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知道先父。”
袁承志故意酸酸地跟红娘子掉文,听到红娘子说到袁督师,脸上立刻露出兴
奋神色,同时向红娘子
施一礼,“袁承志在金陵,也算是小有薄产,请姑娘到
舍下一叙,姑娘可肯答应?”
“好啊。”
红娘子的
格,果然爽朗,回
望了一下众
,说道:“袁公子,我这个杂
耍班子,有十五个
呢,一起住到贵府,不知合适么?”
红娘子美目流转,身体转动之间,一身红衣飘动如火,更显出那种矫健的活
力。
“没有问题,就算有几百
,我府里也住得下。”
袁承志听得红娘子答应了,顿时露出喜色,“那就请姑娘快点收拾。”
“好吧,既是袁督师公子相邀,怎能不去?只是叨扰公子了。”
红娘子按照江湖上的礼节,拱手为礼,美目再次在袁承志身上转了一转,回
向众
吩咐道:“大家快点收拾,今天我们到袁公子府上去献艺。”
“好啊。”
众
一听,又有了生意,都兴奋起来,收拾起东西来,手脚更是麻利,片刻
间收拾好了应用之物,全都装上了一辆大马车,大家坐上马车,见袁承志居然是
走着过来的,红娘子伸手招呼道:“袁公子,您也请上车吧。”
“不用了,我在前面带路就好,很近的。”
袁承志却是看向了红娘子的手,见她手上皮肤明显有些粗糙,肤色微黑,他
心里一疼,看向红娘子的身材时,见她红衣包裹中的玲珑身段,硕大的胸部怒挺
着,坐在马车上时,两片肥厚的雪
,将那红色的裤子给撑得满满的,颤抖着顶
起裤子,直欲
衣而出,袁承志不好如此盯视一个
子,便收回目光,展开木桑
所授神行百变轻功,迈起潇洒的步子,走在马车前面,看似不快,却是一步跨出,
居然有近一丈,红娘子也是识货之
,脸上顿时露出了惊讶。
以红娘子看来,袁承志一脸的书卷气,应该是个腹有锦绣文章的秀才之类的
物,可从袁承志显露出来的武功来看,这位袁公子显然是文武双全的
物,红
娘子不觉间芳心震动,自己云英未嫁之身,遇到俊逸佳公子,自不免芳心大
,
转脸又觉得自己一个流
卖艺的江湖
子,岂能有如此妄想?便熄了那份念
,
专心地观察着袁承志运劲使力的法门,只见前面的袁承志,大袖飘飘,步履从容,
红娘子再次觉得芳心里一晕,一迷,一颤……那双美目,便迷离起来。
走在前面的袁承志,心里也是在转着邪恶的心思:自己如今遇到的红娘子,
显然是还未嫁
,只是不知她与李信是否已经认识。虽然袁承志并没有再次回
,
可脑海中一直转着红娘子一身红衣,在钢丝绳上面翻腾跳跃的矫健身影,眼中所
见,却似乎完全是剥了衣服时红娘子仍然在做着那些动作时的
景,顿觉心痒难
搔。后面马车上的红娘子,却不知自己一番表演之下,居然被这只大色狼给盯上
了,而且,貌似她已经逃不脱他的狼爪了。
袁承志来到自家府门前时,却见府外围着许多大明士兵,袁承志虽然奇怪,
心里却并不害怕,迈步上前时,家
连忙上前一步,跟袁承
志说了
况。原来是当时的五省总督左良玉到了,袁承志只是纳闷,这左良玉难
道又来找自己借兵?心里转着心思,却是吩咐家
将红娘子一行
暂时先安排住
下来,红娘子以为袁承志是要自己等
准备在他这里献艺多
,丝毫也不觉得奇
怪,随了家
去了。
“哎哟,袁兄弟,呵呵,几
不见,袁兄弟越发神气了呢。”
左良玉大笑着迎上了袁承志,伸手拉住袁承志的手,满脸堆笑,“兄弟,快
坐下,刚才出去了?”
“嗯,左将军请坐。”
两
谦让了一番,坐定后,袁承志仔细观察左良玉的
形,发觉他睁大眼睛
望着自己,心里不由疑惑,“左将军,来到寒舍,有什么重要的事
吗?”
袁承志想来,左良玉是当时的名将,肯定不会无故跑到自己家串门玩。
“哎呀,袁兄弟,老哥我打仗辛苦啊,手下这么多兵士们,也是需要钱粮养
着的呢,可如今的朝庭,却没有那么多军饷啊,再加上抚恤金,老哥我穷啊。”
左良玉一边说话,一边观察着袁承志的脸色,见他一脸平静,不由心下惊讶,
左良玉每到一富户,说到缺乏军饷时,富户都是一脸苦相,这袁承志也太平静了
吧?
“哦,左将军,我听说左将军很善于筹集军饷啊。”
袁承志倒不是听说,而是从历史上看到,左良玉筹集军饷的办法,无非就是
每到一处,象土匪似的抢掠,因此,大明军队所到之处,尤其是左将军的军队所
到之处,简直是怨声载道,
飞狗跳,民不聊生,袁承志这才张嘴揶揄道。
“唉,兄弟取笑了,老百姓给的那点儿钱粮,哪里够开销的啊,唉……兄弟,
老哥这次来,是想请兄弟帮我解决一些困难啊。”
左良玉见袁承志不开窍,
脆往明了说了,“我是想跟兄弟借一些银两,兄
弟作为大明子民,想来应该为国事尽自己一份心力吧?”
左良玉睁大眼睛,期待着袁承志的反应,他身后的四位来自关宁铁骑的亲兵,
手按在腰刀把上,虎目圆睁,看起来,一言不合,开打是完全正常的了。
“哦?”
袁承志不动声色,将左良玉身后几
的模样,自是看在眼里,心里冷冷一笑,
嘴上却道:“左将军,我袁承志作为大明子民,自然应当为国家尽自己一份力,
可我不事农耕,手无缚
之力,又没有别的收
,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唉
……”
袁承志慨然一叹,似乎在怨恨自己没有本事一般,“自古道,国家兴亡,匹
夫有责,我只恨自己没有办法报效国家啊。”
“哎?袁兄弟,你这话就不对了,你这所大宅子,难道不是花钱买来的么?
还有,你既然做了西城的城门官,也是有俸禄的呀,怎么会没钱呢?”
左良玉这次,看起来是来者不善了。
“哦,左将军不说,我倒还忘记了,兄弟自从做了这西城的城门官,唉……
朝庭给的俸禄,都让我发给兄弟们了,其中的苦处,老哥是不知道啊。”
袁承志一脸苦相,摇
叹息。
“啊?你……”
左良玉顿时被噎住了,眼珠子转了转,又道:“袁兄弟,我既然来了,你总
要给老哥一个面子吧?给老哥弄几万两白银,你就是好兄弟,不然嘛……”
左良玉伸手从腰里拔出一把小匕首,拿在手里把玩,目光凶狠地看着袁承志,
却没有说下去。
哼,跟我来硬的?袁承志自然不会屈服,他似乎无意识地摇了摇手,其实,
这是他刚才跟家
商量好的信号,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