倩倩商量怎么惩治天津包,倩倩说可以找人打她一顿,俺听了觉着不解气,就想起二驴子和爱优咋挫践俺了,俺把心思说给倩倩听,倩倩哈哈笑了,出门没多久,给俺拿回好几张外国色情影碟叫俺学习。电影演的都是男人咋给女人上刑的事,鞭子抽、洋蜡烧、针扎、啥花花样子都有,倩倩说这叫“**”又叫“爱死爱母”
俺也不管啥是啥,就觉着这么收拾一顿天津包才真解气。
晚上,倩倩在一家酒吧门口发现了天津包,完了,给俺打手机,我就带着倩倩跟俺一起准备好的**工具来到了酒吧门口。一看那天津包穿得花里胡梢的,挺着俩大**,恬着老脸的跟来往男人打招呼拦生意。俺一看她那下贱揍相就来气了,可还不能显出来,强压着火跟倩倩凑过去。
天津包看见俺们俩女的一愣。俺问:“你就是天津包吧?”
天津包疑惑的点头,说:“啊,大伙都这么叫我,两位大姐找我有什么事吗?”
倩倩说:“听说你什么活都接?女客人接不接?”
天津包这才明白俺们的意思,忙说:“接!接!只要价钱合适,叫我做什么都行。”
倩倩又说:“那好,我大姐想找你玩**,拷问游戏,你干不干?……钱少不了你的!”
天津包忙问:“能给多少?”
俺伸出一个手指头。天津包问:“一千?”
倩倩冷哼了一声,说:“你见过钱吗?往大处猜!”
天津包声音都哆嗦了,说:“一,……一,……一万?”
俺说:“俺今晚上玩着高兴了,一万块就是你的。”
天津包一听,脸上都乐开了花,说:“行行行,大姐怎么玩都行。”
倩倩说:“别见了钱就急着答应,一万块,玩起来可得见红见血,不是你平常糊弄那些菜鸟男人,打两下屁股、拧两把就完了。”
天津包一呆。俺说:“要不了你老命,一万块,赚还是不赚,别耽误俺工夫。”
天津包一咬牙,说:“大姐,我赚我赚,怎么玩都行。”
俺们带着天津包到了一家旧宾馆,选了三楼楼道最里面的一间套间,这间的隔壁没住客,而且倩倩说这家宾馆楼老墙厚、隔音好,天津包叫再大声都没人听的见,屋顶上的吊扇也结实,能吊人。
进了屋,俺叫天津包先去洗澡。俺把工具都倒在床上,和倩倩把衣服脱了,一人穿上一件带着橡胶假**的皮革内裤。完了,俺俩对着瞅瞅,都哈哈笑了,俺还开玩笑的托着假**,问:“看俺的**大不大?”
倩倩一挺下身,说:“大!……我的**大不大?”
俺说:“大!”
这时候,天津包洗完澡出来了,站到俺们面前,一脸贱笑的等俺们下命令。
俺上去掂了掂天津包的大**,还真像奶牛一样的大,俺问:“你这俩浪**是咋长的,咋这么大?”
天津包说:“我也不知道,可能随我妈,她**就大,不过也没我的大。”
俺拧了一把,说:“看着就贱!”
倩倩拿过绳子,把天津包的手腕捆住,完了,把绳子丢过吊扇头,垂下来又跟天津包的手腕系住,把天津包举着胳膊捆了起来。俺跟着来到天津包的身后,假**顶住天津包的屁眼,一下子就塞了进去。天津包惨叫了一声,说:“大姐,疼了。”
俺说:“疼?疼就对了。”
倩倩把那一万块钱在天津包眼前晃悠了两下,说:“你不疼,对得起它吗?”
