时便发觉下体不太对劲不是菊门的痛处,经泡水後肛门已没有了之先的剧痛,我望向下身,看到了一毛不剩的**,原来茂盛的地方变成光秃令我十分难受我再难过也要找出不妥之处,我微微移动双脚便发觉问题出在体内当我双手探向下体时,发现男人正津津有味的盯着自己,便停了手
「嘻嘻,怎不继续?你不弄清楚,能走得动吗?」我虽不想在别人面前探索自己的下体,但体内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我已确认问题在**中
我背向男人,手伸进自己的腿间,发现**中不断有水流出我肯定这不是小便,我疑惑地不顾得男人已走了在我面前,把手指放进**中,进不了一个指节便被阻着,我的**被堵着!我突然想起临昏迷前面人所作的事,**中的便是自己的内裤!
在泡水时,内裤吸收了不少水份,现在正倒流出来,当我发现**被异物塞着,不其然的收紧肌肉,令水份流得更多更快
「嘻嘻,美人小便图呢!」听到男人的讥笑,我忍着泪,想再转身把体内的东西取出来
「你不是要我放过这「玉手潜穴」这难得一见的场合吧?还是你想由我来代劳?」我知道逃不过男人的视奸,但想到要在别人面前翻弄自己的**,我不禁迟疑起来
「别害羞了,先把一条腿踏高在浴缸边便好了,乖乖的听话啊」我无奈地照办,面人索性蹲在我的身前一想到自己自动地把下体暴露在男人的面前,我便心如刀割
「很好,先用一只手张开**,再放进一只手指,试试可不可勾出来?」我万分不愿地照做,「对对,是了手指再放深些,自己试过进入这宝地吗?」我除了洗澡时涂肥皂时会碰到外,我对自己的下体可说十分陌生,想到现在在别的男人面前把手指探进这羞人之地,我除了难过及羞辱外,竟有一种怪怪的感觉,尤其是指头要勾动想挑出内裤时的轻微动作,更令自己浑身发软
「一只手指不成的话,便试试两只手指」男人故意放柔了声线,使我如像催眠般照做,两个指头的充实感又比一个的强烈,不是数学程式一加一等於二,而是强上多倍快感是增加了,但两只手指更难在内勾挖
「苯蛋,用两只手指便不是勾出来,是夹出来呀!」我忧忧地瞪了他一眼,发觉他目中射出既紧张又兴奋的眼神我像受感泄般暂放下自尊羞耻,一心以取出体内的东西为大前题当我两指微分时,强烈的快感令我站不隐快要跌下,男人急忙站起一手把我扶着,一手按住我仍放在体内的手
「别拔出来,继续下去,纵不能取出,也令自己爽爽吧!」男人的气息喷在我的耳畔,令我放弃了反抗我凤眼微嗔地望他一眼,又再继续沉醉自己的指头世界中
「来换个地方吧」男人扯了一条浴巾把我包着,然後不费力地把我抱起,轻松地放在床上,用浴巾替我拭抹身体
「两只手指後便尝尝三只吧」这时男人在替我抹身时下了很多功夫,我已全身发烫,加上适应了两只手指後的下体渐不满足,第三只手指便听话地放进体内
我已忘记了手指原来的任务,全情享受着这项新任务中,虽然**中已有内裤的存在,我的手指最多只能放进两节,但自慰这前所未有的行为,却带给我无比的剌激我感到被锁上的双手已解开,我心底即时响起了反抗的声音,我故意不动声色,静候更佳的时机
解下的手被引导到我的**上,被男人领导如何搓弄,我装作十分投入,渐渐地不需男人的带领,自行在身上的性感地带爱抚着
《角式转换∶我是育强》
想不到一时意起塞条内裤进卿蓉体内,会挑出她的淫性我冒险地解开她的手扣,想不到刚才烈女般的美妇,竟摇身一变成**荡妇,疯狂地**着也许一个守寡多年不尝肉味的寡妇,一旦冲破了平时被抑压的**时,快感便如江河缺堤般特别犀利那我不是少了强奸的快感?算了吧,刚才两次已够我回味,而且是时候进行下一步了
我故意坐在床尾,以欣赏的眼光看着床上的淫妇,她的双脚屈起「」字张开,食、中、无名手指头运成钻子状在**中进出,我可以清楚看到三个指头不继地带出丝线状的蜜液,而且速度越来越快
我在卿蓉耳边问∶「想更舒服吗?」她难为情地望了我一眼又别过头,我心中大乐,也不迫她,只道∶「想更舒服的话,可要取出你洞中的底裤啊而且它已塞在你**内很久了」
她听到後又呜了两声,现在她身上除了堵口球外,便没有了其他束缚我又退回床尾,看到了**口已露出了黑色内裤的一角我兴奋地道∶「成了,出来了,出来了!」
妈的,我突然觉得自己像个接生婆
《角式转换∶我是卿蓉》
我鼓足勇气拈起那露出的布块,可是拉出内裤这看似简单的动作,却令我眉头深皱原来揉成一团的内裤在塞进体内後再取出,所产生的快感绝对是想像以外的强烈,尤其是通花蕾丝布在扯出时不规则地磨刮着我的嫩肉,跟男人的冲入一刚一柔,更令我分不清是苦是乐
我强迫自己保持理智,不让快感蚕食我的计划我半真半假地哼出下流的呻吟,看见面人兴致勃勃地替我打气,我咬牙强忍着身体的快感及心底愤怒的火焰,我一定要等到最好的时机
终於抽出了内裤,我手足无力地软躺床上,当男人把那条不似内裤的内裤扬在我面前时,我发觉自己跟它已不徨多让,大家都不成形的湿漉漉我没有加什麽演技,男人便十分满意我**过後的样子我尽量令自己平复回气,我要尽快令他再下一城,我估计一个男人在短时间内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