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将朴舅送到楼上时,依然半醉不省的朴舅一把拽住我的手
臂,“你别走,陪舅舅我再喝点吧!”
“朴舅,已经是后半夜了,想喝,明天再喝吧,今天,时间太晚了!”
“呶,”朴舅并没有松开我的意思,另一只手诡秘地指着他那奇丑无比的胯
裆:“小子,刚才,好久没见到我的干女儿,冷丁看着,你舅舅我一高兴,乘着
酒兴,一口气放了两炮,一会,我进了门,如果你老师要验货,我恐怕是交不上
公粮喽,小子,你陪舅舅我再喝两口,帮我搪塞搪塞,如果你不在,你老师就得
让我交公粮,可是,小子,不瞒你说,舅舅我现在是一滴公粮也交不出来喽!”
……
“喔——唷,”当听到都木老师那熟悉的,趿拉着拖鞋走动的脚步声,朴舅
突然瘫软地向我贴靠过来,大酱块咣当一声低垂在我的肩膀上,非常老道地装出
一副烂醉之态。
哗——啦,房门缓缓地推开,我亲爱的都木老师依然披着那件薄薄的睡衣,
一脸不悦地站在门口,我搀扶着佯醉的朴舅东倒西歪地走进屋去,都木老师一边
关锁房门,一边气呼呼地嘀咕道:“唉,又喝成这个熊样!”
“喝,喝,”我将朴舅刚刚放置在名贵的真皮沙发上,朴舅突然振作起来,
顺手从茶几上抓过一瓶高档水果酒:“小子,来,喝,喝,还得喝!”
“还喝,你还有完没完啊,那尿屄水有什么好喝的啊!”都木老师走过来,
正欲夺过酒瓶,却被朴舅的黑熊掌生硬地推搡到一边,打了一个踉跄:“滚,他
妈的,老子愿意喝,用不着你管!”
“谁希罕管你啊,喝吧,喝吧,往死里喝吧,早晚得喝死你,哼,喝死拉
倒!”
“老师,蓝花呐!”我急忙扶住都木老师,悄声问道。
都木老师秀眉一皱:“唉,疯去了,又疯去了,唉,这一家人啊,瞅他们爷
俩,我真是活够了!”
“老师,”我将满脸怨气的都木老师搀扶进卧室,笑嘻嘻地凑过脸去,都木
老师立刻将方才与朴舅的不愉快全然抛至脑后,燥热的面颊露出娇艳的微笑,玉
嘴一张,吧嗒亲了我一口,我用手掌拨开都木老师薄薄的睡衣,手指在都木老师
的胯间隔着短小的内裤顽皮地揉搓起来:“嘻嘘,老师,您早点休息吧!”
“嘻嘻,”都木老师的**微微地抖动起来,白手轻柔地抚摸着我的面庞,
情意绵绵地瞅着我。
突然,都木老师令我震惊地一屁股瘫坐到宽大的席梦思床上,大大方方地撩
起睡衣,叉开两条肥腿,冲我淫糜地微笑着。
我则乖顺地蹲下身去,手指拨开都木老师的内裤,腥红的舌头快速地吸吮一
番都木老师的小便,然后,悄然站起身来,拍了拍激情勃发的都木老师:“老
师,等一会,等朴舅醉死啦,咱们,嘿嘿,”
“嘿嘿,”都木老师会心地淫笑道:“孩子,去吧,照顾好你朴舅,让他少
喝点!”
“小子,过来,喝!”我正站在卧室里与都木老师眉来眼去的偷偷传情着,
甚至还肆无忌惮地吸吮一番都木老师的小便。客厅里的朴舅扯着沙哑的嗓门,大
声小气地冲我嚷嚷起来,我不敢再与都木老师没完没了地亲热,极不情愿地冲着
都木老师打了一个飞眼,然后,一边吸吮着粘满都木老师淫液的手指,一边依依
不舍地退出都木老师的卧室。
朴舅已经将一只斟满水酒的高脚玻璃杯推到我的面前,我抬起手来,手指尖
故意移到朴舅的鼻孔下,不怀好意地希望他能从我的指尖上嗅闻到自己老婆淫液
的气味,我心中暗骂道:操,还他妈的喝呐,一分钟之前,你老婆的小便又让我
给抠了。而表面上,我假惺惺地摆着手:“不行,舅舅,我不能喝,一会,我还
得开车回家呐!”
“他妈的,逃——兵,没种的逃兵,”朴舅一把拽住我的衣领,咬牙切齿地
说道:“回什么家、回家,今天,你就住在舅舅家里吧,哼——,你这个没种的
家伙,什么事都想逃,当兵,逃,喝酒,也想逃,哼,小子,你知道么?如果没
有舅舅我帮你四处打点,你还能他妈的美了吧叽地开着高级轿车,跟着我到处肥
吃肥喝么,如果没有你舅舅我,你就得他妈地要饭去喽。小子,告诉你,今天,
如果你不陪舅舅我喝好,明天,你就别他妈的上班了,……”
“舅舅,干!”听到朴舅这番话,我懊丧地坐下身来,尽管手臂气得哆哆乱
颤,可我还是努力地端起了酒杯:“舅舅,干!”
“干!”朴舅终于收起阴沉的面庞,大酱块露出一丝可贵的,但却是极不自
然的笑容:“啊,干,爽,爽,荣光嘶噫哒!”
“小子,”朴舅再次抓过酒瓶,咕咚咚地将我的空杯重新斟满,话题又让我
很不舒服地转到当兵那档子让我永远不堪回首的往事上来:“小子,告诉舅舅,
你为什么要开小差?嗯,当兵不好么?你看我,当了半辈子的兵,实话说,我还
有点没当够呐!可是,老邓这一大裁军,我不得不转到了地方。”
“舅舅,”听到朴舅的问话,我哪有胆量和颜面合盘托出自己开小差的真情
实况,万般无奈下,我便信口开河地胡扯起开小差的缘由来,只见我双肩微耸:
“舅舅,你是军官,在部队里,当然舒服自在,当然不会当够,可是,舅舅,你
当过小兵么,你知道当个小兵有多苦么?”
“再苦,还有囚犯苦么?”朴舅不服气地问道。
“差不多,跟囚犯差不多!”我坦然答道。
“此话怎讲?”朴舅追问道。
“囚犯受管教的凌辱,当兵的,受小官的欺侮,舅舅,你说说,这跟囚犯有
什么本质的不同?”
“谁欺侮你了,嗯,哪个小官欺侮你了?”
“班长,最基层的班长,最能欺侮我们这些小兵!”
“哦,班长是怎么欺侮你的,嗯,能不能说给我听听啊?”
“哼哼,”听到朴舅的话,我顿时心潮澎湃,感慨千万,我啪地放下酒杯,
激愤地讲述道:“舅舅,我到了军用机场,班长一看见我,就好像前世跟我有报
不完的冤仇似地黑上了我。
舅舅,你知道么,我妈妈从来不做针线活,她没那个耐性,可是,为了我,
妈妈终于耐着性子拿起了针线,妈妈怕我在部队挨冻着凉,起早贪黑地给我缝制
了一件羊毛坎肩,舅舅,那个小坎肩,别提有多精制了,我一穿到身上,就喜欢
的不得了哇,一看到那件小坎肩,我就想起妈妈了,一想起妈妈,我的身上就暖
洋洋的。”
“嗯,嗯,”朴舅赞同地点点头:“是的,是的,你妈妈长得的确不错,虽
然谈不上特别的漂亮,可是,你妈妈的皮肤,特好,特有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