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起来,用手抓着俺的大**揉。俺笑着说:“大叔,想**俺吗?”
老曹听了先一愣,完了,猛点,说:“大姐,真的行吗?”
俺说:“俺一个出门在外不容易,这趟车常来常往,俺把身子给你,你往后可要多关照俺啊。”
老曹一脸高兴,扑上来就抱俺,说:“没问题!没问题!你说咋办就咋办!完事,我给你安排个软卧,不要钱,包你一路舒服。”
说完,俺俩在车长室就**起来了。
今天,俺和往常一样,提前给老曹打了个电话,老曹亲自在站台接俺上车,到哈尔滨他再把俺送出站,这样俺不用买票,睡软卧、吃免费餐,来回能省一千五。老曹帮俺把货先都搬到车长室,跟俺说:“小郭,今天多,暂时没卧铺了,到济南才能腾出空的来,你先在这里歇歇吧。暖壶里有水,你自己喝,我出去转转。”
说完,老曹去做发车前的检查了。
俺可能是昨晚太累了,没一会就躺在老曹的卧铺上睡着了,连中午饭都没吃,一觉睡到下午六点多。上完厕所回来,老曹已经从用餐车箱弄来了四盘炒菜、两碗米饭,一大碗汤,还有两瓶啤酒,要是俺自己掏腰包,咋地也要一百多块,不过他是车长,所以全是免费的。
老曹说:“累了?一觉睡到这钟点。来,吃饭吧。”
俺说声谢谢,俩一起吃饭。完了,老曹沏了茶和俺闲聊,从桌子抽屉里掏出一包喜糖给俺吃,说:“我把这事忘了。给,吃块喜糖,我儿子生了个大胖小子,我当爷爷了。”
俺包了一块水果糖,吃着说:“曹叔,这可是大喜事,男是顶梁柱,你们家可又多了一根柱子。”
老曹看着我,笑脸的说:“呵呵,是根柱子,不过还要长些年,才能立的起,顶的住。”
俺听老曹往邪处说,没搭茬,问:孩子谁看着呢?姥姥姥爷、还是呀?
老曹说:“姥姥姥爷离的远,就他妈在家自己看孩子呢。”
我说:“乡下还好些,城里只靠男,养家挺辛苦的。咋不叫
帮着……”
我还没说玩,老曹忽脸上一紧,说:“俺没老婆,早离婚十多年了。”
俺一愣,说:“啥?离婚就离婚呗,急眼个啥!”
老曹忙摆摆手,说:“不是冲你,你不知道,我一提起来就生气。咋俩这关系,说了不怕你笑话,当初我在天津工作时娶的她,后来调到上海,就把她和孩子也接来了。没想到啊,那贱货趁我走车,背着我偷男,**他娘的,还不是一个。我一回来,街坊四邻都拿白眼看我,指着我脊梁骨笑。回家一看,这不要脸的竟然在家跟两个男
一块玩。当时气的我都疯了,打了她一顿,转天就离婚了……俺儿子没
看,只好搁俺老家姐姐那里养……你知道那贱货现在
嘛呢?”
俺摇摇。老曹又喝了
茶水,冷笑着说:“告诉你,她在卖
呢,**!当婊子!……**!就在上海,提起天津包,都认识,快五十的
了,真不知道脸怎么长的。”
俺看老曹不爽,脆过去靠在老曹身上,放
的说:“行了,不说了。曹叔,你不也在玩别
老婆吗?”
老曹看我靠近,也转心思,摸着俺的大,说:“你不一样,你是寡
,没天理
伦管着你,你想咋
就咋
!”
说着,就把手伸进俺的裙子里。因为火车上杂,来来往往的太
,俺每回叫老曹**
、都怕被
发现,
脆每回都穿裙子,脱了裤衩,撩起来就能**,一放下啥也看不出来。
俺一拍老曹的手,说:“刚吃饱了,就想那事?”
老曹手一缩,笑着说:“你没听过“温饱思”嘛?上面喂饱了,当然就该喂下面了。”
俺听他讲的有趣,一边说:“老色鬼!”
