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邱黎也不客气,伸出双手享受着截然不同的两个**◇手从oia黑亮坚硬的屁股顺着她抹了油、比林芷翎纤腰还要粗的大腿,一路向下摸索
有人说:女人的腿愈结实、愈有力,就愈能让男人快乐邱黎爱抚着oia的腿,想到昨天晚上她这双美腿强劲有力的动作,心理又升起一种**
虽然沉醉在与黑美人的欢爱中,但右手也没放弃汪竺娴硕大软绵的大屁股,就好像是捏着一只丝绸枕套的小抱枕′然与左手那种像抚摸光滑大理石的触感完全不同,但一个滑嫩柔绵,一个结实饱满,都令人舍不得放手
汪竺娴原本表情忧郁,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默默的忍受着邱黎的脏手但忽然咬紧牙,而且咬得非常紧,然后汗珠渐渐流下,鼻翼渐渐翕张……忽然间发出了一声奇异的呻吟
男人喜欢听女人呻吟,愈可怜的呻吟愈能令人**就只这呻吟声,已足以唤起男人的怨望当汪竺娴颤声低吟:“快…快一点…我已经受不了…”连一向不喜女色的邱黎都忍不住喷了出来,软瘫在椅子上
oia嘴角微扬笑了笑,端着愈哼愈大声的汪竺娴来到林芷翎眼前
造成搔痒的“烈女愁”正逐步透过与假**紧密接触的**吸附到汪竺娴的嫩肉上,让原本像只无尾熊静静的抱在黑美人身上的汪竺娴,终于忍受不赚开始摆动她的肥臀可这一动,却就一发不可收拾原来汪竺娴一扭动,原本扣在假**上的阴环就毫不留情的猛力扯动女人最脆弱的小豆豆,阴蒂受强烈刺激,又使汪竺娴更加疯狂的哀号与挪动下体,完全无法自抑充份展现“耍猴儿”的威名,让汪竺娴像一只小猴子似的不断在oia身上跳动
激烈摆动到浑身肌肉都不停颤抖的汪竺娴与故意静止不动像尊雕像的oia,一静一动、一黑一白,形成有趣的画面可是看在同为女人,甚至说是同为邢青洪、凌晴霞玩物的林芷翎眼中,却是别有一番感同身受的悲痛
相反的,凌晴霞对自己的杰作却是满意极了,兴奋的逼问林芷翎:“你知不知道这个秀最精彩的是哪个部份?”
“凌姐,我看汪姐已经浑身大汗,一副快支持不住的样子,是不是可以放她下来…”
“你没看到她双脚夹着oia的腰,夹的多紧?双手抱着oia的脖子更是不肯放,哪里像是想要下来的样子?”
一旁的邱黎忍不住插嘴道:“汪竺娴怎么敢放手呢?她万一手脚一松,掉下来起不是…岂不是…奶头和阴蒂都会被扯断?”
林芷翎自作聪明的说道:“汪姐又不会比oia矮,她只要一放下双脚,先着地不就得了?”
凌晴霞得意的高声大笑:“汪竺娴你来向我们的贵客说明一下游戏规则”
敏感的**被oia当成弹簧似的拉扯而又麻又痒;娇嫩的**因“耍猴儿”的作用而异常搔痒,却又因假**的激烈摩擦而发疼;全身因“烈女愁”的药效而躁热难当,又因不敢放松双脚双臂而肌肉紧绷,加上阴蒂一松一紧的刺激,汪竺娴已陷入精神恍惚的状态,根本没听到主人的话
凌晴霞冷笑着端起侍者刚俸上的鱼翅汤,往汪竺娴曲线玲珑的背脊泼去
“啊”
凌晴霞得意的望着被烫红了一大片的雪白裸背,冷冷的重复道:“跟我们的贵客报告一下:你上次跟oia这样玩的时候,因为支持不住双脚着地,扫了大家的兴致,结果受到怎样的处罚?”
不知道是因为痒、还是因为痛、还是因为被搞得舒服而呻吟不断的汪竺娴,断断续续的泣道:“上次不听话,在客人面前让主人丢脸,主人就罚我做狗:只准爬行、不准说人话,还……还……要侍奉牧场里的所有公狗……”
“那这一次如果你又让我丢人,要怎么逞罚呢?”