说着,倩倩把钱往桌子上一扔,上来也把假****进了天津包的屄里。天津包看着那一万块钱,眼睛都直了。
俺跟倩倩一前一后的狠**天津包,俺使尽在天津包的大**上拧,倩倩也在天津包的屁股上掐。俺俩挑的假**是情趣商店里最大号的,粗细跟俺手腕子一样,长短再少也有七寸,可**在天津包的屄和屁眼里进出自如,俺看天津包竟然没受多大罪,还真吃惊,心说:“这老婊子的窟窿到底有多大呀?”
俺正想着,倩倩也说:“这老屄**着没意思,大姐,直接上拷问游戏吧。”
俺也这么想的,一薅天津包的头发,说:“那好,既然玩拷问游戏,就得问点什么,天津包,你可得老老实实的招,不能说瞎话。天津包忙点头。”
俺停下来,拿过俺用电线编出来的皮鞭,往天津包的屁股上狠狠一抽,啪的一下,登时一道血溜子,俺一看挺管用的,噼噼啪啪的,抡起来就往死里抽天津包。天津包疼得像杀猪一样叫,眼泪鼻涕都流出来了。俺问:“你真名叫啥?”
天津包忙说:“包春英。”
俺又问:“老家哪的?”
天津包说:“天津。”
俺接着问:“多大?”
天津包说:“五十一……大……大姐,你轻点吧。”
俺没理会,把鞭子往天津包的后备、屁股、大腿上换地方抽,问:“你有老公吗?”
天津包说:“有,可我们早离了。”
我又问:“孩子有吗?”
天津包说:“有一个儿子,给我老公了。”
俺这时候有点累了,叫倩倩替俺接着抽。俺又抻过电线来,一个一个的把天津包的**根给勒上了,这是俺从**电影里学来的,没一会,天津包的大**就被血憋成了两个大圆球。俺冷笑一下,拿起钢针就往天津包的大**上扎,一扎一个血珠,俺痛快的问:“你老公是干啥的?”
天津包疼得脸都扭曲不成样了,说:“大姐,你让我歇会吧,……我……我要尿……尿了。”
说着,一哆嗦,哗啦啦就尿了。俺跟倩倩忙躲开,等天津包尿完,俺上去狠狠的撤了她五六个耳刮子,又往她肚子上踹了一脚,骂:“**你妈的,你那臭屄尿也敢往老娘身上沾,你是啥东西。”
天津包忙说:“大姐,我不是故意的,我实在管不住了。”
倩倩扔了鞭子,抄起大红蜡烛点上,把蜡油往天津包身上的伤口上淋。天津包一个劲的哆嗦,冷汗都冒出来了。俺看着可真解气,问:“你老公叫啥?……干啥的?”
天津包想也不想,说:“他叫曹炳良,在上海火车站上班。”
俺一听就又火了,心说:妈的!臭婊子,自己当婊子还不嫌丢人,还好意思把自己老公的事跟人说。俺把一根绣花针穿过天津包的一个奶头,问:“你说的是真的吗?”
天津包忙说:“真的真的,我没说瞎话。”
俺真来气了,薅住天津包的头发,使尽撤她嘴巴子,打得她嘴角流血才住手,说:“你这种不要脸的女人真欠抽,自己都当婊子了,还好意思抖落啰自己男人的事。”
天津包憋屈的说:“大姐,你不是让我说实话吗?”
俺拿了一大把针,像鸡咄米一样的一根一根全扎进天津包的大**里,把她一只大**扎成了刺猬,说:“你就不知道一日夫妻百日恩吗?……我让你说你就说。妈的!”
这时候,倩倩把大蜡烛一下子捅到了天津包的屁眼上,滚滚烫的蜡油冲进了屁眼,天津包哎哟哟大叫,身子一哆嗦,又尿出一股子尿来。
俺又拿起一个防色狼的电击器,可劲往天津包的另一个大**上戳,每一下都叫天津包像打摆子一样的抽筋哆嗦。天津包叫得更惨了,比杀猪还难听,嗷嗷的。俺问:“你们咋离的婚?看你这德行,准是你干了啥坏事吧。”
天津包浑身抽筋都说不出话了。俺停了停,说:“快说,要不俺电你的臭屄,电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