一边将胸罩和内裤脱下来,放进俺的书包里。俺上身一件T恤衫,下身一条裙子,摸**、**都方便。
老曹将裤子解开脱到膝盖,露出肥短的黑**,俺给他撸了撸,**就硬起来了。老曹将俺推倒在卧铺上,俺把T恤衫和裙子都撩起来,他结实的身体压着俺,一手抓着俺的大**搓,一手抠着俺的骚
。嘴里含着俺另一边的
用力唑舔,下面粗壮的**
磨
撞。慢慢的,俺也来劲了,
里流
水,嘴里哼哼,伸手握住老曹的粗**,说:“曹叔,你逗的俺发
了,快!找准
门**进来,俺
死了。”
老曹听了,用手握着粗**,左右挪挪,上下探探,顶住俺的,狠狠**进去,说:“怎么样,够劲吧!”
俺双手抱着老曹的脖子,叫:“俺的爹。嗯呢。**真粗,塞死俺的了!快**俺!”
老曹下面一拱一拱的就**起来。
**了十分钟,老曹一哆嗦,扑扑的往俺里
。
完歇了会,老曹说:“小郭,给我舔舔**。”
俺说:“行,你坐起来,俺下面给你舔去。”
说完,老曹拔出蔫软的**,坐在卧铺上。俺用手纸擦,撂下衣裙,下地拉个小马扎子坐了,趴在老曹两腿间吞**,舔**
。
没多少下,老曹的**又硬了。俺笑着说:“行啊!老枪不老,又来劲了!”
老曹一笑,说:“不是你会,我也起不来。让我
回后门吧。”
俺昨晚和倩倩玩眼玩疯了,今天还有点别扭,其实不想让老曹的粗****,不过俺想想还是答应了他。
俺站起来,双手抚着书桌,撅起,向后看着老曹说:“先别太使劲,俺今天有点上火,
眼别扭。”
老曹很高兴的站在俺身后,笑着说:“放心,等俺的大**给你下下火就好了!”
说完,往俺眼上啐了
唾沫,挺着粗**往里挤,
了三次,才全**进去,老曹一痛快,也忘了俺的嘱咐,双手扳着俺的大
,前后狠**,往死里**俺。
这回弄的长久,足有十几分钟,老曹哼哼着、了俺一
眼
,自己咕通一声坐到卧铺上,老胳膊老腿老**都软了。
夜里十一点半,火车到济南站。没多久,老曹回来了,给俺安排了一个卧铺,完了,他就忙自己的事去了,等到站了他会再来叫俺。
都安顿完了,俺去打水喝。因为眼又被老曹
了一回,里面挺难受,走起路来一扭一扭,样子怪不啦叽的。
俺正打水,有个六十多岁的小老在俺后面、趁机用手摸俺的大
,俺开始以为是车颠
挤的,也没说啥,老
却来劲了,俺就觉得老硬的东西顶俺
沟,顺手一摸,竟然是**!俺心里好笑,心说:咋活了这么大岁数,真不嫌磕趁。
俺看老年纪大,想给他留脸面,啥也没说就回卧铺了。那个老
也跟着进来,咋这么巧、他和俺住上下铺,俺打招呼,可他只盯着俺的大**看,俺也不说啥,躺下睡觉了。
火车过了德州已经是夜了,四周的
都在睡觉。俺隐隐约约觉得有
摸俺**,俺就知道是那老小子,俺一下子抓住他的手,他急的往回缩,俺小声说:“你想
吗?”
老说:“闺
,你,你饶了大伯吧,大伯一时糊涂,闺
,你千万,千万别喊!”
俺心里笑着,可嘴上说:“老小子,你是不是想**俺?”
老手上出汗,嘴都结
了,说:“闺
,你。你要是能和我老汉崩上一锅,你……你让我死都行!”
俺开玩笑的说:“那到不必,给俩吧?”
老忙说:“没……没问题!你开个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