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那里,嘴里嗔着,却也配合着抽胳膊抬
,让长贵把自己扒了个
光。
那长贵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也不说话,脱完了大脚又褪着自己的衣裳,露出一
身瘦却结实的腱子
,和胯下那早就斗志昂扬的物件儿。大脚一眼瞥见,心也
立时的有些发慌,忙分开大腿,高高地举着,把个毛茸茸黑乎乎掩盖的缝儿掰
开,胆战心惊地等在那里。耳朵却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就盼着长贵快点进
来再快点完事,别再让吉庆堵在了屋里。
长贵却不慌不忙,把大脚白花花的腿抗在肩膀上,那东西抵在却不进去,
一双手一边一个,抓起大脚软软呼呼的**,像揉面一样捏起了没完。
大脚更是心急,气急败坏地催:「你还等啥呢,还不快点儿!一会儿庆儿回
来了。」长贵嘿嘿一笑,闷说了一句,那话里话外地却着实地气
:「回来就
回来呗,也让他听听,他爹行哩!」
「行个**行!这能让他听?你当是你呢,紧着!」大脚知道长贵满腹地怨
气,却也不好再说出些话来挤兑他,气哼哼地说了一嘴,便伸手下去捏着长贵的
家伙往自己身上凑。长贵被大脚拽着有些吃紧,便不再强求,顺着劲儿耸上去,
滋溜一下便杵到了底。这一下用了力气,顶得大脚不知道是因为舒服还是痛苦,
嘴里轻轻地哼了一声儿。长贵听在耳里却分外受用,忙抬拔出半截又迅雷不
及掩耳地进去,大脚又是一声儿,两只胳膊却不知不觉地搂住了长贵的脖子。
长贵大动起来,大脚地哼叫也立码连成了串,垫着个身子拼命地往上迎着。
长贵一下一下不惜力地杵得实实在在,那大脚叫唤得也越发尽兴,在长贵耳
边悠扬顿挫地回着。可那声音钻进长贵的耳朵后,却早就变成了他巧姨,低逥
婉转,骚十足。长贵不由得闭上了眼睛,影影绰绰地巧姨白净滑
地身子就显
现出来,让长贵的神为之一振,塞在大脚身子里的物件便也随之
涨了一寸,
把个长贵弄得一肚子邪火像个没的苍蝇在身子里
窜,又聚在了一堆,归拢在
那物件上。那物件便像是一根已经咬了勾的鱼线,根本就由不得长贵,自己就像
安了弹簧一样地跳了起来,长贵的身子到好似成了被牵扯在一的铅坠,随着鱼
线地抽动不由自主地在那里送。
这样的感觉让长贵说不出来的欢畅,由着身子在那里耸着,嘴里不知不觉地
念出了声儿:「舒坦,舒坦!」
长贵舒坦大脚也欢畅,听长贵快活地直叫,嘴里也催着:「快点儿,再快点
儿!使劲!」
长贵更是撒了欢儿,睁开眼看着身子底下披散发哆嗦成一团的大脚,心里
不由得一阵子满足:到底是自己的媳自家的炕,**起来不提心不吊胆,透着那
么从容坦然。忽然转念,又想起了吉庆那小鳖犊子,心里边竟又换了一种醋意盎
然,撑起了身子,手又抓住了大脚的晃晃悠悠地**:〃「咋样?舒坦不?」
大脚被得上气不接下气,听长贵问,还不忘鼓励一下:〃「舒坦!舒坦!」
「比那小鳖犊子有劲不?」大脚一时的没反应过来,听不准长贵嘴里的小鳖
犊子是谁,忙睁了眼迷惑地望着长贵。长贵却还在不住地问:「说啊,比那小鳖
犊子有劲不?」大脚这才醒过闷,反应过来长贵说的竟是吉庆,不由得一阵子恼怒,
心里边不住地骂了一串。脸上却也不好表示些啥,便也由了他去说,自己只是再
不出声罢了。
长贵见大脚这幅表,心里边却油然而生一种报复的兴奋,下面更是用力,抽
得却没了章法。就好像背水一战之时,闭着眼拿了根扎抢,没
没脑地捅出去却
每次都是枪枪致命。把个大脚弄得一阵紧似一阵地哆嗦,却是浑身地快活,忍不住
畅快地骂:「你个驴**的东西,要把老娘死呢......有本事来啊,看你
不得死...再使劲,使劲!」
长贵一听,越发来气,咬着牙竟似是和大脚拼了,把平里耪地挑沟的力气
一脑的使了出来,「啪啪」地撞得山响,嘴里边也开始不
不净起来:「
死你
个骚......我让你骚!我让你骚!
得你下不了炕!看你还骚!」
「有本事你就...下不了炕...我也骚,气死你个驴**的!」
「把你个骚杵透喽,我看你咋骚!」
「杵透喽......拿线缝,缝上接着骚!」
「个老骚,就是欠**!我看你再骚,**死你,**死你!」
「对,就是欠**!见天的**。..也没够儿,让全村的老爷们都来**,挨
着个来...也没够儿!」
老两越说越是来劲,竟分
都体会到了一种乐趣,你言我语地更是没了
顾忌,越是场椎氖虑樗档萌丛绞切朔埽橇骄呱碜诱厶诘靡苍嚼丛ㄑ拢?br/>
翻过来掉过去地从炕梢折腾到了炕尾。
大脚早就把那些恼怒抛在了一边,长贵也不再一鼓鼓地冒着酸气,两个都
沉浸在一种刻意营造出来的**之中,直到再也没了力气这才〃嗷嗷〃叫着,把
强忍着的那子邪火尽
的释放出来。两个
浑身上下
湿,就像是刚从河里边
捞上来的两条摔晕了的鱼,除了大大
地喘气便再也没个
神了。
过了好半天,大脚猛地想起吉庆,卜楞一下从炕上坐起来,不安地往院子里
瞅。院子里黑不隆冬,两扇漆黑的门还在大敞四开的晾在两边,微微的月光斜斜
地打在斑驳的门板上,泛出若隐若现的亮光。
吉庆其实回来过一趟,可刚刚走进堂屋里,就被西厢里的动静给惊着了。
开始先听见娘的叫声,这种声音现在对吉庆来说熟悉得不得了。那是娘被弄
得了脑子才会发出的声音,欢畅、迷
又有着那么一丝声嘶力竭的饥渴。每次
娘爬上了自己的炕,被自己一通揉搓之后,发出的声音就是这个动静。
可今天娘这是跟谁?是爹么?爹不是不行么?难道又用了老法子来伺候娘?
忍不住好奇,吉庆蹑手蹑脚地凑过去,挑开了门帘,眯着眼望进去。
一铺大炕光溜溜的一览无余,那上面滚着两个一样的光溜溜。还真是爹,
耸着个正爬在娘的身上。娘的两条腿搭在爹的肩膀上,从后面看,两只脚丫
子竖在那里,脚趾却张的开开,像是被撕开了骨架的蒲扇。爹的
这次却没有
趴在娘的身下,竟然和自己一样了,下身对了下身,正起劲地拱着。
吉庆纳闷了,爹不是不行么?咋也能这么?
吉庆锁着眉,聚
会神地借着微弱的一点光亮,往两
连接的那一处看过
去,这一看又是一惊。爹哪里不行,那家伙儿什分明在那里进进出出地没一丝儿
疲样