“不会的…不会的…主人,我一定听话……”
凌晴霞没有理会她的求情,凑到林芷翎耳边嘀嘀咕咕了一番,只见林芷翎惊讶的樱桃小嘴大张,说不出话来,只一股劲儿的摇头
邱黎好奇的问道:“凌姐这次又有什么好点子?”
“我是说:难得加拿大多伦多大学艺术研究所的高材生光临,就请林小姐做个人体彩绘,把汪竺娴在这牧场里的淫形淫状画在她自己的身上,邱大哥你看这主意好不好?”
邱黎高声怪叫到:“好!”
“那你还不赶快向林小姐道谢”凌晴霞一副满足的神态,伸手顺着汪竺娴刚刚被烫红的痕迹及稍早被自己鞭打所留下的鞭痕勾划着
汪竺娴用幽怨愤恨的眼神扫了林芷翎一眼,无奈服从道:“谢谢林小姐”
“不过……”凌晴霞卖着关子:“第一名模的手稿,我们到时可一定要好好保存等林小姐把你各式挨插的丑状画到你身上之后,我就让纹身师父,把它全纹在你身上,也可让你做个永久的纪念”
“纹在身上?凌姐,你这样让她以后怎么做人呢?”
凌晴霞盯着汪竺娴郑重的道:“进了我的牧场的女人,就别想再做人了”
当林芷翎瞠目以对时,持续婉转娇啼,不停晃乳摆臀的汪竺娴,似乎已经快支持不赚夹在oia腰上的双脚不断下滑
林芷翎替汪竺娴担心的都哭了出来:“凌姐,那得订个时间才公平啊”
“好艾那就半个小时吧”
林芷翎心想,照现在的状况来看,汪竺娴绝对撑不了半个小时,大声叫道:“不行啊……”
“林小姐认为半个小时不行,”凌晴霞打断她的话,抢着说:“那就一个小时吧!小娴艾这次可不是我故意整你,非得要在你身上留下些记号不可▲是林小姐的主意喔!”
邱黎也落井下石的凑到已经被吓破胆的汪竺娴身边,刺激她道:“你放心好了,林芷翎的画是写实派的,一定能真实的纪录你各种挨插美丽表情”双手还在汪竺娴丰腴的美腿上穿梭,加重她的负担
不过事实证明汪竺娴不要说是一小时,连半小时都撑不到
当汪竺娴双脚无力的落地之后,oia请示了女主人,解开她的阴环与假**的环扣,把她搁在餐桌上
可怜的汪竺娴虽然连泄了两次身,还不顾羞耻的在**之间不断的拉尿,可是**里的痒药却还是没有能够被冲洗掉,反而因为**的摩擦充血,让“烈女愁”的药效更加速被表皮组织给吸收
持续发威的“烈女愁”让汪竺娴嘴中不住发出淫荡的哼叫,整个人痛苦的仰卧在餐桌上扭动,特别是两条紧并的大腿互相激烈的纠缠磨擦着整个人就像一只被丢在桌上待宰的活渔,张着大嘴挣扎着
凌晴霞嘲笑道:“想挨插吗?不过在我这里,女人想挨插就得付出努力,可不是等着男人来服侍”
凌晴霞一手提着乳环、一手提着阴环将汪竺娴的上身及屁股拉离桌面,让汪竺娴只能靠着双肩及双脚掌支撑着成弓形的身体之后,又将原本用来加热鱼翅煲的酒精灯移到她的屁股下方
指着一旁的黑奴问道:“要让他的黑**来替你止一止痒吗?”
汪竺娴**内的搔痒是迫不急待的消能有**来安慰,可是从丰满的屁股下传来的阵阵热气,让汪竺娴不得不放弃这个想法因为要自己这样挺着腰让一个超过两百斤重的黑人压在身上**,汪竺娴知道自己现在可没有体力办到真让那黑奴压到自己身上,两片肥嫩多汁的臀肉,非被屁股下火舌烧成烤肉不可
满脸痛苦神色的汪竺娴一面用祈求的眼神望着女主人,一面用迷离的眼光在餐桌上搜索着:看是否有东西能拿来抓痒
凌晴霞笑吟吟的举着一只刷洗奶瓶用的塑料鬃刷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